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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上一次擦枪走火是在瞿显扬生日那晚,他们实验室论文得了奖要去邻市领奖。昙英拜托了穆如赫,拿了他们房间的门卡,让人把瞿显扬拖到接近零点才回房间。
    穆如赫把被灌了几杯酒提前庆生的瞿显扬送到房门口,就借口要连夜赶回去找女朋友,得先开溜了。瞿显扬对他师兄的说辞略带狐疑,但他心里猜的是实验室师兄弟说不定憋了个大招在他房里要整蛊他……
    但是一打开房门,还没插上门卡就看到捧着生日蛋糕、点着蜡烛对自己温婉笑着说“生日快乐”的初恋女友,瞿显扬整个人气血上涌,激动得差点把昙英手里的蛋糕打翻。
    那晚瞿显扬知道和他一个房间住的师兄不会再回来打扰他,存了点心思要趁自己生日当寿星时跟女友进行深层次的身体交流。
    昙英像一块奶油蛋糕一样,被他吃掉红红的樱桃,一手插进巧克力的蛋糕心里,透明酸甜的流心果酱从奶油蛋糕里溢出来,瞿显扬有点想去舔自己的手指,却被满脸醺红的昙英抓住了手腕,她咬着嫣红水润的下唇,可怜兮兮地看着瞿显扬小声道,“可不可以别在这儿……”
    陌生的酒店,隔壁房间都是他的师兄弟,房里还残存着他和另一个男人住过的痕迹。
    他香香软软、白月光一样干净漂亮的女朋友,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他共度良宵呢?这样他成什么人了。
    瞿显扬心软地把昙英抱起来,肿胀难耐地蹭着她的腿,让她用手往后握紧他的顶端,压抑着射了出来。
    他把昙英搂在怀里,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问:
    “昙英,我的小昙花什么时候才肯一现?”
    而今夜。
    “昙英,我的小昙花,今晚想不想开花?”
    瞿显扬在昙英问完自己难不难受后,很认真地从她身上抬起头,他知道她松口,就代表她有将自己全身心交付给他的念头。
    他也一直在等她做好准备。
    “瞿显扬、我今天才考完试,我……”
    昙英还没说完,瞿显扬就失望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他不敢看到昙英的脸,怕被她面上有可能流露出的抗拒感伤到,他有些挫败地打断她,“好,那你接着睡吧,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学校。”
    话音落,瞿显扬感觉自己的掌心被女朋友柔若无骨的手拉住了。她的五指灵活地从他的掌心滑下来,轻轻捏住了他的一根食指。
    她的指尖在他的指腹里轻轻刮蹭摩挲,像一条小蛇吐着信子,散发出危险又迷人的信号。
    “今天考完了,明天就开始放假,不用回学校了。”昙英每次紧张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咬自己的下唇,这次也一样,但她轻咬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我刚刚其实是想说,我还没洗澡呢。”
    瞿显扬被昙英拉住手后,心跳如擂鼓,他比昙英更紧张,耳朵像小动物一样竖了起来倾听昙英的温言软语。
    听清昙英的话后,瞿显扬激动得舌头都快打结,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不可置信地跟昙英再次确认道:“那你先去洗澡,我、先出门去买套?”
    不管虎狼之词是否孟浪了,先确认清楚女朋友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再说。
    昙英松开瞿显扬的手指,对着他灼热的眼神,缓缓点头。
    瞿显扬把昙英的手扯回来,也拉住她的食指,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不敢再亲昙英的嘴唇,怕还没买套自己就把持不住,所以用她的指尖跟自己的舌尖,许下约定。
    “你慢慢洗,我快去快回。”
    昙英洗完澡出来时,瞿显扬还没回来,凌晨叁点多,除了便利店恐怕也没有地方可以买到套了。
    瞿显扬家楼下就有一间便利店,他说快去快回,可这都过去大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昙英吹完头发越等越担心,可这种时候催他回来,显得自己很不矜持,她打开窗帘,想看看能不能看到楼下的情况,却被窗外的景色一惊——
    下雪了。
    这座城市每年都会下雪,但这是今年的初雪。
    昙英最喜欢下雪天,她欢喜地去找手机,要问瞿显扬在哪儿,她要出去找他一起看下雪,门却突然打开了。
    瞿显扬沾了满身碎雪,行色匆匆地开门进来。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小雪人,笑着露出他那排大白牙和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自己配着“铛铛铛”的音效把小雪人端到昙英面前。
    “初雪快乐,昙英。”
    后半夜才刚刚开始落下的雪,又湿又松,他一定堆了很久才好不容易堆起来这个完整的雪人。
    昙英满眼欢喜又小心翼翼地接过小雪人,她把小雪人放到窗台上,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仍然黑沉着的冬夜,和屋外朵朵雪花。
    窗明几净,一具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瞿显扬从身后抱住昙英,热气喷在昙英的耳后,手熟练地从昙英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虎口朝上一握,掌心直接贴在了细腻娇软的乳肉下缘。
    靠。
    瞿显扬激动地从唇齿间松开昙英的耳垂,“你好乖啊昙英,奶子直接就给我摸到了。”
    昙英都答应要跟瞿显扬做了,洗完澡就不再多此一举穿胸罩了。
    但是……奶子,这词也太色了。
    他的手更色,五指张得很开,用力摸着她浑圆的软绵,捏得一下比一下重。
    昙英被瞿显扬揉弄着双乳,腿有点软,她的手撑到了窗台边,下体被瞿显扬隔着布料撞着,有点难受。
    她回眸看向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瞿显扬、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就……”
    “不会的宝贝,”瞿显扬轻笑了一下,“你不是喜欢看雪吗,我先陪你看一会儿,看完我们再回床上去做。”
    “可是你这样,我也不能好好看……呀!”
    昙英话未说完,瞿显扬就急不可耐地把她的外裤脱下来,他俯身将脸凑近昙英的两腿间,他两手攥住她雪白的内裤边缘,将她下体最后一层布料扒了下来。
    因为趴在窗台边的姿势,昙英的花唇随着分开的两腿轻轻分开,瞿显扬的手还没碰到嫣红的花心,他突然感觉自己鼻腔一热,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在昙英刚刚被他扒下来的雪白内裤上。
    像是一粒粒从枝头滚落的红豆,掉在纯白无暇的雪地上,成为某种神圣仪式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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