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已经有四个年头没有再来参加过大学同学聚会,有两次是因为在外地无法赶回来,虽然剩下的两次是因为已经答应了却因为某些事情睡过头而失约。
这一次班长李四地再次给他说了这件事情,吴邪前一晚还早早的睡了,张起灵从浴室出来看到的便是某人只露出一个棕发脑袋睡得香甜。
吴邪进了酒店,聚会订的必然是包厢,吴邪走到电梯时,迎面走来一个身形与他差不多的男人,距离不过一米,居然有些看不清脸。吴邪转移了视线,只不过那人身上的衣服有点像张起灵的罢了。
走到李四地和他说的包厢号,吴邪也并没有在意没有服务员带领前往,这个是临时变更的场地,他找了有好一会儿。推开门进去后,偌大的圆桌已经坐满了人,李四地面对着门口,看到吴邪先是站了起来道你们看看这谁来了?
逐一和眼前的人打了招呼,有好些个人的脸在他脑海中思考了有半分多钟才想起来。距离毕业这么多年,说没有变化是不可能的。李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吴邪,你可让我们好等啊,隔了四年没来,今儿必须不醉不归!众人也欢呼着不醉不归,吴邪笑着点头,余光看到角落里有一道目光向他射来,转头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李四地和楚光头不停地给他灌酒,纵是吴邪酒量不差,这会儿也有些晕乎了。隐约间似乎看到李四地还穿着当年的学士服,楚光头因打架导致脸上有一条很深的刀疤,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手术,现在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扶着脑袋进了厕所,身后的酒杯碰撞声和众人的欢笑此刻在他看来都像是无声的电影般,没有一点声音。在厕所里给张起灵打了电话,后者说他一会儿就到,让他别再喝了。
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围巾也不见了,大概脱在了包厢里。吴邪双手撑着台子,除了脑袋有些浑浊外,并没有想呕吐。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走上前来扶着自己,吴邪半睁着眼,往后看了看,熟悉的黑色呢子外套。
后背贴上那人的胸膛,吴邪索性两眼一闭,瘫软了身子向后倒去。
很快的他便感觉到,身后的柔软的床,他也不知是以一个什么姿势躺在上面。四处打量了一下,应该是酒店里的房间,并没有在家里。外套被脱在了一旁,大概是暖气很足,也没有觉得冷。吴邪闭着眼让自己清醒一下,却发现无果,待身边有人时他才睁开来,看着他问道怎么不回家?
张起灵递给他一杯水,吴邪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就听他道你醉了。
吴邪揉了揉太阳穴我当然知道。
不知是不是室内暖气过多,或许是酒意在体内逐渐挥发,吴邪越发觉得热,凭着感觉去抓张起灵的手,想把刚才的水拿过来。嘴里小声地道好热,给我水。
即使处在陌生的环境里,知道身边的人是自己所熟悉的,吴邪便也放下了心。可即使他已经将自己脱得只剩底裤了,还是觉得燥热不堪,难耐的呼吸着,脸上的热气烧得他快要冒烟。
然而期待中的凉白开却没有送到他嘴边,抓住的也不止是那人的手,还有一小截外套的布料。熟悉张起灵生活起居以及饮食穿着的吴邪不会不知道,张起灵的衣橱里,没有这样的衣服。他抬眼看过去,模糊了的视线使他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 随后眼前一片黑暗,一条布状的物品蒙住了双眼。
吴邪。
不会再有人能发出这般的声音,低沉的,清冽的,甚至充满蛊惑的。
吴邪越来越觉得热,忍不住靠着那具微凉的躯体靠去。
酒店内白色的床单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吴邪因为看不见,身上更为敏感,身上的人了解自己的每一处,并在那里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从脖子一路舔舐下来,吴邪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来不及细想,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张起灵的舌尖掠过,继而含在了嘴里,他微张着唇呼吸,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张起灵埋在他胸膛前的脑袋——他知道之前的疑惑是如何得来的了,张起灵的刘海长年遮眉,所以每当在他身上“种草莓”的时候,自己都会感觉到细软的刘海扫过肌肤的触感,而现在,却没有。
那人是短发。
他猛地将“张起灵”推开,想要将脸上的黑布摘掉,却未想双手手腕立即被那人扣住,延伸至床头,力量极大,也许是控制着力道,吴邪并不觉得疼,但酒后的他根本挣脱不开。
他似乎是冲着身上的人吼了些什么,手腕上的力道放松了一些,却依然紧紧地扣着。吴邪知道现在很不妙,因为最后的内裤在之前也脱了,而他在以为对方是张起灵的状况下,非常配合得张开了双腿。
现下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身躯剧烈的扭动着,想要脱离开这个并不让他熟悉并且心安的怀抱,那人啧了一声,身子向前倾将吴邪的双腿顶得更开。吴邪并没有放弃,不可以的,他在心底呐喊着,除了张起灵,他娘的别人谁都不可以!
