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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净茵根本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趴在桌上,双腿颤抖打着哆嗦,眼看就要站不住。裴圳扫了一眼,抬起她右腿压在桌上,解开她手上的束缚。
    “啊……”
    女孩刚抬起的头重重栽下,撞到坚硬桌面。
    来不及感知磕碰的痛意,陈净茵就被身后粗硬的巨物插进肉穴深处,敏感的甬道被柱身塞满,撑得快要裂开。
    “别这样……啊……求你……”
    她的讨饶并没有求得裴圳放过。
    他压低她的腰,抽了一把圆翘白皙的屁股,嗓音发紧:“反正你今晚没地方去,我也算帮你,要懂得感恩啊。”
    “不……”
    陈净茵一直在反抗,逃不过,下面的穴在不安收缩,夹得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兴奋变硬。
    裴圳额角青筋胀起,下颌线条绷紧,凌厉分明,透出沉沦情欲的色气。他齿间气息滚烫,眼神愈发幽暗,搂紧怀中的女人,操弄动作愈发凶猛。
    “啊……不要……”
    红肿的穴口被那根巨物撑得发白,陈净茵无法承受背后凶悍地抽插,几度趴在桌上,狼狈呜咽,生理性的眼泪混杂嘴角溢出的银丝,在干净的桌面上蹭出淫靡痕迹。
    听着女人隐忍的哼吟,裴圳胯间肆意挺动,粗红肉棒进进出出,将红肿逼口流出来的汁液全部捣成细细白沫,糊得她阴户晶亮湿润。
    “嗯啊……”
    陈净茵脸红得厉害,浑身发热。
    雪白臀瓣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得通红,颜色艳丽,增添许多暴虐的美感。
    裴圳垂眼欣赏着,情绪更为亢奋,拔出被淫水裹含的粗长肉棒,大开大合地往里插,每次都深抵对方娇嫩的宫口才满意。
    “啊……”陈净茵用力咬唇,哽咽出声:“太深了……”
    可裴圳根本不沟通,在这种事上,他蛮横霸道,干得又深又重,很快就把她操得喷水,哭喊着高潮。
    她身上出了汗,湿浸浸的像从水里捞出来,趴在桌上喘着粗气。麻酥的腿心淫水大泄,被操透的媚肉翻卷露出,含着白浊的肉洞颤颤巍巍地翕动,往外吐出男人的精水。
    裴圳前额的短发被汗润湿,单手撑在桌面,半天没有起身的意思。
    陈净茵好累,但理智尚存,还想尽早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她用力撑起上半身,脊背不小心碰到他紧实火热的胸膛,就被他重重按着肩头压下。
    趴回桌子上。
    “我……要回去。”她嗓音沙哑。
    裴圳还没说话,旁边的房门从外面敲响,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裴圳?是你回来了吗?”
    陈净茵被突然的敲门声吓得浑身紧绷,从后面看,双肩明显在发抖。
    裴圳兴致更浓,一手向前,捞起她被桌面挤得变形的乳团,肆意揉弄。下身,那根粗大的肉棒抵着她软烂的穴口,没插进去,恶意地摩擦戳弄。
    陈净茵腰间一颤,差点叫出声,连忙抬手捂住嘴。
    眼看她小脸急速涨红。
    裴圳懒懒应声:“是我,要睡了。”
    “哦。”门外女人打了个哈欠,“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那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晚安。”
    裴圳应着声,注意力却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见她害怕得不敢动,他猛地挺起胯,凶悍抽插,像要在这张桌子上干死死,操得深又狠。
    “啊……”
    陈净茵紧咬的齿关被难抑的叫喊冲破。
    她指尖用力抠着桌子,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穴壁被激烈顶撞,让她尝到灭顶般的汹涌快感,刺激得她又哭又叫,很快美目就翻白。
    “嗯……”裴圳一下一下深顶,纵欲无度。
    耳边是女人娇媚的泣音,他却不为所动,抱紧她,继续猛操,肉体的拍合声很快被噗嗤噗嗤的水声压过。
    没多久,陈净茵逼口淌出的淫水再次被捣成细沫,花心也被撞得失去知觉,求饶声纤细可怜:“行了……啊……”
    裴圳爽得头皮发麻,低哑嗓音染着欲色:“这次水好多。”
    奶子也大。
    身材真好。
    陈净茵听他这么说,涨红的面色更为羞耻,她明明是被他强迫的,不该这么舒爽。反应过来,她用力咬住自己手指,避免再发出放浪的声音。
    久久没有听到女人的低吟,裴圳发现她把手指咬红,牙印深刻,好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他俊厉面容浮上一抹嘲弄,大掌从后面扣住她后颈,下腹愈发狠戾地顶撞起来,像是单方面施暴,撞得她淫水四溅,媚肉颤栗。
    “太重了……不要……”
    陈净茵大叫,泛红的身子颤得厉害。
    “不要?”裴圳凶猛冲刺,低沉嗓音像在惩罚:“不要你逼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动作太粗暴,陈净茵被他撞得身子前后摇晃,声音颤不成句:“不……不是我……的错……”
    说着,她插着肉棒的穴口剧烈收缩,又喷出大股淫水。
    溅在裴圳偾张的腹肌上。
    晶亮又色情。
    裴圳笑了声,随着凶猛抽插力道,浑身肌肉线条都在一瞬紧绷,性感又具爆发力。
    他平时训练严苛,体能强悍,此时凶猛地操干趴在桌上只能呜呜啜泣的女人,久久不见疲色。
    他真的把她操透了。
    性事彻底停歇,陈净茵躺在裴圳的浴缸里。
    她记不得他到底射了几次。
    只知道小腹胀胀的。
    没时间给她哭,浴室门从外面拉开,裴圳单手压着门框,冷峻面庞透着淡淡戏谑:“赶紧洗澡睡觉,不然我妈又来问了。”
    陈净茵迅速缩入水中,双臂蜷在胸口,什么都不露。
    倒是只在胯间围着浴巾的裴圳,小麦色的上半身裸着,健壮性感的胸肌上遍布红色指痕,有些已经破了皮,露出细条血丝。
    都是她抓的。
    偏偏,他没生气,却在见她羞于裸露身体时,黑漆的长眸危险眯起:“你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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