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稚穴粉粉嫩嫩的,还没有被人采撷过,洞口紧紧闭合着,只能看见一条窄小的缝隙,带着莹润的水光,像是在暗示里面别有洞天。
萧羽牧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湿滑的洞口,试探着塞入一截指节。
“唔……”霍惜逢哼唧了声,有些许不适。
“乖惜惜,忍一忍。”萧羽牧也憋得难受,但还是极力压下自己的欲望,缓慢地开拓着她青涩的穴道,“马上就好了。”
霍惜逢紧咬下唇,努力适应着下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
虽然对这种事情全然陌生,但是成亲前宫里派来教导规矩的嬷嬷曾给她专门讲解过夫妻之道,娘也给她神神秘秘地塞了本避火图,让她务必在新婚之夜前熟悉一遍,因此她也大致知晓,萧羽牧正在做的事情是为何。
所以,尽管感到很羞耻,她也乖乖地躺着没有退缩。
萧羽牧一边低头轻吻她的身体,一边耐心地推进手指,缓慢地拓开紧致的穴道,让她一会儿可以减轻些痛苦。
霍惜逢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小穴不再绷紧,而是变得又湿又软,穴肉层层迭迭地吮住萧羽牧的手指,像是在渴求什么。
萧羽牧感觉差不多了,便拔出了手指,将自己的腰身挤入她的腿间,热硬的性器也顺势抵上她湿润的娇花:“可以吗?”
“可、可以的。”霍惜逢羞怯地说,不敢抬头看他。
萧羽牧得到了应允,便掐住她的腰,往前一顶,插入了半个柱头。
处子穴紧得出奇,即便有春水做润滑,萧羽牧也依然感到寸步难行。
媚肉一圈一圈地绞紧他的顶端,像是一张极其会吸的小嘴,几乎要将他绞得缴械投降。
“惜惜,放松一点。”萧羽牧哑着嗓子说道,“不然我进不去。”
霍惜逢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放松,慌乱地扭了下腰,反而一不小心夹紧了插在穴口的肉棒。
萧羽牧被猝不及防夹了一下,没有守住精关,在霍惜逢的小穴里喷洒出童男毕业的第一泡浓精。
霍惜逢不明所以,见萧羽牧突然黑着脸拔出性器,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有点惶恐地说:“结、结束了吗?”
“没有!”萧羽牧恼羞成怒道,从一旁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霍惜逢糊满白浊的穴口,重整旗鼓,再次压到她身上,握着重新勃发的性器就往她的腿心戳去。
这一次,他用尽全力扛住了被小穴绞夹的快感,沉住气,一点一点往里面顶去。
霍惜逢被彻彻底底贯穿了个透,丢失掉了处子之身。
“好痛……”她脸色惨白,揪紧身下的被褥,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撕裂感,就好像有一柄烧热的铁刃硬生生从下面将她劈成了两半一样。
“对不起。”萧羽牧心疼地吻吻她的额角,安抚道,“马上就不疼了。”
丈夫的抚慰让霍惜逢放松了不少。
就这样缓了好一会儿,她感觉不怎么疼了,便抬起水润润的眼眸看向萧羽牧,有点羞赧地说:“你可以试试动一动了……”
憋得快要爆炸的萧羽牧听到这句话,就好像烈马挣脱了缰绳,扣着霍惜逢的细腰,重重地捣到最深处。
霍惜逢被撞得哭叫起来。
虽然萧羽牧也想体恤自己娇滴滴的小妻子,但是刚开荤的男子欲望旺盛,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一旦放开了来,便再也收不回去了。
于是,这床榻便被摇出了极其剧烈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