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小人缠紧身边的发热体,皱了皱眉,挪换了下姿势,头埋进男人胸口,呼吸一匀,又睡了过去。
迷糊间,有人在亲吻她的额头,软的嘴唇,微凉的触感,豆包困得神志不清,这会儿也没力气搭理,直到吻的热度逐渐漫延到耳后时,小人才发出动物般的「咕噜」声。
眼一睁,她傻呆呆的盯着眼前这张放大数倍的脸。
是好看的。
令她不自禁的红了脸。
「小舅」她细声嘟囔。
男人眼眸澄亮,嘴角轻抿,漾开一抹笑。
「睡得好么?」他问。
两人隔的太近,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及清冽的薄荷气息融进她肌肤里,豆包只觉得周身都是他的味道。
莫名的让人满足,让人心安。
「恩。」
她应着,小手不自觉地揽上他的颈,身子贴上去,软绵的小团一撞,那触感太过真实,两人同时一颤。
「想做什么?」钟意低眼笑,大手勾过她的腰,将她拢紧。
他故意捞起她一条腿,将早已苏醒的粗硬抵着柔软的花瓣,不急不慢的轻轻厮磨。
「这是清晨」
他轻声,暧昧的嗓音,「勾引我,可是要受惩罚的」
小丫头被那灼物烫的脑子发麻,昨晚锥心刺骨的疼痛仍记忆犹新,她一动不敢动,只能眨巴着眼看他,小声求饶。
「不要了」
他声音低了些,「还疼么?」
小人点头,水眸泛光,楚楚可怜的小眼神。
钟意有些难耐的移开视线,那眼神看的他心疼,更看的他欲火焚身,只想压着她疯狂的索取,将她完完全全的镶入体内。
几秒后,喷涌的欲意勉强压下几分,他松了手,翻身下床,用浴巾裹住仍在发呆的小人,两手一紧,她就落入他怀中。
她抬头能见着他喷张的胸肌,下颚细碎的胡渣,动作总是快过脑,愣神间,指尖已好奇的探向那片小小的沥青。
男人绷着下巴弧线,低头看了眼,唇边慢慢勾起笑,也没说话,仍由她撩拨的开心。
浴缸早早就放好了水,小人被他放进浴缸里,热水一烫,她舒服的眯了眯眼,两手叠着压在边缘,小脸搁上面,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
他自己洗漱完,细心挤好牙膏,走到豆包跟前,半蹲下,平视着她的眼。
「张嘴」
待萌的豆包,「恩?」
「小舅帮你刷牙。」
一听这话,某女羞的小脸发红,水波微荡,她扭着身子想躲,却被男人先一步嵌住。
「躲什么?」
他浓眉一挑,音色温和带笑,「你6岁前都是我给你刷的牙。」
「可我现在18岁了。」豆包鼓起小脸,据理力争。
「有什么不同?」
钟意宠溺的摸她的头,安抚她头顶那一小撮待毛。
「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豆包两眼一滞,光源聚焦,几秒后,神色忽的黯下,低着头不看他。
男人摸她的脸,小人躲,再想去触碰,她哗啦着挪到另一头,背对着他,背脊又硬又直。
「怎么了?」
没人应他。
声音轻柔,「汐儿?」
小人用僵硬的后脑勺表示本小姐并不想搭理你。
男人起身,盯着她纤弱的背影看了会,唇一扬,无奈的笑了笑。
「我进来了」他说。
豆包还没来得及拒绝,男人长腿一迈,水花晃荡起涟漪,小半的水都溢出缸外。
浴缸很大,完全容得下两个人,但她也无处可躲的被他从身后拥入怀中,背紧贴着他胸口,他低头,炙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生气了?」
她冷哼,「并没有。」
镶着厚茧的指尖从她细腻的腰肢一路往上,滑过娇软的乳肉,在凸起的小豆上轻轻打转。
「不说实话?」
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声音暗下,「我不建议用其它方法,让你乖乖开口」
「不要」
她轻吟,胸前的酥痒感往骨肉里狠戳,钻心的让人难受,毫无主心骨的小丫头一秒投了降,扭着身子去咬他喉间的小骨头。
钟意闷声受了下,低眼看她。
小丫头郁意未消,眼底还映着薄薄的湿气。
「你以前也说过的」
小人压着声线,委屈的控诉,「你说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小孩,不是女人。」
「你还说即算是别的女人爬上你的床,你也会将她压在身下,你会亲吻她,会抚摸她,还会做一些男女之间的开心事儿」
男人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而后他给出结论,「后面那些话,我可没说过。」
