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的敏感,她伸出舌尖刮搔喉间突起,滚动的喉结,很性感。
“熙熙……”他呻呼,她的名。
她张开的双腿之间,如同他的嚬呻,硬挺之物发涨,在他的裤裆裡。
“帮我揉揉。”他拉住她的手往那儿靠近,一点都不害臊。
就算孩子都生了一个,这麽明白挑逗,身为女人还是有些羞涩。她双颊又红又热,往摩天轮窗外瞧,已经快昇到顶端,每个车厢都是暗的,包括他们乘座的,唯有远处闪烁迷濛的万家灯火,根本看不清楚外头的一切。
可能酒精催化,可能黑夜带来的安全感,可能久违的两人独处……宋熙缓缓往下滑,跪在男人面前,指尖动着,试图解开他腰间的皮带与钮扣。
在她成功时,男人很是配合,抬高臀部,让她拉下西装裤与四角裤,大肉棒得到解脱,弹出的瞬间拍打在她的嘴角。
他笑着摸摸她的头。
她斜视怒瞋他一眼,在他眼裡却是朵娇花。
报復似的,她一把握住发烫发硬的性器,指腹在饱满薄红的龟头来回摩娑,非常缓慢,缝细渐渐濡溼她的指腹。
他没催促,难得她爱玩。
的确,她仰头朝他得意笑了笑。
他嘴角擒笑,单手捧住一张小脸,弯腰,亲上软嫩朱唇,舌头在她小嘴裡刮弄,炙热的肉棒在她双手裡上下撸动,暖呼呼的。
这对他很受用。
身心舒服。
他胸膛起伏,呼吸渐渐急促,仍是等着她主动。
见他隐忍,她满意地挑眉,终于愿意勤奋上工,小嘴含住圆弧顶端,舌尖在上头画圆,快速挑弄,再从下而上舔用,特大号的甜筒,手中肉棒青筋跳动。
当她张嘴将男根含进嘴裡,一点一滴吞没,塞满满的。
散落的髮丝在他腹部、腿上肌肤搔着,双重感官,更是磨人。
他轻轻呻吟,伸手捞住她往他胸前探去的手,转而十指交扣。
女人做爱,不是只有身体享受,心底的满足很重要,她喜欢他牵住的感觉,感觉被爱,也喜欢被爱。
当摩天轮渐渐转到地面,若认真看,就是一对用薄毯包复的恋人取暖,没有知道女人正在男人打开的双腿之间,粗长阴茎在柔软掌心中磨擦,在小嘴暖流裡吞吐。
不过他也没给人看的机会,只留下重要的工作人员,其馀的都让他先前交待好了,几乎散光了。
他的,属于他的,连一丁点的窥觊都不要想。
摩天轮缓缓而上,再度离开地面,他将她拉回腿上。
撩起她的纱裙,动手轻柔她的双膝,似笑非笑地问:“傻了?不疼?”
她摇了摇头,圈住他的腰,低头埋进他的胸膛。
醉酒的娇憨。
喜欢她任何的样子,瓦解防备心的样子很可爱,平时端着高冷样子很美丽。
却是最爱她在床上的样子。
修长指尖随着大腿往上抚摸,肌肤柔滑,终是尽头,隔着蕾丝底裤往缝细裡探,揉上突起的小荳荳。
布料摩的有些疼,却是带着快感,很矛盾的感官,她用额头抵着他结实胸膛,想抵触,偏偏身体诚实反应,滑熘水液溼润底裤,包复在衣着裡的双峰为他发涨,想要他,全身都想要他。
她轻咬下唇,可怜兮兮抬眼瞧着他。
他挑眉,不明白,只能低头吻吻咬红的小嘴。
然后,她拉过他的手,要他摸摸露在礼服外的雪白半球。
他畅快地笑了。
很坏。
再然后,还有更坏的事,他找到在她身后的拉鍊,熟练地向下拉开,剥礼物的惊喜,上身衣裳落在她的纤细腰肢。
赤裸上半身只剩隐形胸罩,肉色硅胶黏附,将双乳拱起集中,似乎比起全裸,更有视觉冲击,让他腿间的巨大慾望巴不得贯穿她。
他啃咬她的耳珠,软软小小的,换来小猫弱弱呻吟。
白晰柔滑颈间,落下他的吻,待她明早清醒,发现遍佈红点,就有杀人的冲动,不过那也是明日的事了。
一路向下,彷彿神圣仪式,他怕弄疼她,对这对神奇的硅胶保持敬畏,等撕开后,他喘了大气。
