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又一发箭穿透枝桠射入深林,不久便传来动物的哀嚎声。
“好箭,百里惊弓林木榕,果然名不虚传。”段清和踏入林内,背着手观察持弓的女人。
林木榕挑眉冷笑:“没你名气大。”她又搭上一箭,射在树心,震落许多树叶。
段清和观察着她的弓和箭,略感诧异:“你就用这个?”
简单打磨出的木弓,被她用得已经有了裂痕,弓弦也是粗糙至极,寻常的猎户用的都比这好。以及这箭矢,顶端没有铁箭头就不说了,尾巴也不知用了什么动物的羽毛,灰白相交,三三两两插在上面,残破不堪。
林木榕见她没事找事,搭上箭矢,转身朝她射出一箭!
段清和立马偏身躲过,箭尾差点擦到她的鼻尖。
“兵器再好,也要会的人用。你说是不是啊?”林木榕反问。
“呵,自然。”段清和环抱着剑,“看来你们都自我了断了后路,当初下定决心时,考虑到自己以后会后悔吗?”
“我?我当然知道自己会后悔,所以把弓卖了,换了几两银子。”林木榕轻松道。
“几两银子?!”段清和无语凝噎,她的乌金悬日弓可是极上品的宝贝,就换了几两银子?
“你也别这个表情。”
“我还只是卖了,以后找回来就是。她可是把剑直接弄断了,狠还是她狠。”林木榕意有所指地看向山下的屋舍。
段清和两眼一黑,“何必走此绝路…”
林木榕坐在木桩上,拿出事先带着的李子啃着吃,边吃边说:“难猜得很,谁知道她当年受了什么刺激。”
“她把断剑放哪了?”段清和问道。
若是自己能寻来,也算是个纪念。
林木榕又吃一口,“不知道,随手丢了吧,那东西本来就薄,她这一掰,剑身就碎成了好几片,落在地上,估计没多久就埋入地下了。”
“既然如此…怕是找不回来了。”段清和有些丧气,亲手毁坏相伴多年的兵器,必定是绝望的吧…
林木榕看着天色逐渐昏暗下来,开口提醒道:“这个点了还不回去啊?”
段清和一挺腰,“谁说我要回去?”
“今晚我住这。”
啪唧,半个李子掉在地上。
“你说…不是,你住哪啊?这地方有给你住的吗?”
段清和神秘一笑,“你回你屋,我当然是与小雨同住。”
她语气难掩得意,像个开屏的孔雀。林木榕表情扭曲起来,对她指指点点:“你你你…”
“你什么你。”段清和转身就走“这可是她同意了的,呵。”
林木榕就这么目送她离去,许久才咬牙切齿道:哈..哈哈…您才是‘好剑’呐….!”
…
单小雨拿了把大扫帚清扫屋前的灰尘,段清和默默看着她,她已然褪去了侠气,身姿婀娜,顾盼生辉,在简单的造型装饰下,就像一个寻常不过的坤泽小娘子,清理门庭,等待归人。
段清和记忆里的那抹白色,与眼前人的身影重迭交错,改变了许多,若非熟悉之人,定不会认出她就是夜雨眠。
单小雨放下扫帚,她朝段清和那看去,问道:“这里去鄞都的路变了吗?”
段清和被她的问题拉回现实:“不曾变。”
单小雨点头,“那就好。”
段清和走至她身前,关切道:“可是要去那?”
“嗯。”单小雨看向天边的夕阳,云朵似火烧过一般,赤霞漫天。“终归是要离开的,这里…不属于我。”
行人大多回了家,他们挑起灯烛,在屋里陪伴家人、教导小孩,一座屋就是一个家庭,反观单小雨,一无所有。
段清和算是明白了林木榕为何这么长时间都走不进她的心,那人单纯直白,说一不二,理解不了单小雨的情绪属实正常。
“我们到里面去吧,外面凉。”段清和拉紧了外袍,这时间的风不再柔和,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多待下去怕是要感冒了。
两人简单收拾完就进了屋子,段清和十分体贴地帮她落下门闩。
看见段清和强装淡定的样子,单小雨起了些坏心思。
“清和,你的衣袍脏了。”
“啊..”段清和脚步一顿,听到熟悉的称呼,眼眶一热,她急忙掩饰自己的失态,解释道:“路上多泥,无事的。”
单小雨慢慢靠近她,淡淡的花香袭进段清和鼻腔,狭小的卧房内几只蜡烛摇晃着火焰,艰难照亮屋内二人。
段清和的外衣被单小雨脱下,连同最后一丝清醒,无穷的欲望被诱惑着打开了闸门。
空气中泄出一丝茶香,交织着花香,愈演愈烈,不多时,茶香就已经占据上风,两人的视线不再清明,信引的香气触动着神经。
单小雨的衣物轻易就被她勾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她的后背,划过处引起怀抱中人的颤栗,她爱不释手。
段清和主动且急切地与她口舌相戏,她勾挑着单小雨的软舌,堵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单小雨环抱着她,摸上她的后发,绸缎般的秀发缠绕在指间,随着段清和动作的深入,发丝被卷得一团乱。
“唔…”艰难转过脸,单小雨有了喘息的机会。段清和继续在她脸上亲吻,双手从后背摸至胸前,把那乳鸽捏在手心里把玩。
