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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村办的路上,寒风凛冽,胸臆间却是滚烫的。
    儿媳妇刚才红着脸催促他赶紧出门,只说是等他回来再告诉他答案,虽未明说,但总觉得,她是愿意的。
    抛开公媳这层关系不谈,这两天下来,浓情蜜意,他们就与新婚的小夫妻无异,哪怕是如同刀口舔蜜,从山洞里再一次亲她抱她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胡思乱想着,村办已经到了,大冷的天,人都躲在家里,不似往常热闹。
    魏长松人虽在案头坐着,心却不知道飘哪去了,别人同他说话也和梦游似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好容易定下神,把这几天拖欠下的事情忙完,外头天已经暗下来了。
    像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一般,牵肠挂肚又归心似箭,出了村办就把自行车骑得飞快,一想到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他,就连小刀子剌脸般的北风也不觉得冷了。
    一到家,就看见儿媳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着。
    望着姑娘家纤细的腰身,忍不住想,若是有一日,真的被他弄大了肚子,怀上他的种,恐怕就没有这般精力,挺着大肚子忙前忙后,替他做可口的饭菜了吧。
    可她这小巧的身子骨,里里外外都娇小秀气得很,怀上娃怕是会吃不少苦头。
    就是这点绮念,胯间的阳具已经半硬起来,好在棉裤够厚,轻易看不出来。
    “初芽,我回来了。”
    她刚盛出一枚煎好的鸡蛋,黄澄澄油汪汪的,香味扑鼻:“正好,饭也好了,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欸。”
    坐上桌,魏长松掀开那枚蛋,奇怪道:“怎么就煎了一个?”
    沉初芽抿了口筷子尖的两粒米,不自在地别开眼:“就是给你煎的,快吃吧,凉了坏肚子。”
    大晚上的吃煎蛋本就稀奇,还说什么给他煎的,就更莫名其妙了。
    以为她是舍不得,就把蛋一分为二,夹了一半给她:“你也吃。”
    “不用。”她马上又给夹了回来,脸上神色有异样,“就是为你煎的蛋,爸,你就吃吧。”
    前两年,她爸还没过世的时候,隔段时间就会让年幼的弟弟晚上到她屋里睡一夜,第二天一早,妈就会让她去鸡舍里摸颗蛋出来。
    对他们家来说,鸡蛋是稀罕玩意儿,平时哪里舍得吃,常常是攒了十多个就拿去卖钱的,可这颗蛋,妈却舍得,而且他们姐弟仨都不能吃,唯独爸爸可以。
    起先她也是年纪小不懂事,后来岁数渐渐大了,起夜的时候路过父母房间,偶尔听见些或轻或重的声响,有时是床板的吱呀声,有时是粗重的喘息和爸妈间或的说话声。
    有声响的这几个夜里,弟弟都睡在她屋,第二天,也总有一颗给爸爸吃的鸡蛋,雷打不动。
    慢慢的,她懵懵懂懂的,好像也明白过来了。
    现在她就是依葫芦画瓢,煎蛋就是专门给公爹补补身子的。
    魏长松就是再聪明,也难以想到这一层去,两口就吃完了蛋,给她夹了块肉:“那你多吃这个。”
    入了夜,魏长松厚着脸皮跟着儿媳进了屋,两个人都默契地不吭声,就这么静静坐了会。
    屋里的炉子越烧越旺,鼓噪着公媳间心底那把火。
    回娘家这一趟,不仅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还试出了彼此的真心,魏长松就是有再多顾虑,也暂且抛却脑后,情难自制,大抵说的就是这意思。
    “初芽,这么久了,你想好了吧?”
    沉默打破后,沉初芽望向他殷切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犹豫半晌,才有意道:“不给。”
    要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本以为会得到肯定的回答,眼里的光芒很快隐去,勉强笑了笑:“嗯,我就随口一说。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回自己屋。”
    在公爹起身前,她忽而拉住他的手,软声挽留:“可是我妈让我给你生……”
    说完,也不敢看他,羞得背过身去。
    魏长松神情复杂地看着儿媳娇小的背影,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好闺女。”
    沉初芽半推半就地靠在他怀里,一如娇羞的小妻子,她想过了的,她和公爹都已经这样了,只要他想,她愿意给他生孩子的,这辈子,她也只愿意给他生。
    望着她灯火下莹润的唇瓣,魏长松低头亲了上去,还将手伸进她的腿心,穿过布料,摸到那无毛的嫩穴。
    “啊……爸……”沉初芽颤了下身子,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不让那只大手在腿间作乱。
    魏长松却趁机分开她的双腿,一把扯下多余的裤子,粗粝的指腹在嫩生生的穴缝上擦弄起来。
    “初芽,爸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要不要给我生娃?”
    公爹的嗓音和他的手指一般,糙砺喑哑,敏感的嫩穴很快便溢出蜜水,濡湿了手指。
    沉初芽咬着唇低低呻吟,眼眸脉脉含情地望着公爹硬朗坚毅的面容:“你只问我,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魏长松见她这副情态,难耐地掏出裤裆里涨硬不已的肉棒,一手摸着儿媳出水的嫩穴,一手圈握着粗壮棒身撸动起来:“好闺女,看到了吗,爸当然想让你生。”
    沉初芽哪里看过一个大男人在她眼前自渎,何况还是她的公爹。
    在虎口穿梭着的大龟头又粗又红,哪怕两人已经做过再亲密不过的事情,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花穴口的淫水流得越发多了。
    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她抱上床,来到两腿间,扶着粗黑的鸡巴,将光滑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湿透的穴缝上。
    “啊……”沉初芽倏地睁开眼,看见公爹正低着头,热烫坚硬的巨物抵着穴缝,上下摩擦起来,“爸,今晚……”
    涨得猩紫的大龟头紧密地贴着粉润白嫩的少女花户,一个已然是驾轻就熟,另一个却是初经人事。
    到了这个岁数,魏长松不害臊地竟然又一次有了跟人孕育小娃的念头,他看着身下轻轻娇喘的儿媳,心头火热:“初芽,要鸡巴吗?爸想让你怀上我的娃,行不?”
    公爹久久地不插进来,只用那颗又硬又烫的大龟头磨着,沉初芽真恨不得咬上他一口,难道她的心思他还能不知道吗。
    自打成了公爹的女人,她心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了,他待她的心,她也看在眼里。
    当下含着泪花,望着自家公爹:“你坏……”
    魏长松听她带着哭腔软软娇嗔上这一句,不由底下一麻,没想到向来对他乖巧温顺的小儿媳还会有说他坏的时候。
    “爸哪里坏了?”魏长松压下身子,亲着泪汪汪的小姑娘,“初芽的小屄出了好多水,里头痒了,等不及想要爸用大鸡巴肏你了,对吗?”
    沉初芽被他亲得越发想要了,不禁点了点头。
    见她脸上浮起的潮红媚态和娇挺起来的两颗奶尖儿,用龟头重重刮蹭了下泥泞不堪的穴缝,惹得小女人娇吟出声。
    “不行啊,初芽还没答应给我生娃,要是插进去在你肚子里射了精,怀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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