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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墨有裸睡的习惯,是梁楚沧给养成的。
    他们在确认关系后的第二天便开始了同居生活。
    住在一起的头三天还好,盖着棉被纯聊天,小情侣规矩本分,睡衣扣子都不解。再之后,梁楚沧本性暴露,借着亲吻动手动脚,哪里都啃,最爱啃腿。不仅如此,嘴上还欠嗖嗖的,一边嫌弃她胸不够大,一边吮吸得吧咂作响。
    她那会儿怕疼,他便只拢起她的两条腿在外边顶弄。可他是爽了,反倒搞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了好几天,欲火难消。而且明明俩人还没有发生什么,她身上的暧昧却是久久未退,新的覆上旧的,旧的痕迹下边还有更旧的。
    等真正发生关系,已是同居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开了荤的男女不知节制,欲望说来就来,整晚撞得床声动荡,床单换了一套又一套,压根没有精力颓然的时候。
    做得一多,没羞没臊,衣服就成了摆设。
    渐渐的,梁墨习惯起与人赤裸相拥的睡眠。如果梁楚沧外派出差不在身边,她就抱着他的衬衫入睡,比任何安眠药都管用。
    眯瞪着眼醒过来,外头天还没亮,梁墨条件反射地蹭了蹭脸边温热的胸膛,突然惊醒——梁楚沧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梁楚沧眠浅,在梁墨蹭自己时就有了反应,他挪了挪身子,先是松开臂弯,复而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浓浓的倦意,“醒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记得了?”
    梁墨摇摇头。
    “那昨晚还抱我抱那么紧。”
    梁墨脸一黑,就要退出去,反被制住,胸部撞上他的,硬邦邦的疼。而比这份疼更不能忽视是,是夹在她腿根里的那根粗硬东西。
    ……色狼。
    “躲什么,我又没笑你。”
    她哼了一声,也不再忸怩作态,一双手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游走。起伏紧实的纹理,干燥清爽的触感,她沉醉于此,抬起一条腿蹭弄勃起之物,懒洋洋地问:“多少点了?”
    梁楚沧无论多爽,情绪也不会外露。他视力很好,一眼看向桌上的电子钟,镇定自若地开口回答:“四点半。”
    “好早。”
    但也不算早,再过半个钟头,老宅便会有人提前起来工作忙碌。也就是说,梁楚沧该回房了。她仰起脸落下一个吻在男人的锁骨附近,说:“回那边去吧,一会儿该有人过来了。”
    “不急。”
    梁楚沧揽过她的肩,与她唇舌纠缠一番,手指已经钻到腿心,他故意问:“要不要?嗯?”
    “你这不是知道答案么。”梁墨娇俏地笑,手摸进被子,准确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带动着轻轻往肉穴里插,不一会儿就淌出了水。
    “你说你这里……”
    梁楚沧话只说一半就不再继续,他蹂躏着粉嫩的蚌肉,挖出来的淫水粘哒哒的嵌在手上。
    他无声感慨刚才未说完的话:真是又湿又紧。
    借着丰沛的湿滑将肉棒插进去,他半点温情也不讲,一入就开干,顶得梁墨身体一耸一耸的,像海上漂着的小舟。
    梁墨咬着被子闷哼,只有一点点呻吟溢出来,很是憋屈。梁楚沧看不过眼,从她嘴里解放出被子,“叫给我听。”
    “你疯了?”
    随着吃惊,甬道又缩紧了一个度。
    梁楚沧被夹得身心舒畅,毫不掩饰地喟叹出声,眉间拧起的情欲成了麻绳捆上他的喉咙,他攥紧晃荡的奶子,声线不稳:“怕什么?”
    老宅的情况怎么样,他再清楚不过,外面不可能听得到里边的动静。
    不过就算能听到,那又怎么样?
    他肏自己的老婆,谁敢有意见。
    梁墨不从,他没再强求,直接用行动让她丢盔弃甲。
    他将俩人的位置掉了个个,让梁墨坐在自己身上。她一前一后的动,他一上一下的顶。俩人配合默契间,他趁其不备,用力一顶,果真肏出了一声惊呼。
    天空浓郁的靛蓝变得浅淡,有光从窗透入,映在女人姣好曼妙的躯体上,肌肤白嫩丝滑,美丽非常。
    梁楚沧对着那双乳房目不转睛,哑声下达命令:“玩给我看。”
    梁墨的手本还压在他的胸口,听他这么一说,蓦地露出一个笑容。
    她摸上了自己的奶子。胡乱揉着,又拢又松,揪住娇嫩红艳的乳头掐弄时,她舒服地眯起了眼,舌尖微吐,看着放浪至极,惹得他眼热根硬。
    受情欲支配,他猛地勾下她的脖子,与她激情舌吻,一时间难舍难分。
    待湿吻结束,俩人向一边侧倒,跳动的肉棒顺势滑出半根,梁楚沧眸色骤深,不打招呼地全根覆没,就这么狂肏冲刺起来!
    梁墨终于叫出了声。
    清晨时段的梁楚沧最不好惹,横冲直撞,插得她嫩穴红肿才罢休。
    梁墨闭上眼前,模糊看到梁楚沧下床、进了浴室。她听着不太清晰的水声,昏昏欲睡,意识还残留着半分清醒。
    最后梁楚沧洗完澡离开时,送了她一记绵长的吻。她乖顺地回应着,等人一走,才彻底趴了下去。
    性事后的补眠,梁墨睡得格外沉,梦也格外真实。
    她梦回十五岁那年,与梁楚沧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夜晚。
    那晚的她,是真的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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