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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收这段异常忙碌的日子后,总算迎来了小段休息。
    正值车队休假,桐月跑到了兵库县赖在北家,下午闲暇跟着去了田间。对农活不懂的桐月躺平在小山坡上看书,不远处的男人在做着翻地的活计。
    运用旋耕机的速度快上一些,不消几个来回北信介就能忙完,日头落得早,他稍一回头便就能看见等待他的爱人。出门的时候北特意带上桌布,小山坡上的人趴在枕头上休闲的翻着书页,微风吹拂撩起她松散束着的长发。
    猫咪在半是阳光半是树影的位置呼噜翻身,几个滚能到桐月身边讨懒,宫治没空照顾小猫时就会放在北家。
    光是远远一望,北信介都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收好了工具才靠近。
    看的认真都没有留意到日头和接近的人,桐月后知后觉的侧目,这会北已经蹲下身停在她身边。
    “结束啦?”她放下书本扑向就近的北信介。
    “嗯,结束了”他边说边揽住人,旁边的小猫咪看了看,也有样学样的跳到两人身边,和它女主人是越来越像,北信介空出一手接下。
    晒了阳光的猫猫和爱人身上带着暖融融的味道,他收手抱得不觉紧了一些。
    回家的路很是平坦,桐月突发奇想的不想走,他顺从的弯腰像是从前一样将她背了起来。
    得逞的人是因为被时刻宠着,才会如此想一出是一出。
    桐月聊到下午看的书,聊到马上开始的秋日祭,他单是听着她在他耳边说话,然后给出每一句的回应。舒适的环境里人总有说不完的事情,哪怕是鸡毛蒜皮的讨论晚饭。
    很快住宅区近在眼前。
    她晃了晃腿,北信介背得稳当,任由她说到兴头上偶尔的摇晃。比起来甚至是北放在胸口包包里的小猫乖觉一点,光是懒洋洋的舔着爪子。
    “——阿北”
    “嗯?”
    进入院子的刹那,门上的风铃晃动作响。桐月也下来绕到北信介的身前,四目相对间,她说她不会再让他等了,简单的一句话让北信介顿住。
    “所以,再为我做一遍那件衣服吧,我穿花嫁是不是很好看?”。
    就在昨天晚上,桐月梦到了一些过去遗忘的记忆,那段遥远前世的身后事。
    那一位一直等着她,甚至愿意付出一切的少年,她不会再辜负。被赐予的时间转动,那段他从未提起的伤痛,桐月想用另一种方式去弥补。
    “我现在和你求婚的话,阿北会不会答应呢?”
    并非是玩笑,随着桐月拿出准备的戒指盒,来前她就有这个打算,现在亦是初衷不变。
    北信介恍惚了一阵,低头忍不住的轻笑,他这是被求婚了。
    “衣服从我们重逢开始,早就已经做好了——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暮色落尽院内,北信介拿出了他早准备好的花嫁服和戒指,这场求婚虽然是被桐月领先,但他依旧能从容地继续进行。
    总是如此,不让她吃亏。
    他这一次亲眼看见了她穿上这件和服,这件每个阵脚纹路都在他脑海中千千万万遍的衣服套在了桐月的身上,手心度过来的温度是热的。
    正是这份真实让他心神摇弋。
    台前的桐月依旧是盘不来头发,回头里先一步望见了对方灯影下在闪动的眼眸,浓厚的秋水浮动般潋滟,为此她稍有一怔。
    于是桐月侧身,借着北信介的肩膀攀附吻上。比起语言上的安慰,动作里是他们的默契。
    一切的开头都是因为这么一吻,后续开始渐入,变了味的成了其他。北信介轻松的掌握回力度,彼此间唇舌的缠绵温柔。
    刚刚穿戴上的礼服半褪,吻沾染上了锁骨,带着微薄茧子的手覆入了腰际。里外的两条腰带被解开,顿时衣衫开始起乱,像是原先含苞的玫瑰无形绽开。
    比起来男士的衣服好脱一些,没几下就能掀开。着白色里衣的北信介牵着桐月的手,帮着她先脱下他自己的衣服,很快少了上衣的温度渡得更深。
    桐月将手搭在北肩上,手心底下的肌肉完全不输那群好运动的,很快她连着坐在了他怀里。
    想到措施的北单手将人抱了起来,他动作相当轻松,毕竟是每日从事农活的体力工作,所以抱起桐月完全是绰绰有余。
