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采一动也不敢动,腿绷得笔直,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下意识收紧腿,然而这一夹把贺远枝夹得额头青筋一跳,“嘶。”
他抬着贺采的下巴,让她能仰头看着自己,笑着说,“故意的?”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贺远枝线条精致的下颌,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她的后背上。
他就着骑在贺采身上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睛俯视她,虽然嘴唇角有笑意,但是眼睛里一点情绪也没有,像看一个陌生人。
贺采打了个冷颤,甩着脑袋想把他的手甩掉。
贺远枝的手修长好看,抓着她的时候却如同铁掌一样牢牢地控制着她,不容她反抗半分。
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嵌在贺采娇嫩的腿心里,她不敢再骂他把他激怒,因为她知道贺远枝这次是要来真的。以前他没暴露本性时也是如此,尽管脾气好,但是说了要罚她就一定不会被她糊弄过去。
她忍着怒火用一种撒娇似的语气说,“哥哥,你看我还这么小,我……我满足不了你的。”
贺远枝被她逗笑了,毫不在意地说,“宝贝,你担心得还挺多,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挺着胯作势要往她的嫩穴里捣去。
“别!”贺采脱口而出,她哀求着贺远枝,“求你了哥哥,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别、你别……进来。”
贺远枝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缕不易察觉的暗芒,他扶着已经有些狰狞的阴茎在她的小穴入口处来回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声音不再咄咄逼人,反而变得有些可怜,“今天可以不进去。但是我这好难受,宝贝要帮我解决一下。”
贺采见他有所退让,心里一喜,问,“你……你要怎么解决?”她迟疑了一下,心知如果她什么也不做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带着壮士扼腕般的决心说,“我可以用手……帮你。”
闻言,贺远枝加重了钳着她手腕的力度,温柔地说,“不行,用嘴。”
贺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让她用吃东西的地方给他……那怎么行?
“我不能,用手,顶多只能用手。”
贺远枝眨了眨眼,阴戾地笑起来,把贺采的两腮捏得凹陷,也不屑再在她面前装什么体贴了,“贺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他没有给她任何选择的意思了,从她身上离开,把她拽起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贺采的视线里蓦地闯入了一根青筋怒涨的粗长肉棒,吓得她眼皮剧烈一跳,可惜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贺远枝用手指撬开了她的牙关,把他那根肉棒直直挺了进去。
“呜……”骤然被插进这么粗大的东西,尽管只插进去了一小部分,贺采就有了一种作呕的欲望。她恨得想用牙齿咬他,突然感觉手指一凉。
贺远枝抓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裤兜里的东西,弯了弯眼睛眼睛,胯下用力一顶,似乎想要把肉棒塞进她的喉咙里,他轻声问她,“猜猜是什么东西?”
贺采被他堵着小嘴,当然说不出话来,瞪圆了眼自以为很凶恶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她杏目圆睁,被肉棒把红唇干得大张,口水都堵不住的样子只能勾起人想要狠狠操她的欲望,把操得她敢怒不敢言,再也说不出话,最好是一边恨着他,一边又骚到要被他的精液豢养,淫荡得永永远远离不开他的肉棒。
他捉着她的手掏出了一把光泽锃亮的手枪。
在她震惊难当的目光下,贺远枝把冰凉的枪口对准了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湿透了,流出的蜜液把身下一小片沙发都浸湿了。
他用手枪口在她的花穴周围来回转圈。
喉咙中断断续续传来干涩甚至窒息的感觉,贺采觉得他已经疯了,怕他直接用手枪插进去,紧张之下把他的肉棒吸得更紧,他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挺胯撞击的动作愈发凶猛。两边囊袋塞不进去,在他的甩动下把女孩的下巴拍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插着她嘴的同时,贺远枝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漆黑的眼睛像一张暗无天际的巨网,像要把她闷死在里面一样。
嘴巴和喉咙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他完全把她的嘴当成了让他爽的工具,一点怜惜也没有。贺采一瞬间觉得五感都在渐渐消退,眼前一片刺眼的白。
她感受着他那根阴茎在自己的嘴里渐渐胀大抖动,隐约知道这是要射出来的预兆,皱着眉“呜呜”地叫,怕他还要把他的破东西射进自己的嘴里。
妹妹拼命吞咽,支支吾吾发不出声的惨相没有引起他的怜悯,倒是更加取悦了他。
他愈加用力,挺着劲瘦的腰身,捣碎她一般彻底把她的声音堵死在喉头。
抵着她小穴的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里探了探,温热的体液与冰冷至极的枪身双重感觉刺激得贺采眼瞳一缩,反应剧烈。
贺远枝被绞得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射进了她的嘴里。
等到他完事了从她的嘴中退出来,贺采忍无可忍地想要把微腥的液体吐出来,又被突然横在嘴边的枪口堵住。
贺远枝懒懒地俯瞰着她,把沾满了她蜜液的枪往她嘴里塞,“宝贝下面流了好多,尝尝哪个更好吃?”
黑色的枪,白色和透明的液体,红艳的嘴唇,几种鲜明的颜色交杂在一起,混着贺采哀怨的眼神和空气里淫靡的气息,形成了一幅异常凄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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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玩意没有照顾妹妹的感受,主要因为他本性就是个毫无人性的神经病,也是他实在忍不住了,以后不会这么无视妹妹的感受了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