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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这里的新人生吗?……
    面对马修的“邀请”,艾斯黛拉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苦涩;
    因为她觉得只要战争没有结束,她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如果德国人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话,那么她无论去哪里都过不了安宁日子!
    而且,她不能丢下自己的父亲……她想象不到如果兰达知道她逃走了,会怎么对待她的爸爸!
    一想到他对于敌人的种种残酷手段,艾斯黛拉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谢谢你……马修。不过我不能离开这里……”
    她嗫嚅着回答,满脸都是不符合年龄的忧虑。
    “别这样急着拒绝我,艾拉……”
    第一支舞曲即将结束,在一阵紧张亢奋的小提琴演奏声中,舞池里的众人开始飞快的旋转、变换位置;
    马修借着这个机会将女孩儿紧紧抱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道:“我知道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别先急着拒绝我……你还有很多时间去考虑、就当是多个选择多个机会吧……”
    “……”
    一舞结束,大家便在掌声和笑声中去找酒水解渴。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艾斯黛拉忽然看到兰达搂着舞伴的腰离开了舞厅;
    见他们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像是着魔了一般的挣脱马修、追着他们的踪迹跟了上去。
    兰达搂着女人穿梭在迂回曲折的长廊里,周围回荡着他低哑迷离的轻语声和女人放荡的调情笑声,他们走得不快,但艾斯黛拉却不敢惊动他们、只是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她心里有一丝阴暗的期望,她想看看兰达是不是真的在玩弄她,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把她当成一件可以随手抛弃的玩具……
    ——可怜的艾斯黛拉!她既畏惧他,又不甘心成为一件玩具!她在心里仍存有一丝幻想,却不知道这是在与虎谋皮、补补沦陷。
    下体里的沉重拉珠仍在折磨着她的身体,艾斯黛拉扶着墙、满头大汗的跟着他们走到走廊的尽头,然后便看到一座玻璃盖成的温室花房出现在了前方。
    她看见兰达的背影消失在花房门内,于是便咬牙前行、也跟着一起进入了花房……
    这座由玻璃盖成的花房自成一片隐秘的奇幻仙境;那些五颜六色的蕙兰在人工的精心饲养下长得旺盛无比,它们被放在与人齐高的阶梯型木架上,形成了一道看不见尽头的彩色瀑布,在月色散发着近乎妖异的诡魅感。
    脚边的桃金娘花丛被裙摆摩挲得沙沙作响,那娇艳的粉色花朵和极致的墨绿色绿叶散发着旖旎的爱欲气息,是被阿芙洛狄忒编做花冠的存在;
    艾斯黛拉放轻脚步、试图借着月色在花丛里寻找兰达的身影,结果却被角落里人造溪泉的叮咚声吓了一跳,差点载进溪边的水仙花丛里;
    她路过纳西索斯临水自照的水仙花溪、穿过潘神诱奸月神塞勒涅的芦苇丛,最终抵达了花房的尽头——一株被蝴蝶兰花墙所包围的月桂树。
    在这个初秋的季节,月桂已经开出了金黄蕊花,树下摆着一张躺椅和小桌,大概是主人平日里用来休憩的地方;
    周围浓郁的兰花香味几乎要形成肉眼可见的雾瘴,它们铺天盖地的袭来、让人晕头晕脑,几乎分不清方向。
    至此处已经是花房光线最稀薄的地方,那些花卉和植物在黑暗里化作张牙舞爪的妖精、让人没由来的害怕,艾斯黛拉有些胆怯的四处探查一圈,却还是没有发现兰达的踪迹;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静到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和虫子啃食根茎的咀嚼声。搜寻无果的艾斯黛拉有些失望的准备离开,结果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某个重物用力的扑倒在了躺椅上!
