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佑宁隔着衣物抚上他的小腹,感受他紊乱的呼吸。少年人的身体经不得任何挑逗,他已然昂首的性器硌在两人中间,轻轻扭动身子蹭着她柔软的小腹,缓解身体的渴望。
一吻毕,妘佑宁食指轻戳他的胸膛:“过来前沐浴过了吧。”
“殿下许小人半日假,小人刚沐浴完过来的。”
“抱我去床上。”
穆锦行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一手撩开床幔,将她稳稳置于床上。正思索下一步该干什么,妘佑宁三两下踢掉云靴,对他道:“愣着干什么,宽衣啊。”
他依言照做,刚脱掉鞋子就被妘佑宁扯着衣袖跌进锦被里。她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撕扯他的衣服。衣服是她找人做的,解起来很是方便,但她不想现在将他剥光。她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胸膛,抚摸他左侧小巧的乳头。
妘佑宁发现他呼吸紊乱起来,奶尖翘起,每每指尖划过,都带起他一阵战栗。
她隔着衣物的下身被他的坚硬抵着,缓缓搓磨,蹭出一丝丝透明的淫液,沾湿了刚穿上不久的红袍。
穆锦行试探着摸上她的柔软,双手覆盖住轻轻揉捏试图缓解许欲望,却觉得更难受了,嘴唇含住她的小嘴将舌头探得更深,肆意攫取她甘甜的津液。
妘佑宁扶着他的胸膛起身,穆锦行眼中欲色带着惊惶,不明白殿下为何弃他而去。
“你来之前没研究几本房中秘事吗?”妘佑宁看着他毫无章法的举动,她做什么他才做什么,讶异道。
“小人惶恐,一见到殿下,什么都忘了。”穆锦行心中忐忑,下身有了萎靡之势。
妘佑宁无奈:“别怕,既不会,我教你。”
殿下自称“我”,说明殿下没有生他的气,言语间甚至带了些宠溺的味道。穆锦行心中甜蜜,未等妘佑宁俯身,直接坐起身子,重重吻上她的唇,伸手扯掉她的腰带,连同衣物一齐丢进床榻里侧,循着自己本能吻着她的玉颈,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住她的乳尖。
“嗯啊。”妘佑宁轻哼出声,身上一阵酥麻,花穴中涌出热液,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她想着多一些润滑可以减少点痛苦,吩咐道:
“锦行,多含一点。”
穆锦行旋即大口含住,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肚兜揉捏另一只未被照顾的乳,揉捏跟吸吮的频率一致,爽的妘佑宁后仰身子,将乳送的更深,穴内花液潺潺流淌。
妘佑宁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准备好,他也憋得够久了,栖身又一次将他压在身下,掀起他的衣袍扯掉他的亵裤,滚烫的肉棒突然暴露出来,激动地跳了跳。
她脱掉自己的亵裤坐在他胯上,用湿润的下身前后蠕动着,感受少年的坚挺,长度可观的柱身上青筋跳动,妘佑宁一激动,又一股花液涌出来,沾湿少年下身不算茂密的毛发。穆锦行皱眉忍耐着渴望,重重喘息着,在这冰凉的秋夜出了一层薄汗。
妘佑宁用穴口寻找他的龟头,用指尖拨开两瓣阴唇,试探着用穴口吞下龟头前端,并不算痛,又小心地吃进一小节,龟头末端的处子痣也被她纳入身体。她觉着痛感可以接受,就吩咐穆锦行道:“慢慢往里进,我喊痛你就停下。”言毕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紧锣密鼓的心跳声。
身下的少年依言轻轻顶胯,身体的渴望与对殿下的爱惜相互打架,终究是理智更占据上风,他边耸动身躯边抚摸她的身体以示安抚,妘佑宁很受用,亲吻他的锁骨,身下的痛楚并不难以接受,反而有种酥酥麻麻被填满的感觉。
穆锦行足足用了半刻钟才堪堪整根没入,那一刻,处子痣终于在淫液的浸泡下酥软破开,微微的刺痛感被极致的舒爽掩盖过去,他终究成为殿下的人了。他在她耳畔动情地呼喊:
“殿下,殿下……”少年往日平静安宁的嗓音染上了浊气,微微沙哑,下身缓慢耸动着,隐忍的声音传入妘佑宁耳朵里,她身下一热,少年的处子血混着她的花液从二人交合处流下,顺着少年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沾湿了锦被。
“锦行,你可以稍微快一些……”妘佑宁话音刚落,身下男子提了速度,掐紧她的腰,上下耸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冲撞着,下身被撑开的痛楚逐渐被快意盖过,她渐渐适应,轻声吟哦。
“锦行,换你在上。”妘佑宁再次出声。少年抱紧她,轻巧一翻,下体没有因此分开,反而在二人刚刚调换好位置的时候重重一顶,尽根没入,深深抽插起来。妘佑宁头皮一麻,被顶到的宫口痒痒的,她双腿大开承受着他的热情。少年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口中大肆搅弄,再没有了之前的生涩,凭着本能入侵着身下女子的身子,想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妘佑宁在一次次深入浅出的操弄中快感攀升,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堵住的口中偶尔发出舒爽的吟叫,落在穆锦行耳中就是一种鼓励,他更加激烈地撞击着他的殿下,少年人没有任何技巧的抽缠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蓦然收紧的小穴夹的少年一个机灵,将自己的初精送进她身体深处。他抖动着身子射了好几股,滚烫的精液让妘佑宁刚刚高潮的身体又颤抖几下。
少年伏在她身上喘息,额头上几滴汗珠落到乱糟糟的锦被里。她身体里的阳具渐渐缩水,终于支撑不住滑出穴口,连带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液。
几息过后,穆锦行撑着坐起身,整理了几下皱巴巴的衣物,起身要去寻人送水过来。
妘佑宁撩开帐子看向红烛,已经燃了大半。算算时间,这小子不到两刻钟就缴械投降了。
她出声问穆锦行:“红烛还未燃尽,你要去哪里?”
穆锦行一怔:“为殿下叫水沐浴。”
“你的新婚夜就只过半个时辰?”
穆锦行迥然,回眸望向妘佑宁,低头认错:
“殿下,我错了。”
“你错哪了?”
“小人时间太短,不能让殿下尽兴。”
“错,欢爱过后不要这么快离开,我们可以先说会儿话。”
穆锦行闻言回到床边,撑好帐幔,坐到妘佑宁身边。
“你几岁梦遗的?”
“十二岁。”
“可有梦见的女子?”
“那次没有。”
“所以是之后有过?”
穆锦行手指捻着本就皱巴巴的锦被,小声回到:“之后有梦到过殿下,只梦到抱住殿下,吻过殿下,其余的就梦不到了。”
妘佑宁差点笑出声,脑子里没有素材,做梦都卡在关键地方。
“可曾自渎过?”
“不曾。”
“不曾?”
“小人贞洁只属于殿下,此生只愿为殿下所有。”
妘佑宁心中涌现一股暖流。原主的两个隐君人选,原主更信任穆锦行,妘佑宁根据记忆也更喜欢穆锦行一些,董临洲作风张扬,穆锦行办事妥帖。结果不出所料,董临洲串通他人给她下套,若不是她穿过来,原主再闹下去,保不齐就跟母亲长姐离心,不知会闯下多少祸端。
作者有话说:第一次写h,好废脑细胞,求珠珠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