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醒来是在客卧,她笑周庭白假正经,光着身子下了楼。
窗外飘来院子里的花香,阳光刚好照在厨房的背影上,那人转身,镜片折射光迷糊了花枝的眼。
周庭白西装革履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正在煮豆浆。
他看到花枝光着脚,面色一凛:衣服穿上。
呵,花枝磨磨蹭蹭下楼,两团大奶一震一震,她赤裸的身子贴上熨帖的布料笑道,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放下杯子,推了推眼镜,不苟言笑:我昨晚喝醉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记得了?花枝皱眉:你什么意思?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和苟思曼结婚?
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周庭白脸色更不好看,重复道:昨晚醉了。
周庭白,你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花枝气得骂他,胸前的双乳起伏,乳尖颤动,波浪迭起。
她说话一用力,腿心流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滴,周庭白愣了一下道:我会和她说清楚,但我们之间不可能。
花枝一听他要和苟思曼分手,那她们的计划就全泡汤,赶忙阻止:你疯了吧,你和她说,这不是伤害她感情么,我们还怎么做朋友!
哦?是么,周庭白朝花枝靠近,一步步抵住她的乳尖,讽刺道,原来你当她是朋友。
你...
她无言以对,恼地一下蹿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腰,将身上的痕迹全部蹭到男人定制的西装上,任他拉扯也不下来。
不着寸缕的身体挂在他身上,柔软地、脆弱地,毫不设防地,融化周庭白的理智,她竟还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周庭白,我想要你,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手掌触到光裸的脊背,胸口的两团绵软挺立在他眼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将人拉下来道:好自为之。
随后摔门而出,自己做好的早饭也没吃,只做了一份,便宜花枝了,还是无糖豆浆。
早上九点半,苟思曼收到花枝的微信:【撤回。】
许教授上午有个研讨会,结束后几位老专家有个交流会,他叫周庭白十点半到,他打算给各位大拿介绍他的宝贝学生,没想到从来不迟到的周庭白竟然晚到了几分钟。
庭白,过来,这是吴院士,你之前还引用过他基因工程蛋白质分析技术的研究成果。
'吴院好。
吴院打量了一番,笑道:老许,你这个学生真是一表人才啊。然后转过来朝周庭白道,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很有想法,你们许教授那里呆不下去,可以来我的实验室。
为老不尊啊,我们实验室可没你那么烧钱!
哈哈哈哈...
之后许教授又带着他走了一圈认人才放他离开,许教授的博士生走过来:师弟,你今天怎么迟到了。
记错时间了。
哦。
周庭白一向寡言,这位师兄也没想追问,却不小心瞥见他衣服上的痕迹,师兄眯着眼,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他大惊,连忙退开,不可置信地盯着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样生人勿进的气场和性爱之事联系起来。
或许他的眼神太过明显,周庭白疑惑地看过来,他仓皇避开,学医近十年,他不可能分不清那是什么痕迹。
原来周师弟私下和女朋友玩得这么开。
而罪魁祸首的花枝吃饱喝足后穿着周庭白的衬衣大摇大摆离开了他家。
你那消息什么意思?
她和苟思曼约好中午吃云南菜,两人正在餐厅等菜。
花枝嘟着嘴:就是我们do了,然后早上他说他是喝醉了,不作数。
放屁吧!苟思曼凑过来,喝醉了根本硬不起来,他一个学医的拿这种话骗你!
真的?花枝立刻来了精神,他没醉?他从头到尾都没醉?
肯定没醉,要么是完全清醒,要么就是微醺,根本不可能影响理智!苟思曼肯定道,然后话锋一转,怎么样?行不行?
花枝低头捂着脸道:曼儿啊你亏大了,何止行,太行了!他真的是处吗?不太像呢感觉,太会了!
苟思曼也跟着红了脸:你快跟我讲讲!你们怎么做的!
咳咳花枝环顾四周,等服务员上好菜,才小声地给苟思曼分享,两个人像做贼般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怪笑。
不过他那种好学生肯定不能忍受自己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应该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想想以后不会再有这么爽的性爱,花枝就感到万分可惜。
苟思曼咽下一块肉,激动道:这不是还有我呢!
周四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临床大二的机能实验课,许教授把周庭白借给实验课老师当助教,他一进门,知道他和苟思曼关系的人都怪叫着起哄,连老师都侧过头来问他:你女朋友?
周庭白想到五天前,自己还和她最好的朋友在床上做最亲密的事,皱着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了很久不见他回应,同学们都指着苟思曼窃窃私语,苟思曼缩成一团发抖地看向周庭白,周庭白才回过神来,对任课老师点点头。
而苟思曼刚刚给花枝发了消息,这样当着全班的面,让闺蜜来勾引自己的男朋友的行为,让她倍感羞耻。
还有十分钟下课,周庭白指导完一个小组气管插管看了眼表,余光瞥见窗外的人影,是花枝,传统的JK水手服穿在她身上像个高中生,他的眼神没有停留,教室里苟思曼冲窗外打招呼。
她还真是,虚伪。
实验室的更衣室门是没有锁的,周庭白被教授临时安排过来,穿了更衣室备用的白大褂,这会儿等学生都换完才进去。
他刚脱下外褂,身后就扑上来一团绵软,饱满的双乳抵在他的后背,他能感受到胸乳是如何变化,乳尖硬起的程度,两侧的鲨鱼肌绷紧,周庭白不用想也知道是花枝。
我上次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周庭白转身将人推开,花枝耳后的双马尾被推得踉跄,在空气里晃晃悠悠。
花枝掩上门,推着周庭白坐下,她跨坐到男人腿上,长度到膝盖的保守下裙里,竟然什么也没穿。
他清晰感受到两瓣开阖的肉唇,中间的穴口渗出汁,浇湿了他的裆。
身上的人无所顾忌,半掩着的门缝里能看见她被裙摆挡住的下体在男人的裆部使劲磨蹭,前后摆动的臀,惹得裙边荡漾。
就像周庭白真的在操她,花枝的肉唇夹住男人已经凸硬的性器,她自顾自地搂着他呻吟:...嗯...周庭白,我的逼你干得不爽吗...
男人当然不会回答,她抓住男人的手从水手服的下摆伸进去,按着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胸:哈啊...我的胸不够软吗...
仍没有回应,她一边摆臀一边牵着男人的手拨开自己的下裙从后臀摸到潮湿的股沟,花枝的下体被他的手指一触碰发出满足的喟叹:哼啊...那是我的水不够多吗...
周庭白,好想要你...
周庭白,你操操我好不好...
...哈啊...嗯...
她握住周庭白的两只手,一只抓揉她的胸乳,合拢再松开,提起茱萸拉扯,软肉被肆无忌惮地揉捏;一只托着她的下体,淫液涔涔,从指缝滴落。花枝隔着裤裆夹他的肉棒,不得其法,没注意她按住周庭白的两只手早就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