「你」豆包扬声,「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钟意眸光泛热,唇边的笑看的豆包心底直发虚,试图挣脱的前一秒,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水下的小手被他握着,轻轻包裹住直硬的器物,火热撩人,烫的豆包呼吸一滞。
从豆包的视角,能看见他微微昂起的下巴,还有喉间不断滑动的硬物,吞咽的水声,近的仿佛就在她耳边。
「开心的事儿,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做」
豆包还在赌气,声音却软的像撒娇,「如果别人也」
「没有别人」他抵着她的额,引导她的手缓慢撸动起来,笑的不怀好意。
「你以为除了你,还有谁敢往我床上爬?」
豆包懵瞪的看他。
「硬的这样了」他低眸,眼红似血,哑声道:「汐儿说该怎么办?」
小人耳尖都红了,音色轻若似无,「不不知道」
他亲吻小人的脸,「想让小舅舒服么?」
豆包咬了下唇,羞涩的点头。
「握紧点」他低声引导她,喉音都在发颤。
「唔就这样再快一点」
胸前的肉团被他狠力的揉弄,豆包吃痛的昂起脖子,热烫的吻顺势压上她的颈。
湿糯的舌尖带着火光,在她脖间吮出红痕,刺痛感一阵阵涌来,待他心满意足的抬头,身下的小人正哭丧着脸瞪他。
过了好一会儿,豆包的手都要酸了,眸光湿润,委屈又可怜。
喉间嘤嘤出声,「小舅」
临近爆点的最后一缕魔音,勾紧他的心,猛地缠住,松开的瞬间,舒爽感在脑中炸开,他隐忍的低喘一声,背脊紧绷,半响才从极度愉悦中找回些许理智。
餍足后的男人,眼底柔光四溢,低头看她时,豆包竟有片刻的恍惚,连手心被浓稠液体滑了一手都未察觉。
「水脏了」
男人的声音还沉浸在浓烈的情欲里,嘶哑迷人。
「小舅帮你洗好么?」
小人只觉得自己被诱的蒙了智,失了声,缓缓的点头。
男人笑,「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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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豆包张着小嘴乖巧的让男人给她刷牙,直到吐泡泡时,她才隐约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她刚刚不是在生气吗?
怎么最后演变成了帮他唔那个?
某女无语的呜咽。
暗自警告自己下次一定得硬气,决不能随随便便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
一想到这,小丫头凶狠的抬眼,可见男人眼眸深邃,正专注的盯着她嘴上的雪白泡沫。
豆包慌张低眸,轻轻一笑。
她该不会成为第一个被男人迷晕的傻瓜吧?
「笑什么?」男人问。
豆包摇头,含了口水,咕噜咕噜的吐干净嘴里的泡沫,毛巾一擦,小脸白嫩干净,双颊蕴着娇艳的粉色。
男人掐着她的肩,将她转身勾入怀里,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
豆包心一颤,「小舅」
「看的眼热了」
他声音低沉慵懒,吻顺势落下来。
「让小舅亲一会儿」
她垂在身侧的两手在他腰后交错,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乖顺的闭上了眼。
她大概是真的被他迷晕了吧。
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也是欣喜若狂的那种。
小丫头胃口出奇的好,啃完一个三明治还不够,又从男人口中抢来半个,抿了口牛奶,小嘴鼓成球,大眼睛圆蹬蹬的,瞬间化身可爱的小仓鼠。
身侧的男人盯着她蠕动的唇瓣看了片刻,眸光倏地一闪,伸手猛戳她右侧的脸颊。
「——噗。」
豆包一时没控制住,嘴里的食物狂喷而出,桌上撒满了残留物,似被怪物啃过的凌乱场面。
耳边是轻盈的笑声,穿透进她耳中,豆包又气又羞,没脸去看乱成一团的餐桌,侧目冲他怒目而视。
「小舅!!!」
「抱歉」
男人还在笑,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却听不出一丝歉意。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豆包一听,气的扭头就走,钟意将她一把拉住,「别生气了」
