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枫已经拉着她变换了姿势,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任由他扶着自的腰吞吃他的器物。
费巧禾都快吓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不够湿,穴道才会传来淡淡的阵痛。但是等熟悉他过于粗大的器物后,她发觉只是她太久没熟悉男人的鸡巴了,穴道自然而然无法承受这种大家伙罢了,即使她有幻想中的经验,但依然不能当作合理的实战。
“好棒,这次全都吃下去了。”喻白枫把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近乎沉迷的舔着她的背。费巧禾随着沉重的呼吸一紧一缩,那微鼓起来的小腹也使得肉道内的鸡巴存在格外明显。
现在应该可以说是他重振旗鼓的第二次,前面一次他射在了床单上,她以为他就此偃旗息鼓,但是他很快地撸着肉棒又要来干她。
“我怎么样,做的你还满意吗?”他近乎邀功的向上顶了顶。
喻白枫清楚的知道费巧禾绝对不是第一次,但是她大概也许久没有做爱了,好多的细节还是他自己靠梦里摸索的。就像她本人都不知道,其实她的敏感点分布在子宫前的右侧内壁,每次一顶那边,她都会抖的不像话。
“很满意,很满意。”她点点头,不想打击处男的自信心。喻白枫是处男自然不懂什么多余的技巧,但是年轻且旺盛蓬勃的精力就是他最大的本钱,尤其是他至少会找着她敏感顶地方顶,延长她的快感。
身下的小逼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她连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可怖的存在。窗外下着倾盆大雨,室内空气冰凉却也驱不散满屋的淫靡气味。
“你敷衍我。”喻白枫很敏锐,不太满意的抱住了她,开始新一轮的狂顶。
费巧禾实在不知道这经历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又高潮了两次,床单已经被她喷的完全不能用了,身后男人才搂着她大汗淋漓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
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窗台上,费巧禾渐渐失去了知觉。等到喻白枫彻底松开她后,那直扑而来的冷空气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似乎发烧了。
费巧禾昏昏沉沉的睡着后,喻白枫自然就负责起清理的工作。身下的床单至少得等女人醒来才能拆下,现在他只能细致的拿着湿巾把两人的下体擦拭干净。
他随便套了件挂在一旁的毛巾就去了费巧禾的浴室,又捣鼓了几下热水器,依然没有成功的迹象。他泄气的又走了出来,尽责的把女人随便丢在地上的内裤洗了干净,接着才乖乖躺倒了满是两人体液的床上。
冷静下来后,喻白枫心情也很是复杂,虽然一切已成了定局,但他还是有些后悔自己的不禁撩拨。
虽然费巧禾也被操的挺爽,但是她要是误会自己很随便要怎么办?
他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贴在女人的背上,像个婴儿般蜷缩在她身边。喻白枫没去看现在的时间,他只是静静盯着女人沉默的背影,没忍住又掏出自己渐勃的肉根,射在了她的床单上。
***
费巧禾醒来后,恍然间有种时间错位的感觉。
她一向睡的很沉,可她一般只有晚上入睡时,才会陷入那种很难醒的状态。以至于费巧禾甫一睁眼见着窗外黑沉沉的天色,还没办法回过神来。
她抓了一把头发,仿佛断片一般捞过了一旁的手机,却只碰到一具微热的躯体。喻白枫垂着脑袋乖巧的躺在她的身后,连枕头都没有沾到,一米八多的身高使他的脚可怜兮兮的垂在了床外。
津藤给她置办的高级公寓有两间卧室,主卧室是单人床的配置,而次卧已经被她当成堆放杂物的房间。现在两人就紧巴巴的贴在一块,身后男人的存在无比显眼,那温热的躯体就贴在她的后背。
脑子里有根弦猛然断裂。
费巧禾默默的躺回了床上,假装自己不曾醒来,但实际她心跳快的已经要跳出胸腔。
———这竟然不是她的幻想或是梦吗?
做完爱后还看得到男伴的睡颜,这完全不合理啊,又不是谈恋爱什么的,又不是在她的幻想里........
费巧禾就这么呆呆的躺在床上,甚至不敢翻身多看两眼。大概是真的发烧了,她觉得浑身不仅散架般难受,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太阳穴跳的她快要抓狂。
于喻白枫而言,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对他来说已经是这两天休息的最好的时间。
他从浅浅的梦乡里挣扎回到现实,左侧是费巧禾有些凌乱的发丝。喻白枫轻轻把玩着她的发尾,却忽然发觉房间内静的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你醒了吗?”喻白枫坐了起来,不大的床铺瞬间下陷,“.....那你怎么不说话呀。”
费巧禾这下才知道死到临头怎么写。她颤颤巍巍也坐了起来,嗫嚅了一阵脑子还是一阵空白。
刚刚脱光随意丢置地上的衣物已被妥善处理,正乖顺的放在一旁的脏衣篓上,她身上也早被套上一件长袖睡衣,松松垮垮的披着。
“对了,你刚刚睡着后我又去给你看了下,我不会修。“喻白枫软着声音道,“你明天上班我请人来修好不好?今晚你先到我那洗澡吧。”
费巧禾闭了闭眼,转过了身,“今天,我有点鬼迷心窍,对不起。”
仿佛一盆冷水,顷刻就把喻白枫所有的勇气浇灭。
“你在耍我吗?“他的语气满是不可置信,还有些委曲。
费巧禾心虚的移开目光,嗫嚅道,“绝对没有!反正我错了.......”
费巧禾也很混乱,她怎么能和现实的喻白枫发生关系呢,当然对方也有错。正经的男人会随意进别的女人家帮她修电器,然后自顾自的硬了?她只是,她要不是看到他硬了,她也不会和他做。不过她脑中虽这么想,心中最后的良知让她第一时间还是选择狡辩,虽然结结巴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知道了。”
喻白枫强装镇定的把自己的衣物捡起,极力隐藏内心的悲凉和失望,就这么走出了还满是旖旎味道的她的房间。
每一步,她都没有挽留。
但是他活该,被握一下鸡巴就缴械投降了,这么难堪的他有什么资格责备她呢,她当下也只是看起来心情不好,需要找个人安慰罢了。这个人是谁都好,不一定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