吴邪的奋力挣扎并没有让身上的人停止动作,当裸露在空气中的后穴嵌入了一根男性器物,吴邪放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收起了周身的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如何,只知道他为张起灵建立的一道墙,终是塌了。
不由分说的侵入强劲而野蛮,他没有去在意那过分真实的饱胀感,也没有细想嵌入体内那一根形状与硬度都无比熟悉的肉柱。
过了数十秒,他的所有感官才逐渐恢复,体内开始着有规律的抽动,他摇着头,执着而坚定地抗拒你混蛋!滚!别碰…….别碰我……到最后变成无声的抽咽,吴邪觉得喉咙处像是被塞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梗得他说不清楚话,挤出来的水在黑布上湿了一块。
毕竟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纵是吴邪再怎么反抗,也抵挡不住那股熟悉的快感在体内发散。他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既想推掉这种不是张起灵带给他的感觉,却又被体内的冲撞顶得一片空白,再想不起其它。
如果是一场噩梦,醒来吧。
吴邪放佛看到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上,赤裸的胸膛上遍布着深红色的吻痕,大张着的双腿容纳了那人的身体,精瘦而有力的腰身摆动着,一切都很清明。
甚至是,那具即使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身体,坚实的后背,乌黑的发梢柔顺的贴在后颈上。
拿掉这块布。吴邪听到自己这么说,止不住的兴奋感在胸口涌动,如果是他,或者不是。
——他都需要自己亲眼看见。
眼睛还是胀痛的,有着泪痕的皮肤都是湿的,吴邪睁开了眼,没有预想中的强光。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很好的缓解了他有些酸痛的双眼。视线聚焦了一会儿,映入眼里的是一切他熟悉的家居,还有身上的人。
张起灵细细的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吴邪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张起灵问道怎么了?腰上环绕着吴邪的双腿,只听他有些哽咽的嗓音道干我……
没有所谓的同学聚会,也没有酒店内的陌生男人。
后来他问过张起灵,这种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事情他怎么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张起灵一脸无辜,看着吴邪愤愤然的样子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在自己进了被窝后手脚并用地凑过来扒着张起灵不放,手还不听话的在他身上乱摸。
一个正常男人被心上人如此挑逗之下没有做出反应,请出门左拐男科门诊。
张起灵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肿胀的器物更深入了几分,吴邪满心充斥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他勾着张起灵的脖子不放,从梦中带出来的快感持续不断,在深夜的室内流淌着春意。
绯红的脸颊,刚醒过来的眼睛里还带着些许迷糊,张起灵一边吻他,舌头伸进去扫过吴邪口腔里每一处,他不知道吴邪梦到了什么,之前的反抗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他又试图去抓自己的眼睛,迫不得已之下才将他作乱的手抓住。
已经扩张过的后穴很适合进入,忍耐力再好的人,在已经到了洞口的时候也退不回去。想要迫切的在吴邪的体内冲撞,胀痛的阴茎感受着内壁紧致高温的包裹,紧紧的贴合上面突兀的青筋。
吴邪的半边脸都埋在枕头上,高翘着的屁股被张起灵双手抓着揉搓,这个姿势能让张起灵进得更深,吴邪抓着手下的床单,前端的硬挺随着身后的人的剧烈动作而一甩一甩的,些许透明的液体流出顶部的小口,甩到了床单上。
不自觉的呻吟被张起灵听着,满腔的欲火烧得更旺,白嫩的屁股被揉的有些泛红,他抓着吴邪的胯骨,稳住他的身体不会向前移动。
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让张起灵爽得不行,吴邪的体内湿润柔软,肉棒开拓着深处,抽离时仅剩龟头停留在穴内,吴邪猛地一缩,张起灵被他这些不经意的索求激起一阵心神荡漾,重重的捅入,茎身一路摩擦着内壁,囊袋撞上股缝拍打出的声音为这场性爱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习惯入侵的后穴承受着张起灵比以往更为疯狂的抽动,吴邪渐渐的有些受不住了,想要向前逃去,却又被张起灵抓着腰往后一拉,肉棒持续着猛烈的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中混上了不少的水声,穴口的嫩肉紧紧吸附着肉棒,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来一些,再插入时又被插了回去,淫靡且令人满足。