他说:「小舅错了好不好?」
「不好。」
豆包将杯中的牛奶喝个精光,唇边围了圈「白胡子」,面上怒气未消。
「我要这么戳你脸,你乐意吗?」
「你想碰我哪都行」钟意握着她的小手细细的揉,抬眼看她,意味深长道:「但碰了就得负责。」
迷糊的豆包,「什么?」
男人指指她的唇,她指尖一触,再挪到眼前。
白色的浓稠物,热烫又黏手。
小人眨巴着大眼,回想起不久前手心里黏滑的触感,这会儿羞的脸都要化开了。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迈着小短腿,气呼呼的冲进房里。
钟意起身,瞅着她僵硬的背影,如风般消失在他眼前。
「砰。」
门摔的震天响,偌大的房子,四处都是回响的颤音。
男人揉了揉额角,低眼的那瞬,唇一勾,竟笑出了声。
有了她。
他的人生,真的圆满了。
半小时后。
房间的门轻轻推开,男人探进身,眸光一扫,在床上发现紧缩着一团的小人。
她睡觉向来不老实,稍不注意,被子便与人分离,小手小脚裸露在外面。
浓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阴霾,缓慢有序的煽动着,樱花粉的唇瓣轻触碾磨,能隐约听见细弱的音符。
「小舅讨厌」
男人眸色深沉,低身为她盖好被子,极克制的吻了下她的手背。
她本就属于嗜睡的那一类,平日若不是他严格规定她的作息,小丫头能不吃不喝的睡上一整天。
可她昨晚累坏了。
他不忍心唤醒她,只能由著她补眠,养精蓄锐。
电话一响,他下意识按掉声音,直到出了门才接电话。
「钟老板,我找的那地儿还不错吧?」
顾溪远的调侃声,隔着电流都让人想揍他。
钟意声音不冷不热,「还可以。」
「啧啧,看来是还没吃饱。」
顾少吊儿郎当的将烟叼在口中,深吸了两下,另一手控住腿间不断起伏的头,挺腰狠插进女人狭窄的咽喉。
「晚上试试温泉,相信我,爽的让你升仙」
他将电话挪开,声线放低,「宝贝再咬紧一点嘶舌头好骚」
等他再接电话,那头的男人直接骂出声,「顾溪远,你特么真的有病。」
「嘟嘟嘟嘟」
顾少无辜的摊手,一手嵌住女人的下巴,将油光发亮的某物撤住,低眼一撇,懒懒出声。
「别舔了,自己坐上来动。」
豆包这一觉,睡得舒适软绵,身子轻飘飘的浮在空中,直到夜幕降临才勉强落了地。
准备来说,她是饿醒的。
睁眼,坐起,她在床上至少发了十分钟待,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
等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房门,饭香味四溢,蹿进她鼻间,小丫头的瞌睡瞬间醒了。
是她最爱的红烧肉。
这栋温泉别墅是开放式厨房,男人魁梧的身子倚在炉灶边,只穿了条黑色长裤,松松垮垮,上身裸着,精窄的腰,背部线条流畅,肩胛处的肌肉硬凸起,性感的让人直喷鼻血。
豆包垫着步子,小步挪过去,从身后圈住男人的腰,伸出色狼小爪,偷摸他腹肌的形状。
男人没回头,手中的烟灭了,呼出轻纱似的白雾。
「醒了?」
「恩」豆包从他腰间探出小脑袋,撒娇的口吻,「小舅我饿了。」
男人圈着她的手腕,身子一转,将她压在身后的餐桌上。
灯光昏黄柔和,渡到男人脸上,似蒙了层暖光,衬的瞳孔幽黑,沉的发亮。
他哑声,「我也饿了,怎么办?」
豆包舔舔唇,总觉得男人的话里有深意,她勾着他的脖子,讨好似吻他的下巴。
「我需要先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他轻笑,「然后了?」
小丫头脸一红,回头瞅了眼桌上浓油赤酱的红烧肉,肚子「咕噜噜」的作响。
某女沮丧的想。
看来想愉快的吃肉肉,还是得付出代价的。
几秒后,小人神秘朝他勾勾手指,男人顺从的弯腰靠近她,她在他耳边轻吐几个字,而后羞涩的从他怀里逃走,满世界的找碗筷。
男人待了瞬,莞尔笑了。
小丫头轻咬着尾音,「我吃饱了,就许你吃我。」
她睡了一整天,这会儿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大碗红烧肉被她洗劫一空,连剩下的汤汁都泡了饭,可以说是一滴不剩。
吃饱后,她无比满足的摊在椅背上,摸着浑圆的小肚子,小嘴「砸砸」作响。
男人拿纸巾给她擦嘴,「不生小舅气了?」
小丫头懵里懵懂,「生什么气?」
钟意淡笑不语。
他心底还忐忑不安着,她却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真是没心没肺的小家伙。