    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冲出嘴唇、就被人给堵了回去。
    呼吸在一瞬间被掠夺殆尽,那种熟悉的窒息伴随着对方舌头的入侵而一起袭来;艾斯黛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眩星星,她努力踢打着身上的人试图推开对方,结果却被他按住双腿、摸进了裙底:
    “看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小跟屁虫~”
    那人摸到她腿心、坏心眼的掂弄着那颗沉甸甸的拉珠;
    艾斯黛拉的口红被吻花、发髻在挣扎中被搅散;她眼泪汪汪的怒瞪着身上的德国人,甚至忍不住扬起手、对着他的一脸一通乱抓推搡: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脸上被女孩儿尖利的指甲抓了叁条血印子,但兰达却并不生气,反而还笑眯眯的去亲她那张骂骂咧咧的小嘴,狭呢的调笑说:“既然不想见到我、那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呢?你这只小跟屁虫果然还在嘴硬~”
    “……”
    被戳穿心事的女孩儿停止了挣扎,她用胳膊捂住眼睛哭了起来,任德国人怎么诱哄都忍不住挪开手:
    “你是故意的……对吗?”
    兰达没有否认,只是抱着她一起挤在狭小的单人躺椅上,幽幽道:“你也是故意的,不是么?”
    “……”
    ——他是故意和那个女人暧昧、引她到这里来的!
    她为了故意气他而当众答应和马修跳舞,所以他也要让她不爽,对吗?……
    反应过来后,艾斯黛拉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她中了对方的“圈套”、傻乎乎的跟踪他到这里、让自己成了最滑稽可笑的存在!
    女孩儿哭得很伤心,可兰达却满脑子精虫、只想着赶紧把“肉”吃到嘴里。他搂着女孩儿的屁股去摸她被水泡软的小穴,又将脑袋蹭到她胸前隔着衣服去舔吃她的奶子,不甚走心的哄她道:
    “好了、别哭了,我们两个这算是扯平了……只要你下次别干这种蠢事、这次我可以不追究……乖乖把腿打开、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含好没有……”
    “别、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艾斯黛拉一边哭,一边扭来扭去的逃避那双在自己身上缠磨的手,可狭窄的单人躺椅让她根本无处可退;
    她蹬着两条腿试图把腿间的手给挤出去,结果下身却猛得一胀一缩,那两颗沉甸甸滑溜溜的金属珠子便从裙底滚了出去、掉进了地上的一丛依兰花里;
    兰达见此饶有兴趣的勾唇笑了起来,可下一秒就立刻装作冷酷无情的无情,一巴掌扇在了女孩儿的奶子上、掐着她丰软的屁股骂说:“艾拉果然是个不听话的坏姑娘!居然连这都夹不住!快把它捡回来!不然你的水就要把这里给淹了!”
    “啊!”
    女孩儿惊呼一声,然后就被德国人拎着腰、放到了地上。
    兰达将她摆出四肢跪趴在地上的姿势、扇着她那被银白色丝绸裙摆包裹着的肥屁股命令说:“去把它捡回来、不然我就重新买一个、让你每天都含着他。”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屁股被打得啪啪啪得响,艾斯黛拉只能扭着腰、哭着向前爬行,想要把那颗珠子给找回来。
    女孩儿妖媚的肉体被银白色的丝绸裹缠着泛出淫靡的柔光,望着那一摇一摇的肥臀,兰达胯下硬胀无比,甚至忍不住伸出腿、用那只穿着黑色皮革军靴的脚掀起了她的裙摆;
    裙摆被撩至腰间,露出了两瓣夹着浅紫色蕾丝细丁字裤的肥屁股,艾斯黛拉羞耻的伸手想要拉下裙摆,结果却被呵斥着不准回头、不准有任何动作。
    花园里回荡着女孩儿的哭泣声,兰达却姿态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用鞋尖拨开了她臀沟里的丁字裤、露出了那被折磨得红肿滴水的肉穴;
    这只丰满的肥屁股在随着主人的哭泣而微微颤抖,肉唇上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甚至还有多余的水液在慢慢往下滴、拉成一根长长的淫丝,晃晃悠悠地垂在两腿间。
    兰达忍着欲火,用硬邦邦的军靴鞋尖轻轻点了点那湿乎乎的肉批,沙哑着声音命令说:“自己摸摸你这里、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什么样子了……自己摸、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你!”
