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璉握住她的手指,從嘴上移開,溫和地把剛才在甲板上的問題又問了一遍:“行青怎麼掉到海裏去的?”
“被魚竿絆了一下,然後就摔下去了。”她不清楚衛琮對衛瑤意圖不軌的行為背後,自己的話起了多少推動作用。就算這些本來就在衛琮的預計之中,她的心理負擔仍然很重,所以她把這一部分給隱瞞了下來。
“怎麼會被魚竿絆?”
“不小心就──”她被他看得心虛,“你在審犯人嗎?這麼不相信我的話,問衛琮去好了!”
“我只是想聽你說,說什麼都可以,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不疾不徐,“也許你有了心理陰影需要點開導。”
“只是掉下水而已,哪會有什麼陰影?”
顯然她理解錯了他的意思。言語勸說無效,那麼就身體力行好了。
他對著抿起的紅唇輕輕啄了一口,然後深深地吻下去。舌尖分開貝齒,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四處避閃卻無處可躲的軟舌。她和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唇舌的交纏中發出黏膩輕響。
狹窄甬道內的手指倏地勾起,摸到那塊軟肉,指尖對著中間的小孔頂進去。原先斷斷續續積累的快感突然放大了數倍朝沈行青襲來。她立刻推拒著他的手臂,腳踮起來,想要把插在蜜穴內的手指與身體分離。她是真的不想要,任何親密動作都能讓她的腦海裏閃過衛琮把衛瑤壓在地上的畫面。快感變得罪惡而難以接受。
沈行青並沒用很大的力氣就把長指拉了出來,還沒等她意識到不對勁,微曲的手指已經再一次全部進入蜜穴內。指尖一路刮過皺襞,頂住甬道盡頭的軟肉。
“夠了!”她含糊不清地說道,別過頭,想擺脫他的親吻,一手撐在玻璃門的把手上,好不容易才讓自己不往他手上坐。他自然不肯,輕咬著她的下唇,追吻過去。高懸的心還沒來得及放下,他又有了動作──指尖無比精准地堵住了宮頸口。
再也維持不住踮腳的姿勢,沈行青的身體往下一沈,臀部立刻被穩穩托住,一小截指尖不可避免地刺入那個小孔。快感來勢洶洶,蜜穴不自主地緊縮,她顧不得舌頭還被他吮著,急急偏開頭。軟舌被拖出口外,他怕扯痛她,趕緊放開。
“我說夠了!”她低吼,手腳並用地拉開距離,惱怒多過羞恥,“腦袋裏每天除了這個想不了別的嗎?一獨處就必定要做愛,一次兩次三次都是這樣。迷戀我的身體?不如直接一點,說是人形性欲發泄器好了!真是完全貫徹了‘性欲強’的特點,肉文男主角當得相當稱職啊!想必不久之後也能跟衛琮一樣毫無芥蒂地上你妹了吧?”
……
……
……
一室靜默中,沈行青驚覺不妥,大大的不妥!她特麼的就是個腦殘!超級無敵大腦殘!!今天已經腦殘過一次了,怎麼還會有第二次呢?!
“對不起”三個字哽在喉嚨裏,沈行青甚至沒膽量去看衛璉的表情,低頭推開玻璃門,撿起衣服,拉開門往外走。
一股力把她拉回去,浴室的門又被關上。
“雖然預想過你對我會有不滿,”衛璉把她手裏的衣服放在梳洗台上,她則被拖進淋浴房,“但沒料到是在那方面。”原本只想讓她說出衛琮的事情,沒想到還有額外收獲。言辭是激烈了一點,不過好歹知道她的想法了。
沈行青完全不敢有所動作,任由他擺布。
衛璉開了熱水:“我當然喜歡你,可你總是不表達,我只能多加熟悉你的身體了。因為喜歡,才老是想跟你做愛。又不是發情的野獸,對著誰都能求歡。不過既然你不喜歡,我盡量改。”他看了看異常乖順的沈行青,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至於衛瑤,雖然也姓衛,但沒入家譜,在衛家其他人眼裏就是野種。衛琮怎麼招惹她,都不會有人插手,就算出了事,自然也會有人替他擺平。別覺得衛瑤可憐,衛琮又沒什麼特殊癖好,若是她真的毫無暗示,衛琮幹嘛巴著個野種不放?”語氣裏又多了一層鄙夷,“她掙紮兩下,你就覺得她是貞潔烈女了。除了那層膜沒捅破,兩個人什麼事沒做過?”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放上來,他心滿意足地抱著她沖熱水。
沈行青目瞪口呆。他一次性給的信息量太多,她一時消化不了,只能這麼僵著。直到衛璉幫她擦幹身體,裹上浴袍,她才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幹嘛跟我講你家的事?”這種豪門辛秘就這麼隨便跟她一個外人說了,不太好吧?
“就算我不說,你不是也知道了?我現在只是補充部分事實而已。”他撿起黑色蕾絲內褲,捏住邊邊才撐開來就被她一手奪過。
她把內褲連同內衣一起丟進洗手槽,擠了點沐浴露當洗衣液,開始放水:“看毛線啊!”水流沖出一堆泡沫,把衣物給遮蓋了。
衛璉笑著靠在旁邊:“你也可以看我的。”
“誰要看你的!”沈行青猶豫又猶豫,“剛才,不好意思啊……”
“說到底還是我不好。”為了讓沈行青對自己坦誠,他連前戲都沒有就直接那樣了。對她來說,手段委實稍稍激烈了一些。他有些鄭重地說道:“以後有什麼不滿,一定告訴我。”
這個頭,沈行青沒法不點下去。
“那麼,可以接吻嗎?”他望著她,笑容明朗,“只是接吻。”
“我要洗衣服。”
“我不介意。”
“……”那她……好吧,其實沒什麼好介意的。
少年傾斜過身體,眼裏溢出笑意,把雙唇覆蓋在少女撅起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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