    被放在了矮柜上,看着北信介吃了避孕药,过了会后又伴着一颗糖。桐月侧侧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这么怕苦。
    不过避孕药是苦的吗?没吃过的桐月想的顿时偏离。
    下一秒被葡萄味的吻攥住,北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上次你还说有点苦呢,忘了?”,语气里满满对她不记得而无奈。
    这么一提醒,桐月就此想到了较为混乱的某次,她确实是在接吻时随口说了句有点苦,因为尝到了北吃的药的味道。
    于是霎时脸红,明白了过来他这会吃糖的意思。
    磕巴的想在解释点什么,例如这种说了就忘的怎么能当真呢,可随着北失笑的眉眼温柔,知道是他故意的玩笑,桐月推了推他的肩膀。
    也不怪宫侑他们怎么会被北信介的玩笑捉弄,这放其他人也都是会输。
    会哄人的北信介弯腰,加深了这份独特的糖果味道,清甜的葡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融化。他覆手捧着她的脸,压的愈上、桐月为此贴上了身后的墙壁。
    被锁在柜子与男人身前,吻趋下伴着他的手进入衣服里面,频起微急的呼吸在北信介的安抚下带出了浓稠的欲色。桐月原本勾在他腰际上圈着腰身的腿在北的深入里少了气力,堪堪垂在柜子边搭着。
    他顺入的按着她的大腿,入手的皮肤实在柔软,像是块温玉供人把玩。渐渐的手指也滑落到了她的小腹下,朝着已经泛起湿意的口探入。
    桐月尽量放松,习惯性爱前戏的她忍住了差点呛出的声音。身体内被入了异物,感受到了手指的从外到深入的摩擦,抬手暂且捂住呻吟。
    不消多久感受到了那股濒临点,他作弄的过于温柔,带着对她身体的了解。纵使是提了速度也知晓该在哪一处碾摩剐蹭,哪一处轻轻带过便已是刺激,时时惹得人不知该如何。
    光是如此都有些受不住,身体已经被激得透彻,不断的淌出因为舒服而产生的体液,越发生热。
    在北的亲吻下败倒,颤着腿到了底,也落了汗。
    他感受到了手被打湿的粘腻,再度吻在了她的耳边,彼此的熟悉间自然一切都是能预料到。嘉奖小孩似的说了句做得好,得到了桐月的眼神嗔怪。
    北露了笑,换了话说“是我做的不对”。语毕得到了对方快速的一吻,仅仅是贴了贴他的唇,她一句原谅惹得他笑意更深。
    当下柜子的高度适中,北信介把着桐月的腰,稍一动胯就能将早充血的性器抵住桐月的腿心。
    不过他并不急着切入,相反是在外蹭了蹭,贴着她的腿侧又是翻红的穴口。
    男性性器的温度始终高上一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地,彼此身体贴近相拥。桐月缠上了北信介安全有力的腰胯,越是磨蹭越是不得其法的想要再深入一步。
    最后受不了的还是她一个,“进来先进嘛”。
    这句话要是换个对象,诸如及川他们那就是桐月被抓着把柄,非要她有了难受的渴求时他们才一副满足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入。
    不过这一份对着北信介说就不一样,他会温柔的顺着她,先是拥吻来度过。然后放缓动作像是怕伤及她一般缓缓的往里顶进,有分寸的一直进到合适距离。
    所以这一股被填满更是要命,久旱逢甘霖似得畅快,光一下她已经忍不住的泄了第二回,喘息平缓。
    “好敏感”,北信介忽而一句,望着她当下的模样本就压不下的念头更甚。脑子里满是些不正经的想法,多少会失了分寸。
    在坦白来说,这样的事情上他确实时常为她失了理智。
    过去在书上看到的,人不过是欲望的产物,多了份理解。面对爱人的时候,北信介想他大概也会和那类爱好争夺恋人注意力的野兽般。
    这样的自己他觉得也很好,只要是她,只要是她。
    那么自己丑陋的、控制不住的欲望泄露也没什么,他们都是世俗中最普通的夫妻。想到这他的心很是安宁。
    身体饱胀的尝到甜头,当下的畅快几乎是难以言喻,像是浸泡进了温度正好的温泉,暖呼呼的感觉让人全心放松,哪哪都使不上力气。
    过了会他开始动作,一点点的往她身体里撞。