洗香香后的豆包,套着纯白浴袍去厨房寻男人的身影。
结果眸光扫过,厨房没他,客厅也没他,转身之际,她忍不住偷吃了两颗大草莓,甜的心尖儿都在发腻。
穿过房间,果然在屋外的温泉池找到了他。
水气浅白,轻烟缭绕,氤氲着雾气,男人背倚着假山,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豆包却隐约看得懂他眼底的深意。
他在邀请她。
是赤裸裸的邀请。
她慢慢褪下浴袍,内里只穿了条底裤,胸前的小蜜桃一览无余,小丫头踩下台阶,入了温泉池,热气全呼到脸上,双颊似熟透的蜜果,嫣红血润。
温泉池并不深,待她走到假山处,水才不过刚刚没过她的腰。
再靠近一步,男人明显失了耐心,拉过她的手,将她一把揽进怀里,酥软的乳肉撞上去,在他胸前荡起浅浅的水波纹。
他低头,舌尖从她唇角舔过,「偷吃了什么,恩?」
「草莓。」
「甜么?」
她嘴角的梨涡陷进去,「好甜好甜。」
男人挑着眉,「我不信。」
小丫头伸出粉粉的舌尖,「你尝尝」
他真的吮了上来,含着敏感的小舌,用力吸咬厮磨,明明连深入的亲吻都无,小人却先一步软了身,两手搭在他宽厚的肩头,昂起小脑袋去索吻。
「很甜。」
他侧头,给出结论。
吻不到他的唇,小人心痒难耐,两脚急迫的踩在他脚上,水中肌肤湿滑,踩上去不稳,身子后仰,男人两手掐着她的腰,微微一提,小丫头双腿顺势勾住,盘紧了男人的腰。
肉乎乎的小爪捧住他的脸,湿吻印上去,亲他微烫的唇。
他的唇。
软的一塌糊涂。
小丫头恍了神,竟大胆的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可再深入,完全是羊入虎口,男人将她反身压在假山处,吮着她的唇狠力的啃咬。
长且厚的舌头绞入她口中,肆意扫荡她的唇齿,缠着软滑的小舌不放,吸出美妙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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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的气息空了,男人却越吻越深,完全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豆包被吻的几近昏迷,钟意松开,吻她的耳垂,低声问:「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么?」
她的眸光散落满天,如点缀在夜空的灿烂星辰。
假山由石材制成,表面磨的光滑,小丫头轻贴着,被温水浸透的热气源源不断的穿透她的身体。
他抬头,鼻尖轻磨她的唇。
「作数吗?」他又问了一遍。
豆包躲不过,害羞的小声应,「恩。」
他勾着坏笑,「什么?」
小丫头低眼不敢看,头埋在他肩窝,唇贴着他的耳,小口小口呼着热气。
「让你吃」
她说,「只给小舅吃。」
男人喉间轻滑,眸底的烈火燃的旺盛,他搂着她的腰肢,低头寻找那两团浑圆的雪乳,舌头吮着小肉粒一绕,她胸口不住的轻颤,喉间溢出一串娇喘声。
一侧乳肉被他吸进嘴里,另一侧被大掌覆盖住,指缝夹着硬起的乳尖,一紧一松的按揉。
他抱着她软若无骨的身子,轻声感叹,「怎么能这么软?」
豆包晕乎乎的应,「哪儿?」
「这儿」他又舔了下小果。
怀里的小人抖的一激灵,昂起脖子,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
水雾飘忽间,他的脸模糊又清明,唯有那双泛热的深眸,点燃了整个夜空的温度。
臀上抵上一根热烫的硬物,粗壮的蘑菇头插进臀缝间,从私密的小洞上滑过,她身子绷的僵硬,勾着他的脖子往上缩。
「汐儿」
他失了耐心,嗓音暗沉的问,「要我进来吗?」
小人羞答答的趴在他肩上,纤白的两腿缠紧他的腰。
不等她回应,大手已探向她两腿间,两指勾着丝薄布料,用力撕扯,不过一瞬,便在他手中成了碎片。
再抵上来,源头轻易顶进滑腻的肉缝间,碾着湿润的花瓣缓慢有力的厮磨。
「要嘛?」他执着的问。
下身被磨的酥痒难耐,小人咬着自己的手指,半响,她娇气入绵的声线才入了他的耳。
「想想要」
男人满意的低笑,吻上她的唇。
「给你」
他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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