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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缎书俯视跪伏在她腿心被迫承受的人,亢奋地挺腰撞击她的唇齿,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冯荷来不及吞咽,口水和黏液从嘴角滑落。
    林缎书的私处还是空虚,急需被抚慰,她揉了揉冯荷的脑袋:“乖一点,叫你舔就舔。”
    她冷下声,命令道:“听见没有?我叫你舔干净。”
    这个无人打扰的空间里,她掌控着冯荷的命运。
    冯荷呜呜咽咽,小腹战战栗栗。
    她遵循本能地抓紧林缎书的大腿支撑,湿软的舌头挤入峡口,从下往上重重地舔。
    舌尖刮蹭阴蒂和尿道,舌面舔弄黏液和毛发,舌头来回抽插,和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
    她的舌头好温暖,花穴过分舒服了。
    林缎书扭腰迎合冯荷的节奏,喘息一高一低,快感持续攀至顶点,她弓腰长吟,阴唇不管不顾地喷出泛滥的潮水,淋了冯荷满嘴满脸。
    冯荷被天降雨露呛住口鼻,她狼狈地移开脸,拼命咳嗽把水逼出来。
    她刚喘匀气,林缎书拉起膝盖跪到失去知觉的人,推到自己床上。
    她坐在冯荷怀里摸她晕红的脸颊,口里的吐息吹向她的嘴唇,将亲未亲:“这么会舔,好喝吗?”
    冯荷双目失焦,听见这句话慢慢回神。
    林缎书嘴唇艳丽,被性爱滋润过的神色餍足又柔媚,私处充血,白嫩的大腿内侧留下道道紫红色指痕。
    她滑动喉咙,咽下嘴里的味道,倏然亲向林缎书。
    欲望直冲脑顶,她小动物舔人一样舔林缎书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没有技巧地勾动,冲动地想让对方知道自己潮水的滋味。
    她难得的主动,林缎书愣了愣,很快捧住冯荷发热的脸,用力吮吸她的舌尖。
    冯荷腹部的衣服再次被穴肉蹭湿,她浑身发抖,难为情地收回舌头,脸颊抵着林缎书的锁骨,急急喘气。
    林缎书抚摸她的后脑勺,花枝乱颤:“冯荷,你回去会想我吗?”
    她的笑声很温柔,冯荷小声:“嗯。”
    这么害羞,林缎书舔舔唇,故意追问:“嗯是什么意思?”
    一般她问第二遍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这场性事会被无限延长。
    冯荷努力提一口气,声音断断续续:“我会想你的。”
    “想我了就自己摸,”林缎书促狭地舔她耳朵,手往下探,“要我教你吗?”
    冯荷惊吓地捉住她做坏的手,身体贴紧她抱着,藏起交合处。
    林缎书识破她的意图,眯眼揪她软绵绵的耳朵:“小气鬼。”
    今天暂时放过她吧,放假回来再说。
    林缎书搂着冯荷滚入床内侧,扯了被子盖在彼此身上,夹住她的手摇到入睡。
    “阿娣,阿娣。”
    背靠面包车脏污车门抽烟的男人丢下嘴里的烟头,他皮肤黝黑,长了一口烟渍烂牙,干瘦的胳膊奋力朝校门口走来的冯荷招手。
    听到她熟悉的小名,冯荷抬头看向李贵根,林缎书也看见对方。
    湖面上成群翻白肚的死鱼爆发刺激性异味,冯荷捂住口鼻,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腐烂腥臭。
    林缎书冷脸,秀气地蹙起眉心。
    省会城市市中心的学生家长不说大富大贵,有权有势,但是有最基本的体面整洁,简称一定的素质。
    这个陌生男人来自她没有接触过的某个群体,落后、贫穷又粗鄙。
    冯荷身上也有偏远地区出身的自卑敏感,她不擅长拒绝别人,认知较为单纯。
    不如说正是这样,才会被林缎书选择,玩弄她,欺负她,冯荷也不敢告状和呼救。
    后来林缎书食髓知味,有点舍不得她了。
    现在她的乖女孩从她身边离开,走向那个男人。
    行李箱被搬到车上,冯荷坐在车里,隔着脏兮兮的车窗和她挥手。
    林缎书,再见。
    下午乌云滚滚,天色风雨欲来。
    林缎书面无表情,转身拔腿就走,她不可能留下吃车尾气。
    冯荷的眼睛一点点黯淡,林缎书却突然转头,她大步走过来,闷钝的环境催生细微的烦躁,她屈指敲击车窗。
    冯荷慌张地拉开车门,林缎书手上拿着智能机,沉声问:“你的电话号码?”
    冯荷受宠若惊,流利地报了一串数字。
    林缎书输入联系人电话簿,直接拨打过去。
    冯荷塞在裤兜里的诺基亚响起来电提醒,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来,第一时间挂断。
    一串陌生电话号码出现在屏幕上,正是林缎书的联系方式,冯荷低头看了又看。
    盯着她不放的林缎书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单手拽住她的衣领,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
    冯荷的嘴唇被她的牙齿磕破一角,冯荷吃痛地直抽凉气。
    林缎书抹掉她伤口处轻微的血迹,指指那台诺基亚:“记得接电话。”
    冯荷目光柔软,弯着眼睛点了点头。
    站在面包车另一侧的李贵根终于打完电话,他坐在驾驶座,关门后往外边一瞥。
    一道高挑的身影逐渐走远。
    “阿娣,那是你同学?挺漂亮的。”
    李贵根嘿嘿地笑,浓重的烟味和汗味充斥整个车厢。
    冯荷闭眼蜷缩在角落,她咬紧自己的手指根,幻想她还沉溺在林缎书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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