    “……”
    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艾斯黛拉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自己的私处;虽然她为此感到羞耻不已,但却畏惧于这个德国人的权威,不得不听话照做。
    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去摸两条腿的私处。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触碰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当细嫩的手指碰到水润的肉穴时,忍不住轻轻哆嗦了一下;
    这与兰达抚摸自己时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艾斯黛拉先是呆愣,然后就在德国人的命令下、学着他之前做的样子去抚慰自己……
    她的手没有兰达的手那么大,一只手覆上阴户时完全包不住;再加上被多日淫虐、那几瓣淫唇变得又肥又厚,它们被女孩儿那只雪白的小手揉来抚去,像红嫩的软泥似的从她指间溢出来,直接将上面附着着的粘稠淫水都挤落了一地。
    兰达坐在躺椅上欣赏着女孩儿自慰的样子,忍不住解开了裤腰、给那肿胀的巨龙腾出了些许空间;
    他以贪婪而痴迷的目光欣赏着那只在被他肏肿的花穴上揉来揉去的小手,只觉得这个小丫头瞬间从他记忆里那个头戴花环的纯洁天使,变成了被恶魔引诱堕落的雏妓——他感到自豪和快慰,恨不得把她每一寸纯洁又淫荡的皮肉吃进肚子里去。
    “别光在外面摸……要和我之前一样、摸摸里面……”
    他继续用鞋尖点了点那被她挤在指缝外面的肉批,女孩儿像是被吓到一样颤抖了一下,抽噎声也更响亮了一下;
    她不情不愿的拨开肥肿的阴唇,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到了那只隐秘的小口外;
    她学着兰达的样子按揉了片刻,然后便伸着一点儿指尖、轻轻的探了进去……
    指尖伸进阴道口,她的身体便像是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屁股上的软肉在微微颤动,胸前那两只因趴伏的姿势而垂挂下来的奶子也在半空中晃悠,手指明明连第一个指节都没插进去,艾斯黛拉便像是受惊般迅速撤了出来。
    虽然这里早就被兰达用舌头、手指、阴茎,乃至数不清的淫具亵玩过,但是轮到自己时,她依然怕得瑟瑟发抖、不敢前进一步。
    就在艾斯黛拉徘徊在穴口边缘、迟迟不敢进入时,那只冰凉坚硬的黑色军靴便直接踩在了她的穴上无情的研磨起来!
    艾斯黛拉哀叫一声、手脚发软的倒在了地上。她拼命蠕动着身体想要逃走,结果那只军靴却更用力的踩着她的私处摩擦,使她哭叫着求饶起来:
    “不要!求你!!不要!!!——”
    “不要踩我小穴!不要!好痛!!”
    “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求求你!放过我!——啊!”
    “我也想放过你,”
    比起她的狼狈,兰达的语气依然优雅斯文,“可是我的小姑娘越来越不听话了~连我的话也不肯听了呢~”
    说着,他便故意用沉硬的靴头顶着入口处转着圈的研磨钻弄。
    虽然他的力道并不大,但这近乎羞辱的玩弄依然让艾斯黛拉痛苦不堪;
    她剧烈的挣扎、尖锐的叫骂、哭嚎着求饶,直到最后她像个小孩般悲伤而绝望的朝着屋顶喊着“爸爸救我”时,兰达才缓缓挪开脚……
    一双手将她抱起来、远离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艾斯黛拉被兰达抱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那人则是亲吻她的脸颊,贪婪的诱哄说:“乖艾拉、你刚才在喊什么、再喊一遍给我听吧……”
    “……”
    女孩儿惊惧的摇头拒绝,可兰达却强势的捧住她的脸、哄劝道:“可是我想听……再喊一遍吧!我的小乖乖、小宝贝儿、小心肝儿……乖、听话、我想再听一遍……”
    他说着各种各样肉麻而甜腻的称呼,可艾斯黛拉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叫。
    面对她的拒绝,兰达有些不爽;
    他搂着怀里的女孩儿、分开她的双腿,扬起巴掌就往她红肿的小逼上抽。
    艾斯黛拉痛得大叫起来,像条鲤鱼一样在他怀里挣扎打滚,兰达啪啪啪地抽了几巴掌,将她娇嫩的肉穴和腿根抽得一片骚红,然后咬着她的耳朵危威胁说:“叫不叫?不听话的小丫头、是该被‘爸爸’打肿屁股的……”
    说着,他按着那被抽肿的肉批一通大力揉按摩擦,逼得女孩儿哭叫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她的哭求话语还没说完,兰达就开始在她腿心掐掐捻捻;
    这是和她自己摸自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德国人的手握惯了枪支和钢笔,那带着茧子的手指捻上阴唇,抵着那颗小阴蒂不停的搓压碾磨,使得痛感和快感一起袭来;
    他将她的私处当成了玩具,揉弄得阴唇外翻,阴蒂狂跳,弄得艾斯黛拉泣不成声,只能呜呜哝哝的哭着直往他怀里拱:
    “乖艾拉、叫一个给我听听吧……只要你叫出来、我就温柔对你……听话,好吗?嗯?”