许久未碰情事,单小雨被乾元的急迫和威压弄得腿软,一双水眸愈加迷人,双颊飞霞,被欺负过的唇瓣瑟缩着泛着光泽,她不甘示弱地拉开段清和的衣服。
段清和早已坠入情网中,冰山般的容颜此刻化为了一汪春水,她艰难克制自己的动作,急促地呼吸起来。
“小雨….我想你了。”
眼前人含着泪光,嗓音泥泞,单小雨看着段清和隐忍不发的痛苦状态,在她脸庞落下一吻,说道:“做你想做的。”
我想做的…
我想亲吻你的全身,想与你行床第之事,想把你吞吃入腹,想永远不分离…
段清和加大的手劲,乳尖被她刺激地挺立,像小石子一样顶在手心里。
单小雨紧贴在她身上,感受到她下身的鼓胀,腿心一热。
段清和将她压至门上,抬起单小雨的一条腿,粉白色的阴穴吐露汁液,穴心微微张开,流水的小洞害羞地张合。
段清和看得上火,胯间之物更加挺立,鼓胀得难受,急需发泄出来。
单小雨放出女人的凶物,优越的尺寸一手难握,浅粉的龟头挺翘,昂扬向上,充满斗气。棒身被青筋缠着,粗得骇人。
单小雨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不知自己能否吃下这物什。
被她柔软的手心撸动着,段清和爽得想尖叫,她微微顶胯,让她摸到更后的位置。
“清和~”单小雨哑声,她感受到肉棒一点一点变粗变硬,看着段清和沉沦在欲望中却有隐忍不发的面庞,小腹内生出瘙痒感。
“清和…进来…”
段清和扶着自己的孽根,在坤泽的穴心处摩擦,咕叽咕叽沾满淫汁。
“呃~”单小雨性感低吟,她看着肉棒一点点破开穴肉,鹅蛋大的龟头强塞进穴口!
“啊~!”单小雨紧抱住段清和,硬物肏入穴肉的胀意让她不自觉得想抬起身子,却刚好方便了肉棒的进入,段清和干脆抱起她的两条腿,习武之人的韧性都极好,单小雨被压着腿,穴口大开悬在空中,段清和一个深插,粗长的肉棒一下全挤了进去,“啪”一声撞在她的外穴口。
“啊~!清…清和…太…嗯…太深了~”单小雨被塞满后流出了生理泪水,信味迅速变得浓郁,更加刺激了段清和。
“呃…好紧….小雨,我是不是五年来第一个肏进去的,嗯~?”她贪婪地在单小雨脖颈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单小雨眼神迷茫,被乾元的肉棒填满的滋味太过销魂,她还想要更多。
“是…嗯….”
段清和露出笑意,肉棒更近了一分,撞在她的生殖腔上,把单小雨顶得一抖。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听什么我也说与你听,只要你能更大力地占有我…我什么都愿意。
单小雨抬起脖颈,穴肉裹紧了肉棒,紧致湿热的感觉差点让禁欲多年的段清和交代了出去。
她咬牙压下冲动,动起腰胯,在她穴心狠肏了几百下!
“唔…啊~!”
“太快了…啊…呃…小穴….小穴要被肏坏了…啊…清和…清和…”
肉棒在穴口打出白沫,淫靡的水声和木门的嘎吱声响彻小屋。
“嗯…啊…”肉棒撞开穴肉,碾过她的敏感点,在那打着圈欺负。
两人抵着额头,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肉棒是怎么在穴口抽插肏弄的。单小雨脸上生出一层香汗,她摸上段清和锐利的下颚曲线,吐气如兰,诱惑道:“清和…肏坏我…嗯…我想吃你的精液…”
段清和被她突然的直白和热情击溃,猛吸一口气,抱着她的屁股,手臂架着她的腿窝,借着重力迅速肏干穴肉,每一下撞击都顶撞在生殖腔上,皮筋一样的小口在她的攻势下有开口的趋势。
啪啪啪啪啪
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夹着坤泽的吟叫和泣音,路过的人红着脸逃开了这地,也不知这是哪家,竟然如此淫荡。
段清和的剑此刻挂着她的衣服,最顶上还悬着单小雨的褒裤,可以在中心看到一片深色。
两人从门口肏到了床上,段清和掐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上撞,每一次都能听到身下的泣音,破碎可怜的样子让段清和更想欺负她,把她肏死在床上,让她夹着自己的肉棒喷水。
“啊…啊啊啊啊…唔…”单小雨脚尖缩紧,穴心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肉棒每一次撞击都挤出了点其他液体,鼓胀的囊袋拍在穴口,被欺负得红肿起来。
段清和身材挺拔,肌肉没林木榕那么发达,但还是能看到训练的痕迹,又因女乾元天生的体型优势,几乎掌控了整场性爱的节奏。
她俯下身,环抱着单小雨的脑袋,翘起屁股,让肉棒抽离,在单小雨的疑惑声中,再狠狠拍下,肏入穴内!