    不消几分,两人都起了蒙蒙的汗,这份深入还在继续。桐月的腰窝甚是敏感,北信介的掌心拂过之际她喘息渐深,尤其当下还在混乱的交合。
    贴近的身体彼此承担共渡的性爱。
    不合时宜的北信介脑子里冒出了尤物两个字,大抵是她过于艳丽,明明什么都没做,他的心完全被牵引,连着灵魂都好似会沉溺在这份相融里。
    这样想着就什么都克制不了。
    望着身上还披着他做的那件和服的桐月,再华丽的衣服也能被她驾驭住,他知道的她天生合适这般明艳。
    心里的想法出了口,桐月听到北突如其来的赞美还有一愣。屋外起了风,内里亦是凌乱,温度持续上升。
    那种超出理智外的热烈再度席卷,北信介开始夹了力气,一次次的往里。柜子的声音遮挡了两人缠绵悱恻的动静,响动之大任外来的听过都觉得像是要坏。
    要坏的是人还是物是说不清楚的。
    这份淋漓的酣畅下,桐月之后更没有力气撑住她自己的身体,全然靠着北依托。小腹起热的感觉和火烧没什么两样,软绵绵的好像在融化。
    再之后他抱着她往卧室去,在柔软的榻上翻腾。
    他暂存的理智就是在射精的时候抽出,只是射出的方向忘了把住,还是尽数喷在了她的腿上,场面顿时淫乱。
    做到这桐月都无神去在意这些,看着他抱歉的眉眼她反倒觉得有意思,好像弄脏的是他一样。
    捧着北信介的脸去索要吻,将他弄在她身上的东西像分摊罪恶般将他也沾上。就这样她这份挑弄成了下一步的勾引,北信介清楚感受到了快感的上瘾。
    床榻迅速起了褶子,他绷着肌肉,呼吸喘急的再度覆身而上。已经分不清弄脏床被的是汗还是体液,最后遮掩身体的衣服也被扔在一边。
    桐月看了眼北信介的模样,陷入情事中的男人依旧是眉眼好看,非要比起来也就是禁欲里透着难言的性感,两种相斥的魅力在北身上是无限吸引。
    他眼里的所有都是她一个人的模样,这成了另一种无形的快慰。
    听着对方的喘息起起伏伏在耳边,暧昧的声调无端的她也被引诱,越往后的性事做的越发激烈。
    桐月的身上渐渐落了痕迹,他含着她被亲红的唇瓣,过激的性爱末了她总是忍不住的眼睛发雾。
    而一直留意的北信介低头,亲吻在眼睛上的刺激过大,无力地推搡看上去像是邀约。
    带着怜爱的抚摸落在身上,身体还在被顶开,要命的反复,桐月脑子发乱的记不得当下是第几回了。
    只感觉这份折腾磨人的难以忍耐,恍惚之下听见极轻的一声夫人,霎时更是丢盔弃甲般的透底。
    说不清是被引诱还是如何,她将许久未说出过的称呼唤了出来,这回引得北信介一怔。
    于是桐月又小声地喊了一遍,霎时她被彻底的填满。
    关于这个称呼曾经像是被诅咒一样的痛苦,过去他时常把责任怪在自己身上。如今遥远的上一世悔恨散去,他早已脱离。
    北信介明白。
    “哥哥一直一直都会陪着你”,忍不住的做了最温柔的回应。
    落在脸上的疑似是泪水,桐月来不及分辨,下一瞬息在北信介倾力的吻下分神。情欲鼓弄得她完全沉沦,整个神经感官都充斥过于舒畅带来的颤栗。
    后续的事情也就记不太清,非要说的话她想应该是当时的一时失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脱口。
    隔日早醒一些的桐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眉眼,想不通的事情她也懒得去深究。
    身体在纵欲后倦怠,她干脆窝进北信介的怀里,拿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硬生生挤得更近。将一个本来睡姿极好的人打搅后,熟悉的味道让她哈欠下继续瞌睡。
    如今的一切都还早。
    北信介睁开了眼,垂眸看怀里睡得极快的爱人笑了笑。他摸到身边的小盒子,将昨天拿出来的戒指套在了不知情的桐月手上,做完了这一切他继续牵着她的手。
    十指相扣下两人的戒指在少光的环境里熠熠。
    他不愿起身,享受这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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