    德国人啵啵啵的在女孩儿脸上亲了几口,可在情欲里从来不敢违背他意愿的艾斯黛拉这次却格外固执:她咬着嘴唇摇头拒绝,甚至畏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德国人!
    兰达被她这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给气笑了。
    他不再温柔,粗暴的掐着她腿心的那颗阴蒂重点玩弄;
    那颗娇嫩的小肉珠被夹在两根粗糙的指腹间来回摩擦夹扯,仅仅是这一套动作就让艾斯黛拉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将一只缎子鞋给踢进了一丛兰花里。
    她尖叫着挣扎起来,而兰达则是低头、凶狠的含住她的嘴,让她不得呼救;
    在他的疯狂亵玩下,那颗阴蒂在他指间肿胀成了原先的两倍大,表皮被揉肿至透明,小小的一颗红得几乎要透出血。
    腿心传来的尖锐刺痛感让艾斯黛拉感到折磨,可她被兰达缠住了舌头深吻,只能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呜呜”的悲鸣;
    空气被那人掠夺殆尽,肺部因为缺氧而发出了求救的闷痛,在她即将被吻至窒息时,兰达再度开口:
    “叫不叫?艾斯黛拉……如果不叫的话、那就别怪我继续了……”
    “……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我……”
    艾斯黛拉嘴唇红肿泛紫,身体蜷缩在兰达怀里瑟瑟发抖,只能紧紧抓着他胸前的纳粹勋章说出了那句让他期待已久的话。
    听着那一声声嘶哑无力的“爸爸”,兰达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却又开始渴望更多。他贪婪的咬着女孩儿脖颈边的薄皮肉,低声诱哄说:“乖、再叫一声……乖艾拉……”
    “爸爸……啊啊——不要咬我!好痛!不要!……”
    怀里的女孩儿被咬得痛呼不断,而兰达气息却越来越粗重,甚至忍不住扬起手在她肉批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以近乎疯狂的语气、无比凶狠的道:“艾拉果然是个小淫娃!我要收养你做我的女儿!还要你做我的老婆!做我孩子的妈妈!……给爸爸生个小畜生吧!我的乖乖……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啊啊!——好痛!不要打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打下,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艾斯黛拉两眼翻白、她抓着兰达身上的军装,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的剧烈抽搐起来;
    兰达还来不及挪开手,她便哆嗦着下体、“哗”地尿出一大股水液来。
    兰达放开嘴里那根被他吸缠得通红的小舌,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被尿湿的袖子和手,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艾斯黛拉敞着腿、断断续续的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
    她靠在德国人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她的两只哭得通红的大眼睛直愣愣望着前方、连视线都无法聚焦,她张着嘴、露着一截被吮肿的舌头,任由两人交合的口水从嘴角流至胸前;
    看着女孩儿这副被玩坏的样子,兰达胯间的硬物已经肿胀到了让他想要把裤子撕掉的地步。
    他将艾斯黛拉放到躺椅上,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裤子。等到那胀成紫黑色的粗硕阴茎暴露出来时,他便托起女孩儿的屁股,一边大力抓揉着两团丰满的浪肉,一边将她腿心的肉穴一起往外掰开。
    那张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还在不停流水,兰达将身体卡进她的双腿间、挺着那蓄满力的腰猛得向前一撞,那根缠满青筋的狰狞兽茎便全根没入了那被觊觎已久的肉穴里!