“啊~!”这个过程重复了几十分钟,单小雨被她抱在怀里承受乾元凶猛的攻势,无力反抗。
“小雨..嗯…你夹得我好紧啊….啊..这么会吸…..太久没肏了…想念这种感觉吗….?啊~”
“肏你爽不爽…以后天天给你肉棒…好不好?”
正经人说荤腥话语刺激极了,单小雨难压呻吟,索性不再忍耐,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她立刻缴械投降。
“啊…清和…要去了….啊…!”
段清和又深干了几十下,直到龟头撞开生殖腔,那么大一个东西塞了进去,差点把单小雨肏晕过去。
穴肉迅速缩紧,一股热流喷在龟头上,穴外也像是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淫液。
段清和又顶几下,将整根肉棒全埋进去,顶端开始喷出乳白色精液,唰唰地打在宫腔壁上,注满了单小雨的子宫。
正直壮年的乾元精力旺盛,等到结消退,迫不及待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抽递。
圆月高悬在天空,知了叫得起劲,在叶子上鼓动着求偶,屋舍的灯火亮到了子时才熄,但隐隐还能听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合声。
…
林木榕恨自己在段清和走了才回去,也恨自己长了个能听到风吹草动的耳朵,前脚经过屋舍后脚就听到衣物摩擦和奇怪的水声,吓得她三步作一步逃开了是非之地,听墙角这种事情对她实在没吸引力。
如今她心里已经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想当初单小雨选择同她一起走,怕不只是有交情这么简单。真正原因是自己是个中庸,闻不到信引,待在未标记过的坤泽身边,比较安全。
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和自己始终保持着的距离,却和刚见没多久的乾元滚到床上?
林木榕心有郁结,中庸对待感情的敏感程度远不及乾元和坤泽,受不到信引的影响,生理上的冲动都少了许多。对待单小雨,自认友情要多一些,但也不否认有那么点情爱……唉!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第二天看见单小雨出来洗床单,林木榕也没能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喂,要不要帮忙啊?”林木榕下意识问了,即刻就后悔,该死,关我什么事啊,她身边不是有人了吗?
单小雨抱着能遮住她大半个身子的床单勉强伸出脑袋往林木榕那看去,就听她声音沙哑道:“要。”
林木榕嫌弃地皱眉,昨晚多激烈啊,嗓子都成这样了。
想是这么想,林木榕还是起身帮单小雨拿了床单,让她轻松些。
“她人呢?”林木榕环视了一圈,没看到那抹蓝色。
单小雨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走了。”
“走了?!我去…太不负责任了吧。”林木榕听她之前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有多想多想,怎么睡了一晚就拍拍屁股走了?
对于林木榕的苛责和不解,单小雨只给她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自己品。
林木榕在原地眨巴眼。
单小雨见她还不跟来,就知道这榆木脑袋瓜又转不过来了,眼神都透着傻气。她无奈道:“各取所需而已,别多想。”
“各…各取…”林木榕结结巴巴,她看着女人摇晃前行的背影,五味杂陈。
啧…信引
真可怕!
“啊嚏…”段清和轻功赶路好好的忽然打了个喷嚏,想来定是夜里着了凉。
离雪华宫还有段距离,她站在高处观察着有没有旅店,借匹马来骑。
这时,远处传来踩踏枝桠的声音,虽然轻,但段清和能听到这是有人也在用轻功赶路,方向…还是自己这边?
“莫非是敌人?”段清和握住剑,继续聆听脚步声。
轻、重、轻、轻、重…
是雪华宫的轻功!
段清和卸下防备,果不其然一抹蓝色出现在了几十步外。
来人不过十几岁,扎着简单的丸子头,容颜青雉。她毕恭毕敬,朝段清和行礼:“掌门,宫内有急事,请您速归。”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段清和狐疑道。
女孩摸摸脑袋,无辜道:“长老会说的,还让我问您…不远万里来这是要干什么…?”
段清和冷笑,“那你回去告诉他们,不干什么,散心而已。”
“掌门…他们估计是不信的…”
“不信最好。”段清和恨透了宫里这群事精,天天盼着自己出事,以前拿雨眠作文章,现在她不在了,又揪着自己鸡毛蒜皮的事情数落,这掌门的位置怕是盼了很久了,可惜就是不遂他们愿。
女孩低头跟在她后面,段清和最后望了眼远处的村落,毫不拖泥带水地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