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起了细雨，秦雨宁下班后直接开车去了莫念余出差的那个城市——俞城，走高速开了莫约三个多小时才到，现在她正停在莫念余说的会所门口。
莫念余稍微喝了一些酒，等到组局结束，出来便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难不成是自己的？
莫念余绕过去看了看牌照。
“……”
果然是自己的。
她人不在前座，莫念余走到后面敲了敲窗户，车门立马被打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里面的人拽了进去。
“怎么今天过来了？”莫念余带上门问道，车里有些昏暗，她抬手开了一盏灯。
“想你就过来了。”
秦雨宁一见到莫念余便亲昵地勾着她的脖子，她的身上有股清淡的酒精味，很好闻，因为喝过酒的缘故，莫念余的脸看起来有点红润。
应该是普通的酒局吧。
不对，就算是普通的酒局，她也要查验一下，免得被其他人勾搭了。
她低下头在莫念余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闻了闻。
嗯，没有其他香水的味道，只有她常用的一款清清淡淡的香水味。
“喝酒啦。”
“一点。”
莫念余只觉得秦雨宁真是黏人的紧，像只猫咪一样在自己身上乱蹭乱嗅。
她稍稍推开了一些秦雨宁，双手搭着秦雨宁的肩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张明艳的脸，怎么才一天不见，秦雨宁的脸色就看起来这么憔悴，就算化妆也难掩她的疲惫，难不成是工作压力大？
“最近很累？”
“这倒没有。”
秦雨宁倚在莫念余的肩膀上，叹了口气说：“只是心情不是很好。”
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旁边这个家伙。
以往心情不好的秦雨宁都是要淘点奖励，一般是在床上把她做舒服，她的心情自然而然会好。可现在车正停在热闹的大街上要怎么做呢，看她疲惫的模样莫念余也舍不得让她更累。
那只能亲亲了。
莫念余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刺激，她觉得秦雨宁的唇凉凉的，真舒服，浅浅地亲吻已然不够，于是，她轻轻翘开秦雨宁的牙冠，想要挑弄着秦雨宁的舌头。
可秦雨宁不配合。
秦雨宁原本想将舌头缩回去，可她一睁眼对上莫念余认真的眸子，她又不忍心了。
莫念余平常不会主动亲自己，更何况应该主动出击的自己反而因为自己的情绪变得摇摆不安，现在的莫念余也只是想让自己的心情好受点啊。
微微闭眼，秦雨宁安静地伸出舌头和莫念余的舌头交缠，只是缠着缠着，又迷恋起她的吻技。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秦雨宁也不舍得责备她，只是一想到她会和别人上床，终究会让自己心里不舒服。以往其他的床伴去外面找，她也不会说什么，可以说是一丁点也不难受，甚至说是一点也不关自己事，可是莫念余做了的话，她就是不爽，就是不行。
唉，她想这么多干什么呢，现在的莫念余还不是自己的么。
“那这样会不会好点。”一吻完毕，莫念余用手指抹走她唇边的银丝。
“嗯，会好点吧。”秦雨宁眯着眼轻轻靠在她的身上。
其实也没多好。
莫念余摸了摸她的脑袋，听话的秦雨宁就像只猫咪让人心软的不成样。
“我昨天去见了裴迟秋，她认出我了。”秦雨宁思索了一下说道，她现在想看看莫念余的反应，莫念余到底是害怕裴迟秋透露给自己信息呢，还是害怕裴迟秋偷人。
莫念余听见没多大反应，她们两人以前就是旧识，认不认出是迟早的事情，不过她们到底有什么好相见的呢，还有一点是，秦雨宁为什么会选择去见她。
“怎么样？”莫念余干巴巴的问道。
秦雨宁在自己不在念城的时候去见裴迟秋，她又能说什么呢，如果她不说这件事，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裴迟秋约见了秦雨宁。
难怪裴迟秋会把这客户推给自己，原来是想约走秦雨宁。不过就在刚刚出会所前，她把单子都签下来了，难道要吃了人家的饭碗又去找人算账？莫念余做不出这种事，但回了念城，她肯定得敲打一番裴迟秋。
“……”
秦雨宁心中五味杂陈，她幻想了所有莫念余的回答方式，却唯独没有这个“怎么样”。
能怎么样？很糟糕。
“你说实话，你是怎么想的呢？”秦雨宁凑近她的脸，直视她眼睛问道，她一定要看看莫念余会不会有做坏事的紧张。