    他的动作太快太凶猛,只是一瞬间,那被憋成紫红色的肉茎就全部操进了女孩儿的腿心;两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在一起、发出“砰!”的响亮一声,惊得两人头顶的月桂树都抖落了絮絮的花蕊。
    身体像是被一个圆钝巨物硬生生的凿开,艾斯黛拉扑腾着双腿、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她推搡着身上的人,喊疼、喊求饶、喊爸爸,结果却只换来兰达更加粗暴的肏干:
    “嘘!小声点儿!万一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办……”
    他故作担忧的说着,下一秒就变成了猥亵的调侃,“万一被人听到、我们艾拉可就变成和别人在花房里偷情的小淫娃了呢~”
    像是预言似的,他话音刚落下,花房的门就发出了拧动的咔嚓声。
    艾斯黛拉被吓得止住了声音,而兰达却依然在哼哧哼哧的大力操干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门好像被锁上了……”
    花房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下一秒一个女人便接话调侃说:“大概是弗朗西丝卡怕我们这种人弄坏她的花、所以特地提前锁上吧……”
    女人的话语是充满狭呢意味的调侃,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便将她摁倒在了花房的玻璃墙上,粗鲁的调笑说:“那就在这里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把你裙子撩起来也就是了!”
    “你这家伙真让人讨厌~”
    女人娇嗔一句,然后就响起了两人接吻的声音和衣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音。
    望着两人那印在磨砂玻璃墙上的黑色身影,艾斯黛拉紧张得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甚至连痛呼都只能咬紧牙关的忍耐着。
    而与她紧绷状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奋力挺腰肏干的兰达!
    那根油光发亮的粗硕阴茎碾着宫颈口捅进松软高热的子宫里,重重的捣在脆弱敏感的宫壁上,立时将身下的女孩儿肏得两眼发白、几乎晕死过去……
    “嗯!用力点儿!再用力一点儿!”
    花房外的女人发出了助威般的叫喊声,于是与她为伴的陌生男人便更粗重的喘气起来:
    “在我之前你勾搭过多少男人?你这里松得都能填进去两根东西了!”
    面对男人的“质问”,女人得意的笑了起来:“如果你觉得松、那肯定是因为你那玩意儿不够大,不然——啊!”
    她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啪啪啪的肉体结合声变得更加响亮,那是男人包含怒火的报复:
    “你的屁股和奶子可没那个法国乡下妞大……她看起来比你年轻、比你有分量……”
    “呵……所以你是打算和兰达抢人吗?”
    女人反唇相讥,男人没有接话,而花房内的兰达则是猛得加快了速度,肏得艾斯黛拉皱眉泄露了一声呻吟;
    “你如果想要和兰达抢人、那你最好得早点下手、万一兰达真娶了她……那你可就没机会了……啊哈~”
    女人一边娇喘,一边用略带不屑的口吻讽刺男人。
    男人重重的捣干着她,冷着语气回答说:“我可没打算抢、我只是想尝尝那个乡下妞的味道而已……她屁股那么大那么圆,肯定夹得比你紧!”
    “那你去勾搭她咯!兰达那么老、她那么年轻、说不定会看上你这种表面货色呢!”
    “……”
    花房外的男女泄愤般的粗暴交媾,而花房内的兰达脸色也冰冷无比,用一种像是发疯般的力度操干着艾斯黛拉;
    那粗长兽茎撑得艾斯黛拉小腹鼓胀了起来,在肚皮上方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操干,艾斯黛拉的身体敏感无比,甚至到了穴里受到一点点外物刺激都会泄一大波水。
    兰达这种将子宫肏到变形力度让艾斯黛拉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她满脸都是汗水,两眼也在发白,甚至连呼吸都僵在胸腔里半天吐不出来,只能嘶嘶呀呀的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就在她挺着脖子要晕过去时,花房外的男女突然停止了动静;在安静一会儿之后,女人有些不满的问:“就这么结束了吗?……甚至还没有十分钟呢!”
