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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含章自诩自己也是个才女,可儿子的很多课业,她多瞧上一眼,都眼晕。
    她对着夫君咋舌,“没想到,我竟然还能生出一个神童。”
    可不是神童吗……
    萧君湛哭笑不得,伸手去剥她衣裳,“冉冉乖,在榻上不许想别人。”
    “咱们儿子怎么会是别人?”卫含章笑着推他,“你年纪越大,这醋劲也是越来越大了。”
    三十出头的男人闻言手微微顿住。
    掀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姑娘。
    卫含章被他瞧的发毛,急忙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没有嫌你年纪大的意思,你年纪在长,我也在长啊。”
    说他一句老,他能记几年,她哪里敢让他再不痛快。
    萧君湛任她亲吻自己,眸子落在她的面上。
    如她所言,她如今确实比初入宫时丰润了许多。
    生产过后,最后一丝稚气都消失不见,成为了娇妩的妇人。
    她被养的好,在夫君的爱意里泡着,随着年月见长,越见妩媚,从初露芳华的玫瑰,长成了国色天香的牡丹。
    美的让人心惊胆战,不敢直视。
    萧君湛浅浅吸了口气,抬手剥去她最后一件衣裳,手抚了上去。
    这些天,她来了月事,两人素了足足七日,这会儿都有些耐不住。
    可就算这样,卫含章摸着摸着,还是有些纳闷道:“你说这几年,我怎么就真怀不上了呢?”
    其他人家的夫人,开怀过后,只要没有难产伤了身子,一连生一串才是正常。
    可轮到她……
    萧君湛并没有给她解惑的意思,听见她的问话,瞪她一眼,咬牙道:“专心点。”
    她知不知道,这种时候走神,是要受罚的。
    “不公平!”卫含章气喘吁吁地推他,“凭什么你能亲我,不给我亲你。”
    她声音娇媚的很,萧君湛吻上她的唇,将声音堵在喉咙里,彻底吞咽。
    他要的很凶。
    等一切结束,卫含章已经瘫软在榻上,连动弹一下都勉强。
    嘴里却还在哔哔,“为什么不给亲。”
    萧君湛彻底服了她,无奈道,“你为什么总想亲这个。”
    这个问题真将卫含章问倒了。
    难道说,她就是脑生反骨,他不许的事,她偏偏要较劲吗。
    想了想,她忿忿道:“反正我就是要亲!”
    萧君湛将人抱进怀里,一声不吭。
    卫含章推他,不满道:“你人都是我的,为什么不能亲了!”
    她推了好几下,直到感觉到了什么,瞬间止住动作。
    她反应已经很快,但也已经晚了。
    两人掉了个位置。
    ————
    等一切结束,卫含章彻底没了力气。
    就连一直叫嚣着的小嘴,也消停下来。
    萧君湛把人圈进怀里。
    不过,怀里的姑娘生气的很,眼皮都睁不开了,还在努力瞪他,把他瞪的无奈又头疼,“真要亲?”
    卫含章慢慢点头。
    萧君湛思忖几息,道:“那下次。”
    “下次是哪次?”
    她的嗓音有些哑。
    萧君湛听的眸光微暗,徐徐道:“下次就是下次。”
    这个下次,一直等到萧晟瑞十八岁,正式监国的第三年,萧君湛完全放权后,见儿子处理政务应对得当,这才放下心,两人微服离开皇宫。
    他们的第一站,是徐州,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虽然已经物是人非,就连江家都举家搬回了京城,但那里依旧是卫含章心里的第一故乡。
    她年少时,最无忧无虑的日子,是在徐州城。
    后来,遇上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也是在徐州城。
    只是当时的她不知道,隔壁院子里那位登徒子,会是当朝太子,她的未来夫君。
    一切都是命运既定的安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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