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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信近乎暴虐地凌辱着顾熹,他用肿胀坚硬的性器生猛地在她逼仄的小穴中来回抽插。他的大掌已经松开顾熹的双唇,即便这样,顾熹也没有泄露出丁点呜咽声。
    “顾熹!睁开眼看我!”
    野兽在杂草丛生的芒草堆里咆哮,而被捕兽夹钳制的猎物绝望地紧闭双眼。
    你问此刻的顾熹疼吗?还忍得住吗?
    她当然疼,也快要忍不住了。
    可比她更早崩溃的,是疯了一般要将她撕碎的宗信。
    宗信知道顾熹的下身在被他撕扯,知道他应该要停下来克制自己的兽欲……可他根本不敢停下。
    一旦松手,身下的女人说不定就会如脱缰野马一般,奔向她已知晓的阵眼,跟他同归于尽、碎尸万段。
    或许她也不会这么极端,她可能会一动不动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静止,生无可恋地任他宰割。
    所以宗信不能停下来。
    他起初失控是由于被激怒,现在则是企图用一个高潮来迷乱顾熹所有神志。
    他要她在高潮下向他开口讨饶,要她承认她逃离他是错误的决定。
    铁棍般炽热的肉棒青筋密布,紧窒的穴肉绞住他的每一寸,令顶端无法触及那方娇媚腹地。
    宗信倾身又用了狠劲,死死破开甬道四周的迫力,抵上那个被藏匿的G点。
    没有潮喷与浪花如期而至。
    顾熹咬牙紧紧压抑住穴内的酸胀难耐,她到这时都还没有很湿润,只是些许出了点蜜汁自我保护。
    “顾熹,”宗信掐住她精巧的下颔,扬声威胁,“给老子高潮!听见没?!”
    “宗信,”顾熹终于艰难地开口,“你以后一定会后悔——”
    “你刚刚说了这辈子作为男人,最丢脸的话。”
    宗信低头堵住顾熹的唇舌,他灵巧地在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内攻城掠地,时不时长驱直入,模拟着身下性交的姿势,用舌尖去够她嫣红的悬雍垂。
    顾熹的手用力攥着身下的枯草,指缝里都嵌入粗砺的黄沙。
    她脑中有一根弦紧绷着,只会在宗信重重地撞击那粒肉芽时,瑟缩摇曳几下。
    顾熹还忍得住,宗信却是忍无可忍了。
    他的两手胡乱地抓了把芒草纤细的梗,他在临近爆发的边缘游走。
    抽离又挺入,急重又轻缓,几个回合后,棒身充血愈发肿胀,开始无限加速挺动。
    “嗯!”
    宗信低吼着射出浓稠白浊的精液,由于久未纾解,连出好几注才平息下来。
    顾熹的花穴被喂满了罪恶的种子,不能完全闭拢的样子淫靡又可怜兮兮。
    但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脸颊上。
    那上面除了雪水,还多了一滩温热的液体。
    是宗信在射精的刹那,坠落到她面庞的热泪。
    他哭了。
    在茫蛮寨,雨雪纷飞本就是奇景。
    宗信将顾熹打横抱起,在漫天大雪下的芒草堆中,彳亍前行。
    雪越下越大,白茫茫一片覆盖在灰黄的羽穗上,轻车熟路如宗信,都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把顾熹抱回二人的主卧,他去找来膏药要给顾熹涂抹,指尖却蓦然停顿在半空中。
    他思忖片刻,收起了膏药,正要去找别的消炎药给顾熹。
    “站住!”顾熹掀开被子,“把药给我!”
    宗信回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用这种草药。”
    “宗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宗信心想,顾熹你知道个屁!
    “你想让我怀孕,这样我就没办法离开茫蛮了,是嘛?”
    宗信的如意算盘被拆穿,悻悻反问:“怎么猜到的?”
