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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景默默垂着头不说话,沈父看出她情绪低落,安慰她,“宁箫很快就会醒的,医生都说没什么事,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你要再哪里不好了,宁箫肯定会难过的。”
    朱景握着宁箫的手说知道了,沈父见此叹了口气便告辞离开。
    宁箫昏迷第二天,朱景见他手背有些干,便回家拿些护肤品跟换洗衣服。打包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话剧票,时间是今天晚上八点的,难怪他之前问自己今晚几点收工,他说让自己以后可以尝试话剧方面的工作,也许是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他们这些年分开的时间很多,可他即使不开心了也很少说。
    她突然想起拍《为梦生》的时候,自己受伤的事,当时他跟自己置气,如今自己能能够体会到他当时的心情。
    朱景将票放回原来的位置,准备回医院,突然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小六的?她刚让小六在医院看一下,这会他的电话?
    没时间想其他,朱景赶紧接通电话,“怎么了?是宁箫怎么了吗?”
    “老大,宁总醒了,你快回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章就要完结了。
    祝大家身体健康,不要感冒。
    我去吃个感冒药,哦得小擤鼻涕先。
    啊难受!
    ☆、失而复得
    朱38
    世上最喜悦的事情有很多,久旱甘霖,金榜题名,还有失而复得。
    朱景给宁箫喂东西吃的时候,听着他嫌弃自己,“小景,你动作能不能稍微温柔一点?”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开心。
    鲜活的宁箫就在自己跟前。
    宁箫突然抓住她的手,语气严肃的问:“你这手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朱景低眉扫了眼他说的地方,小心挣开他的手,“没事,就蹭破了点皮”,说完舀了一勺汤送到他嘴巴,“再喝一口?”
    这是昨天听说他醒了之后,自己从家出来走太急,磕到桌角。
    宁箫只好放开,默默张嘴。
    饭后,朱景在看剧本,等会自己还要去剧组,宁箫既然醒了,自己就不能再耽误大家的进度。毕竟剧组是大家的。宁箫突然说:“小景,你以前总说,一个人的快乐与否不能建立在别人的身上。”
    她捏剧本的手抖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将剧本往后翻了一页。
    “这点说的特别对。”
    朱景继续看着剧本,向微要跟之夏摊牌了,摊牌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在气场上打击之夏。
    “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别人怎么能轻轻松松的影响自己的情绪呢?”
    怎样才能加气场?
    “从生意人的角度看,自己快乐就好,不能因为身边任何人影……”
    “宁箫,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朱景啪的合上剧本,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
    宁箫看着她不说话。
    朱景冷笑,“宁箫,你说的头头是道,自己怎么就做不到呢?”
    “哪天我要是死了,你如果能马上爱上别人,我就信你说的。”
    “朱景!”宁箫严厉的喊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愤怒。
    朱景摊手,“你看,我不过就是诅咒了下自己,你就生气了,你根本做不到。”“所以,你凭什么要求我?”
    她说完,重新打开剧本,埋头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不是说冬天的太阳不够热烈么,为什么她阳光照在白纸黑字上,她会觉得刺的眼睛疼呢?
    宁箫看着坐下阳光下的人,她穿着橘粉色宽松的毛线衣,抿着嘴,嘴角有一点往下弯,眼眸下垂在看手里的东西,眼睛大概五秒钟眨一次。
    他就这么盯着她看,那天在别墅昏迷的瞬间,就在想,自己要是死了她怎么办?我们在爱情里面,会要求对方只爱自己,还要最爱自己,可是有一点自己不在了,对方要怎么办?这个时候就想要是她没有那么在意自己就好了。
    真的很矛盾。
    宁箫坐在床上,探出身体,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担心,不让你伤心。
    冬天的太阳很温柔,也很温暖,照耀着每一个人,照耀着每一对相爱的人。
    《栀子花》剧组。
    中午吃饭时,霍启明咬了半天筷子,忍不住问朱景:“你们家大佬怎么样了?”
    朱景抬眼瞅了他一眼,“这么八卦?哪家八卦杂志的?”
    霍启明急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关心你好不好?!”
    朱景有意逗他,见已经达到目的,才慢悠悠说:“你没看东风杂志的报道么,明天就出院了。”
    甄妘在旁边接嘴:“八卦杂志是自己家的就是好,想要阻止什么样的谣言,直接让八卦中的战斗机直接发布就行。”
    朱景瞥她一眼,“吃你的饭,等你有那么多钱的时候自己买去。”
    甄妘瘪瘪嘴,不说话。
    霍启明却是个话多的,“唉你们那天晚上简直是惊天动地,虽然警方封锁了消息,但事情闹这么大,又死那么多人,早传成聊斋了,你们是当事人跟我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对了听说白闵辛也死了?”
    朱景跟甄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瞪向霍启明:“闭嘴!吃饭!”
    白闵辛就是死在当时那天晚上房间的隔壁,那个被抽干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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