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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心中愧疚太深,有时午夜梦回,她总会梦到范嘉泽,梦里的范嘉泽和她的情夫重迭了,她的矇眼布被揭开,放浪的接受他的浇灌,拱着腰肢,主动吞吐他的男性分身,那是在现实之中,不敢有的放荡。
    梦里的她没有戴眼罩,放肆的骑在男人的身上,款摆着腰肢,嘴里喊着,“嘉泽哥哥!”
    这些梦很真实,有几回她在梦里高潮了,醒来的时候,小穴已经是爱液泛滥,肉壁收缩个不停,真实的历经一场情潮。
    真实的春梦,似乎反映了她的内心世界。
    不是贞静的高门贵女,而是浪荡的荡妇。
    每次梦醒,心中的愧悔就更深。
    又是羞赧,又是恼火,还有说不清的兴奋。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却又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姜玥卿静静的垂下了眸子,“终究我也对他不住,欠他一声道歉。”她不只嫁人了,还爱上了侵犯她的采花贼。
    “这怎么能怪主子呢?主子难道能够违背侯爷的命令?”
    讲到姜侯,姜玥卿便显得有些气索神蔫。
    当年白府与姜家议亲,她曾向姜延年抗争过。
    为了她对范嘉泽的承诺,她明确的表态不愿嫁给白澔澜,那是她头一回忤逆自己的父亲,代价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关进了祠堂,抄了百遍的女则、女诫,在反省之前不给饭吃,她坚持了三天,终于坚持不住了。
    “不说了,抱琴姐姐也坐吧!可不兴什么奴婢不敢这一套啊!”姜玥卿的眼波流转,里头有着一点嗔意。
    姜玥卿和姜晏宁对待下人一向亲善,抱琴也不矫情,脱了鞋以后上了榻,两个姑娘都缩在榻上,点心配着茶,好不欢畅。
    姜玥卿缠着抱琴,听着她跟着姜晏宁到边关的所见所闻,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都亮了,像是点亮整片的星辰,银河闪烁,我见犹怜,抱琴见了都忍不住多说一点,想要留住她眼底的光亮。
    囿于后院之中,姜玥卿对于那些只有在书本上头可以看到的风光特别的有兴趣,只可惜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夫婿、父兄陪伴,能够走的距离就是那四四方方的天地,就这一点,她很羡慕抱琴,甚至有点羡慕文小娘。
    成亲的这三年,白澔澜也曾遇过五年一回的入京述职,那时他想都没想就带着文小娘去。
    若不是她对这个丈夫没有半分企盼,怕是要难过死了。
    姜玥卿听得欢,就在蜡泪将流尽之时才恍然回过神。
    在抱琴的服侍下,她简单洗漱过了,这才吩咐抱琴到后罩房休息,“委屈抱琴姐姐了,后罩房还有一间房,闲置了一阵,你且将就一下。”
    “奴婢不委屈,就是担心主子,主子不需要奴婢守夜吗?”在抱琴的记忆中,姜玥卿是个很娇气的姑娘。怕黑、怕雷、怕虫子,胆子没比猫崽子大太多。
    可抱琴记忆中的那个姜玥卿还是侯府嫡女,好歹在自己娘家,谁也不会真的在食衣住行上亏了她,不管她去哪儿,那也是有七八个丫鬟婆子跟着。
    可嫁到白府以后,她是做人妻子、为人媳妇儿的,哪还有那么大的排面?再加上丈夫不待见,那些娇气的毛病也都没了。
    说是没了也不尽然。
    后来还有那男人在,有他在,她如何让人守夜?
    即使奴仆忠心耿耿,那所见所闻也太惊世骇俗。
    别说那多疑古怪的男人不放心,就连她自己都会生出不安。
    “不需要守夜了,出嫁以后,我睡不好,后来玉盘她们都离开了,我也习惯一个睡了,如今有人留在房里,我反而睡得不安稳,你放宽心。”
    “这……如果主子怕奴婢叨扰了主子,奴婢可以在抱厦守着。”
    如今天寒地冻,如若睡在抱厦,那是真的要冻坏人了,也难为抱琴是真的为她好,可她却是铁了心要赶抱琴离开。
    “抱琴姐姐,好姐姐,你便去歇着吧!左右我这儿没什么事了,你要真睡在抱厦,回头我阿兄要收拾我了!”且不说她不是那种苛刻的主子,如果真的让抱琴冻坏了,姜晏宁还不跟她翻脸?
    抱琴的脸上一红,本还想多说什么,可此刻姜玥卿瞅着是十分认真,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如果主子改变主意,再让人去唤奴婢。”即使没人守夜,那廊外还是有掌灯的婢子在的。
    “知道啦!你快去吧!”姜玥卿几乎可以说是催着抱琴离去。
    抱琴虽然觉得奇怪,可却也没去质疑主子的决定。
    姜玥卿急着推她离去,就是怕她和那即将前来的男人撞上了。
    如果来的是初一,初一的耐性可是受不了丁点考验的。
    姜玥卿还记得可怜的玉盘,不只一次被他点了睡穴,有一回很不巧,她睡着了就碦到了柱子上,在那之后,她索性不在房内留人了,方便她的“奸夫”出入她的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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