    “你次次不带套内射,好几次把我弄疼了就用那个膏药,现在仔细回想一下,都是在我非安全期的时候。”顾熹的眼底镌刻着世事洞明的清醒,“宗信,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了的!”
    “为什么不行!”
    宗信丢了膏药,势头又猛又快地回扑到顾熹身上,他的暴力因子再次被激发。
    “给我宗信生孩子,委屈你了,嗯?!”
    顾熹差点要冷笑出声,“宗信,结婚都已经不你情我愿了,再赔上一个孩子,你是当我天真还是蠢?”
    宗信一拳砸在床板上,他轮廓硬朗的下颔线紧绷,若不是此刻剑拔弩张,顾熹少不得要暗赞一句性感得要命。
    “那我还非要看看,你顾熹怀上我宗信的孩子,什么模样!”
    “啪!”清脆的耳光声作响。
    宗信舌尖在左右两侧的口腔壁各扫荡一圈后,大掌掰开顾熹的腿心,一鼓作气,沉身将才射精过一次的粗大,插入顾熹溢满他精液的花穴之中。
    被贯穿的顾熹抬臂,压着宗信的后颈迫使他将肩脖送到自己口中,她露出雪白的贝齿,恨恨地咬住宗信的斜方肌。
    宗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鼻尖都闻到了顾熹唇下的铁锈味,血腥中带着以牙还牙的解气。
    他不服输地挺动下半身,次次把顾熹送到最高处,又坠落。
    两人衣冠尚且齐整,下体却结合在一起开启了第二回合的角力。
    宗信用虎口掐住顾熹的嫩乳,隔着柔软的布料将其揉捏搓压,趁着顾熹咬着他泄愤,他一把撕烂了她单薄的打底衫。
    顾熹阵地失守,立马也出手要扯宗信漆黑的作训服。
    两人扭打缠斗在一起,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就在顾熹稍稍吐气休憩的当头,她被宗信抬高一条腿压着翻了个身。
    火热的性器大半离开穴内,只余头部浅浅抽插在阴道口,宗信捞起顾熹的左腿放在臂弯里,使她的小腹微微离开床面,以后入的姿势斜斜刺了进去。
    又深又重,击溃了顾熹所有坚不可摧的防线。
    “啊!”
    一声娇喘过后,是顾熹再也无法忍气吞声的咒骂。
    “宗信!你个强奸犯!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你再戳那里我就剁了你!你个乌龟王八蛋!”
    “我是绝对不会高潮的!你给我滚开!滚开!!!”
    宗信没理会她的吵嚷,右手直接从她的胯间穿越垫在她的腰侧,伸到前面找到他在她体内的大致位置,掌心覆住后配合下身深入的时机,用力往上挤压。
    “呃!”
    “不可以、不准压……”顾熹软绵的小手找过来掰宗信的指节,“你拿开、啊啊!”
    “你喊吧顾熹!”宗信找到窍门后,连番攻袭,终于有了言语回击的余力,“老子今天还非就要把你肏怀孕了!”
    “我倒要看看,是你先高潮还是老子先射精!”
    一顿猛力抽插后,顾熹被宗信干得直翻白眼,就这样在大脑高度眩晕与空白中,短暂昏厥了。
    等宗信终于射出第二轮,把人翻过来时,顾熹早已喘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宗信把顾熹紧紧抱在怀中,焦虑又急躁的吻落在她颊侧、鼻尖还有唇峰。
    他满身汗津津的,疲惫不堪。
    “顾熹,”宗信喊她的姓名,却莫名染上了哭腔,“你他妈知道个屁!”
    “老子想你想得要命,你却给老子逃到地雷阵里去!我不好好收拾你……”
    “你都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这个铁骨铮铮的茫蛮汉子,十多年来未曾掉过半滴泪。
    今日却在荒草连天的宗门阵阵眼旁,在这张也曾针锋相对、也曾如漆似胶的大床上,无声流泪。
    有多少肝肠寸断,也都不为人知了。
    (只给追文的babe小声剧透)
    肯定he!会有带球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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