莫念余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她，她想说的想做的，秦雨宁未必会同意。
秦雨宁看得都感觉她心里发虚！
她一颗心像石沉大海了一样，她更加确定莫念余真的和钟澜有关系，原来这就是莫念余做坏事的样子吗？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想法吗？”莫念余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她的想法与做法未必是对的，她可以不去想、不去做，如果秦雨宁同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想。”秦雨宁说得坚定，她一定要看看莫念余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车内的灯还亮着，莫念余抬手关了上面的灯，随后又将手机内置的手电筒打开。
她在干嘛？秦雨宁看得不明所以。
不过就在莫念余推到她的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了她要干什么。
“喂，莫念余，你干嘛，现在在车上呢……”秦雨宁拍打着她的背红着脸骂道：“我在说正事呢，请你不要这样。”
她好讨厌自己在说正事的时候，莫念余就插科打诨。
背部的痛感一阵阵传来，莫念余强忍着不吭声，硬是把秦雨宁的裙子扯开。
裙子被撕扯的越蛮力，秦雨宁打着她的背就越用力，在紧张的对峙中，她心中被压制的怨气也一股脑冲了上来，秦雨宁想哭，但她告诉自己要忍住。
莫念余真是疯了吧！她怎么能跟别的女人好了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回来和自己在一起，然后又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连前因后果都不说。
秦雨宁知道自己下手重，但此刻她就想发泄自己的愤恨与不甘。
这边的城市也是雨天，比念城的雨要大，路上只有少数撑伞的行人，没人会去关注车内的剑拔弩张。
莫念余握着她乱踢的脚腕，扯开她上班时穿的西装裙。可恶的秦雨宁，竟然打自己打的那么疼！
秦雨宁打的越重，莫念余越不想吭声，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在冬天结束了，春天又是新的开始，可现在，她们又进入了一个怪圈，又一个轮回！
她举着秦雨宁的大腿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想法吗？”
说完，她用虎牙咬住了秦雨宁裆部的丝袜，“嘶啦”一声，黑色的丝袜被牙齿撕扯破了一个大洞。
“这就是我的想法。”
莫念余拨开那层布料，拿着手机直直往她的下体照去。
这次她并不是在欣赏，而是检查。
如此直白的动作让秦雨宁的脸颊顿时透出了一抹粉色，既是羞得，也是气得。就在她准备承受莫念余的操弄之后，莫念余竟然又伸手把她的衣物整理好，将人拉了起来。
难道不是要操吗？秦雨宁红着脸迷迷瞪瞪地想，她又望向莫念余，莫念余并没有看她，而是望向了车窗外，这让秦雨宁更冒火，她现在连这点吸引了都没有了吗？！
“你刚刚什么意思？”秦雨宁皱着眉压制着怒火问。
莫念余听了声音回头，她刚刚的意思还不明显吗？她以为秦雨宁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呢。
“检查。”莫念余说，“检查完了，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
秦雨宁无语，但又接受了她的说法，“那现在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看完了又不看我，还看窗外？”
莫念余觉得今天的秦雨宁有点怪，怎么打人又疼说话还咄咄逼人呢，她妄自做着猜测，一定是她太累了。
“感觉你太累了，我又喝了酒不能开车，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代驾。”
“……”
秦雨宁完全败给了莫念余，一切，所有，她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反馈也没有。莫念余依旧是那个莫念余，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又让她心甘情愿地输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