    “……那你可以再找一个男人。”
    男人冷声冷气的回答,然后便哗啦一声拉上了裤子拉链。他不愿意多说这件事,于是女人便冷哼一声,开始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裙,同时不忘吐槽说:“我看兰达都比你久……那乡下妞每次出现被他肏得跟没骨头的虫子似得软在他怀里……”
    “……”
    两人解决完欲望之后也没有心思调情或在这里多待,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花房外没了人,兰达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狂插乱干,肏得女孩儿胸前的一对硕乳奶子上下左右的乱甩、拉扯得乳根生疼。艾斯黛拉感受到这股痛意,忍不住哭着向兰达求饶说:“轻点、轻点……呜呜……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求求你……”
    “我居然不知道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喜欢你。”
    德国人阴阳怪气,脸上的狠意更盛;他啪啪啪的抽打着女孩儿那对丰软的肥屁股,阴茎迅猛地操进子宫里,操得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几乎要触到女孩儿下巴上:
    “这么大的奶子、这么肥的屁股……我的小艾拉就是这样在外面勾引男人的对吗?”
    “……如果不是我在、他们恐怕早就把你给丢进妓院、让全巴黎的德国士兵都把老二插进你的穴里……”
    ……
    “呜呜……不要……我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轻点吧……我好痛……”
    艾斯黛拉泪流满面的哭求,因为双腿的肉穴已经红肿刺痛到了像是含着把钝刀进出的地步。
    今夜被怒火填满胸腔的兰达完全不打算施舍怜悯,他放开手中满是指印的肥臀、抓住了那上下弹跳的乳房,不顾一切的对着子宫狠凿;
    阴茎在她腿间抽插得只剩下残影,快感像海啸似的一层层袭来,汹涌澎湃,压迫得艾斯黛拉没有一丝抵挡抗衡的可能。
    在高潮即将到来时,穴肉绞紧了腔道内的巨物,层层迭迭的肉壁不顾疼痛的拥挤着裹吸,激得兰达挺着硬胀的阴茎对着淫荡的软穴猛肏。
    身下的木质躺椅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兰达一口咬上她的乳房、将阴茎捣进子宫时,艾斯黛拉发出一阵失控的尖叫,挣扎身体想要将其推开;
    可她的乳房被兰达牢牢抓握着,身体里更是深深钉着一根可怖的性器,根本逃脱不得……
    在女孩儿的哭泣声和呻吟声里,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艾斯黛拉被这夹杂着痛感的极致快感折磨得痛苦不堪,胸脯和腰不由自主的高高挺起,整个人被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掉。
    极致的高潮令她再次失禁,尿水和体液顺着躺椅的缝隙流到地上、汇成了一小股水流滋养了那丛妖娆的兰花;
    兰达压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迟迟不肯把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他胯间那乱蓬蓬的硬刺阴毛磨在红肿不堪的肉唇和阴蒂上,刺痛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哭泣,甚至忍不住哭诉说:“下面好痛……你起来好不好……我真的好痛……”
    闻此,兰达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在借着月色看清她那哭得像桃子一样红肿的眼睛后,他沉默几秒,便缓缓将阴茎给抽了出来;
    性器离开的一瞬间,女孩儿又开始哭着喊疼。兰达若有所感的分开她的腿仔细查看,只见那一个月多月前还稚嫩纯洁的花户,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女孩儿的腿心糊满了黏腻的精液和体液;几瓣肉唇被肏弄得红肿外翻、歪歪斜斜的护不住内里的穴眼儿;而那原本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的小穴,此时更是肿得像只合不上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翕张着。
    望着那从穴口里、随着精液一起流出来的丝丝血迹,兰达心下一沉,立刻脱下外套将她裹起来,然后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他希望她只是受伤。仅此而已。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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