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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暮這樣一進,讓若曉啊了一聲失神地鬆開口,往後倒下,頭仰在枕頭上,錯愕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若暮泛紅的臉透露出他的滿足、喜悅,他在深處的末端輕頂,身下的若曉不堪這樣的碰撞,卻仍無意識地重複著:
    「不行……這樣是不對的…我是你妹妹…啊!哥…哥……」那戰慄的呼喚竟像滿足的喟嘆般帶著歡愉,沒察覺自己語氣與呻吟無異,若曉忍著疼,抓著最後那一絲理智,拚命地想讓兄長從盛怒中清醒過來。
    隨著她越來越破碎的低吟頻率,若暮緩慢地進入她身子,褪開,反覆重覆著。
    「…哥…啊哥哥……不…不要……」
    若暮發現那雙纖弱的手不再推著自己,有些疑惑地抬起眼,卻看見若曉摀著自己的臉,悶住自己的雙眼,和那不停不住吟叫的嘴,像鴕鳥般沒看見、沒叫出聲,這一切就可以當作沒發生嗎?
    傻瓜。
    他在心裡嘲笑地這樣喚她。是啊,禮若曉,妳真是個傻瓜。
    隨著若暮毫無止盡,沒有停歇的陣陣傷害,若曉流著眼淚,不願看見這樣的他。不像人類,而是惡魔。而他之所以成為惡魔,是因為她自己。
    他在黑暗中冰冷的眼神,無情糟蹋在自己全身上下的火熱嘴唇,這都無所謂了,她躺在床上,無力地壓抑著,咬緊雙唇直到血腥味佈滿整個口腔,疼痛卻依舊沒有消失。
    這時,若暮俯身,唇瓣輕輕地舔拭著胸前的尖小雪峰,她的胸很小巧,談不上豐滿,甚至像剛發育起來似,尖尖挺挺的,兩座小雪山般聖潔。山頂上一圈小小的粉紅雪暈,引誘他虔誠地探覓其中。兄長在她眼前唾液牽絲的淫靡景象,宛如最深沉的夢魘一般,曉惟能緊閉雙眼,遮住自己的視線,試著忽略這一切。
    都是夢…這都只是夢……
    雖然這樣催眠自己,但那真切的痛楚又該怎麼麻痺呢?
    啪地,若暮撥開她的手,俯臥在她身上,冰冷地揚起嘴角:「看著我。」說著又是一撞,沒有手掩著,若曉張口就是「啊……」一聲急促地喘叫。
    丟臉啊,聽起來像是很享受一樣……她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臉在暗中紅得像在發光。
    若暮滿意地勾起唇角,即使是這樣的情況,身下做著這樣不堪汙穢的事,他的笑容仍是優雅,是任何人見了,都會著迷不已的美好微笑。他將曉的兩隻手腕緊緊按在床上兩側,同時繼續在她體內肆虐著。沒有了手阻隔,若曉只給緊閉雙眼,只要沒看見…只要沒看見……
    這一切就都不存在。
    但即便如此,她的身體卻像嘲笑她的情緒般,在這一波一波的撫弄探進下,沉淪著出現大量反應。
    首先是她腿中央,雖然每次進入都很疼,但疼完後就又止不住地流出稠液,還引出難以言喻的興奮,彷彿在配合,甚至讓暮的侵略更加順利似的歡迎著他。
    再來是她的身子,不自不覺隨著若暮的動作擺動著,腰弓起,每個撫摸都掀起顫慄著的愉悅,像濺起的浪花,傳遞到全身上下。
    「嗚…啊…嗯…啊啊……」
    她難為情地聽著自己無法抑止住的叫聲,半瞇著眼看向暮,他和她的低喘在房裡交織著,彼此的體溫化冰冷的夜晚為火熱。
    「不啊…不不……」
    一陣劇烈的抽蓄,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朝她襲捲而來,曉迷惑地抗拒著這無法承受的興奮刺激。暮近乎粗暴地迅速抽離開她身子,踉蹌往旁一靠,將白液噴濺在潔淨的床單上,留下一片靡爛的證據。
    若曉全身都像化掉似的,一時間竟無法動彈。但眼上少年的眼神卻未曾離開過她,讓她不自覺地害怕起來。
    於是,她翻過身,側倚著枕頭,顫抖地抓著薄被想覆住自己赤裸的身子,不住地搖著頭:「夠…夠了……」再這樣下去,她大概真的會死吧?
    這種行為,這種體力……若曉不禁有種在路上遇到魔鬼才會有的慘絕體悟。
    他到底在幹嘛?把她當成洩慾的玩具也不是這樣玩的吧?
    他們可是血濃於水,十多年沒見的親雙胞胎啊……
    拜託不要了……
    可惜,身旁的少年卻沒聽見。不對,他早已猜到了,卻故意選擇忽視她筋疲力竭的事實。他伸出手,一把曳住她的腳踝。曉「呀!」地尖叫出聲,拚命的搖著頭,她可以假裝第一次是意外的錯誤,但說什麼,接下來就該結束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假裝這一切根本只是夢……
    這一次,若曉說什麼也不願把身體轉過來,而是背對著若暮,不停地想踢開他的手,試圖甩開他的緊握。
    首次面對到她的拗直反抗,他卻反而陰冷地笑了。所謂獵物,不正是逃著躲著再搶奪過來,才會甘甜美妙嗎?
    他鬆開禁錮住妹妹的手掌。
    曉吃驚他這麼快就放棄——原本還做好長期抗戰甚至甩耳光的打算,她飛快抽回小腳,努力的往被子裡鑽。身體小心翼翼地背著暮,警戒的偷瞄著身後的少年。
    他溫柔地對她笑了:「原來,妳喜歡這樣?」
    什麼?
    若曉還沒意會明白,少年精壯而溫暖的身子立刻從她背上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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