她抿嘴,不敢笑出声,才不告诉他这东西不会弄疼皮肤的。
他揉掐她浑圆乳房,搓捏掌心之中,犹如玩物。
她微眯双眼,任他把玩,直到他弯腰倾身含住成熟果实,撩拨唇齿之间的乳蕾,胸前两颗性感硬挺。
细细麻麻的酥爽颤抖全身,她忘情仰头,薄毯顺势滑落肩头。
忽地,绚丽烟花划破黑夜,烂漫丽靡。
摩天轮顶端,光彩之下,她是光裸白润,白腻比烟火还美丽。
繁花盛开,只是要衬托她的存在。
“宝贝,我想要妳。”
他声音浑厚催情,呼吸之间,断断续续的热风吹进她的耳畔,弄得她缩了缩脖子,一阵麻酥酥,连带又一波淫水流漫而出,底裤更湿了。
“溼了。”她说。
才要说底裤打溼了不舒服的时候,噗嗤──他火速勾开她内裤边缝,硬生生将坚挺硕物塞进潮溼甬道裡。
“唔……韩、凤……”被他撑得难受,她眉头锁紧,小嘴吟哼,纤纤十指掐进他肩头。
她,很紧很满。
他,更硬更涨。
连心都溢出太多的满足。
他重新替她拉上薄毯,一丝不露。
摩天轮来回转圈,释放烟花不停,焰焰腾空。
关起的车厢将外头喧嚣隔开,毛毯底下,一凹一凸,阴与阳,淫浪交合。
摆动有点大,跟玩命一样。
外头是烟花是火,裡头也是热的一团火。
还是她怕了,他才不敢再动,大掌握着她婀娜腰肢,带动她上下抽插,性器甬道之间挨挨擦擦。
炙热铁棒泡进一池暖水,,阴道裡一片柔情似水,不急不徐……偏偏每当她坐下那一会儿,他加大手劲,硬是要她坐到底,耻骨碰撞,肥美蜜臀压在他的大腿上,高挺的肉棒直顶幽暗花心,裡头肉壁咬合,狭窄地逼迫性器雄壮勃发。
女人身体更加香甜绵软,男人硬如钢铁,压抑动作,却是压不下春情慾望。
反复反复的进出,明明快使不上力气,腿儿痠软无力,可是他带领着她,来回擦动,肉穴一再让滚烫性具强硬刮搔,一阵又一阵的高亢愉悦逼得她停不下来,禁不住的一再迎合。
她双眼迷濛,额间冒出细细汗珠,香豔呻喘,小穴淫浪横流,一缩一咬,将男根绞得死紧。命根子全埋在裡头了,他一个激灵,勐然颤抖,发涨粗长的肉棒彷彿给强势挤压根部,快感冲击大脑,毫无思考,浓稠精液一股劲地抽射,溼黏稠体贯满紧缩的花穴。
彼端天空的烟花点点消逝,绚丽终止,彷彿这个世界安静的只有他与她的存在。
渐渐平息的粗喘。
渐渐消停的激情。
留下的是陪伴与依偎。
“宋熙,妳是我的。”连宣告爱意都是霸道。
“好,我是你的。”她疲累地挂在他的身上,能不是他的吗!习惯了就走不开了,也只能是他了。
离开那时,她的隐形胸罩,两块硅胶塞在他西装外套的口袋;他的白浊从她花穴肉缝流出,沾黏底裤。
只是双腿还是软的,踏地而已,人软绵绵滑落,重新挂回他的身上。
最后逼不得已,千百个不愿意,她让韩凤用薄毯捆成蚕蛹,下一秒拦腰抱起,成为他怀裡的公主。
宋熙觉得特别丢脸,一张小脸藏得紧紧的,其他的一切都让韩凤去承受就好。
只是她不晓得的,韩凤整理的乾淨,西装笔挺,斯文败类,原来有任何一丝一毫质疑目光也都在他美好潇洒的那一面瓦解了。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一夜。
千金买春宵。
那晚,韩凤再度大手笔包下的总统套房裡遍佈他们欢爱的痕迹。
※
后来……
宋熙说:“没看到烟火。”
韩凤应:“烟火没我好看。”
宋熙说:“总统套房太浪费。”
韩凤终于点头,“这还真的是,反正我是要睡妳,哪儿都行,没必要最贵的。”
再来……
韩凤就被收拾了。
又是妖精打架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