不再是被梦魇缠住的恐慌,逐渐堆积起来的快感中无疑是心安。
吴邪开始频频的收缩内壁,张起灵被他夹得眉头紧皱,他知道吴邪快要到了,当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捅了几十下,在后穴的一个猛烈绞紧时将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在了吴邪的肠道深处。
床单和胸膛上都沾上了吴邪的白液,吴邪几乎要瘫软在床上,张起灵将他翻了个身,后背的汗沾上之前射出的液体,浑身都有些粘腻的不适感。
迷迷蒙蒙间,肉棒在他体内逐渐苏醒,吴邪感受着这种微妙的胀大,出声求饶着不要了……张起灵拿过他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到这里?吴邪被他的言语刺激地前端又站了起来,好像手掌底下真的能感觉到里面灼热坚硬的一根。
有了精液的二次润滑,肠道更为柔软和顺滑,张起灵摆腰继续在吴邪体内抽插起来,还未消散的旖旎在吴邪沉浸在爱欲里的脸上和轻吐出的呻吟里,还有张起灵眼里快要将吴邪溺毙的温柔,以及下体一阵强烈的占有,描上了更浓郁的色彩。
已是凌晨3点,奔波在D市和H市之间长达一个星期的张起灵刚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令人赞叹的体力将吴邪折腾得沉沉睡了过去后,来不及清理和换上干净的床单,趴在吴邪身上抱着怀里的人随之入眠。
伴随着头痛和全身的酸痛感醒来,吴邪还以为自己昨晚出去和丧尸战斗了一个晚上。想了想,才记起来昨晚是和张丧尸在战斗,没有以往的清爽干燥,反而全身都混合着湿黏的汗液和某些液体,吴邪动了动身体,他侧躺着,背靠着张起灵胸腹,后者正搂着他睡得香甜——但是谁能来告诉他,此时后穴里塞着的那玩意儿是什么?
全身的细胞在反应过来后都沸腾起来,吴邪曲起的手肘往后一撞,意外的被张起灵的手掌接住了,耳朵被身后的人含住舔了一会儿才放开,冬日的清晨吴邪却觉得热得不行,张起灵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即使没有勃起的肉柱也无法忽视那分量,后穴被塞得很满,张起灵抱着他,在他颈后深呼吸了一下,肉棒在那处湿润之地动了几下,抽离穴口发出轻微的一声啵,退了出来。
被狠狠占有了一整晚的后穴此时还合不上,张起灵灌入两次——也许更多的浓精从穴口处流出来,流过吴邪的臀瓣,滴落在早就脏乱不堪的床单上。
我操你……吴邪用被子盖住半边脸,这带给他一些失禁的羞耻感,张起灵湿答答的阴茎还贴着他大腿根,随后吴邪被张起灵打横抱走向浴室他也不反驳这个诡异的姿势了,偷瞄了一眼床单,他决定以后得好好管管纵欲的某人了。
脑内小剧场
人物有崩坏 只为发神经
吴邪
拯救失足青年从谁做起?
附图片。关键词【膝盖】【淤青】【白花花的腿】
12分钟前 删除
秀秀,胖子,瞎子,小花,云彩,999个人点了个赞,
胖子:哎哟可怜了胖爷我的小心肝天真吴邪了,这一晚不好过吧?
瞎子:骑乘比较好哟~
秀秀:吴邪哥哥!注意点影响好不好!我都要脸红了!忍不住想说,这系列的图片麻烦再上一打。
小花:@张起灵 人性呢?
吴邪:卧槽你们都在想什么啊!老子只是在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好吗!
胖子回复吴邪:天真你的肥皂掉了。
秀秀回复吴邪:吴邪哥哥你的肥皂掉了。
小花回复吴邪:我也帮不了你了【破坏队形
瞎子回复吴邪:Yooooooooooooooooooo【破坏队形+1
云彩回复吴邪:已经脑补1个G。
吴邪:……各位友谊已尽886
老公:?
胖子:正主出现。
小花:坦白从宽。
瞎子:诶?我记得,哑巴貌似在出差?
小花回复瞎子:真是一场好戏啊。
胖子回复瞎子: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小哥被NTR了吗!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秀秀回复瞎子:年度大戏,已经准备好瓜子。
吴邪回复老公:摔跤了。
吴邪:某精神病治疗机构联系电话:150XXXXXXXX 我问过了有床位,已经给你们订了深藏功与名不用谢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老公回复吴邪:擦药,不让人省心。
小花回复吴邪:瞎子,叫你呢,还不快去抢床位?
胖子回复吴邪:瞎子,叫你呢,还不快去抢床位?
吴邪回复老公:擦了,我要被淹没在流言蜚语的深海里了,快帮我说两句!
老公:都闭嘴。
胖子:我有点事你们先聊。
瞎子:新来的巨乳秘书在叫我。
小花:……都走了?真没劲。
秀秀:吴邪哥哥记得擦药。
云彩:有空喝茶。
吴邪:计划通√
吴邪回复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老公回复吴邪:后天。
吴邪回复老公:好吧,天冷,多穿点。
老公回复吴邪:嗯,你也是。
吴邪回复老公:行动不便,已叫外卖。
老公回复吴邪: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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