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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作者:顾南西
    内容介绍:
    北赢有妖,亦人亦兽,妖颜惑众:
    “阿娆,我生得比他们都好看,你只看我一个好不好?”
    北赢有妖,嗜睡畏寒:
    “阿娆,我不怕冷,我可以给你暖被窝。”
    北赢有妖,择一人为侣,同生同死:
    “阿娆,你生我生,你死,我与你同葬。”
    北赢有妖,常人无异,天赋异禀者,可挪星辰,可纵时空:
    “若这天下负了我的阿娆,我便覆了这天下。”
    北赢有妖,刀枪毒火不入,不死不灭:
    “阿娆,乖,吞下去,以后便不会再痛了。”
    他亲吻她,将内丹哺给她,自此,钦南王世子楚彧,落了心疾,药石无医,而她,刀枪毒火不入,伤口自愈。
    她是权倾大凉的一品国师,重活一世,为了血债血偿,更为了那个唤她一声阿娆的男子。
    传闻国师萧景姒年少辅政,不死不伤,擅媚人倾蛊之术,关于她的传闻许多许多,唯有一点,众所周知——国师大人,宠爱惨了一只唤作杏花的猫。
    以下为国师大人的宠猫日常:
    国师大人对杏花说:“你身子真暖,以后,为我暖榻可好?”
    “这杏花糕甚可口,从今往后,你便唤作杏花。”
    “杏花,腿张开,让我看看你是公还是母?”
    “杏花,不疼,那人伤了你,我便杀了他。”
    国师大人还对杏花说:“杏花,我若是母猫儿,便嫁于你,为你生一窝猫崽子。”
    后来某一天,杏花幻成了一个貌美的男子,正是天下第一美人:钦南王世子楚彧。
    “阿娆,你不抱着我睡吗?我身上暖,可以给你暖榻。”
    “阿娆,入春了,我……我难受。”
    呵呵,春天嘛,那是个配种的好时节。
    “阿娆,你是不是更喜欢杏花?”楚彧为难,“可是,我幻成杏花的样子,就不便、不便与你欢好。”
    楚彧还对国师大人说:“阿娆,你嫁给我好不好?不用生一窝猫崽子,两只便够了,一公一母。”
    后来,阿娆怀孕了,猫崽子出生了,一公一母,一只像父亲,一只像母亲,母亲为其取名为梨花和桃花梨花哥哥是只猫:“我要为母亲暖榻。”
    桃花妹妹是个人:“我要称霸猫界!”
    最后,杏花爹爹把梨花哥哥送去了北赢,把桃花妹妹养在了身边,理由是:“阿娆只需要一只暖榻的猫儿。”
    ps:男女主身心干净,甜宠无虐!
    本书标签: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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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大凉二十九年,冬末,雪覆京都。
    年关将至,附属国朝圣大凉,平广王靳炳蔚中饱私囊,午时,帝君一旨诏书昭告天下,将其问罪。
    “圣上有令,平广王监守自盗,私藏朝贡,其罪可诛,朕感念王府卫国有功,特免其死罪,流放江州,若无诏令,永世不得入宫。”
    酉时,天沉如井,正是严寒,花甲高龄的平广王跪于帝君寝殿外,整整三个时辰,以明不白之冤。
    一叩首,靳炳蔚高呼:“皇上,微臣冤枉!”嗓音浑厚,回声久久不散。
    再叩首,额上血迹斑斑,双唇青紫,靳炳蔚又呼:“皇上,微臣冤枉!”
    “皇上,微臣——”
    声音戛然而止,殿门被推开,门缝里,先见一双素白纤长的手,着了月白色的宫装,水袖曳地。门,缓缓而开,宫灯照去,女子微微抬头,大红色的兜帽下,只露出半张脸,模糊了轮廓,却叫人一眼失了魂魄。
    走近了,方瞧得清女子薄唇殷红,肤色极其白皙,更衬得额间玉石的坠饰葱绿,眉目清婉,长睫下,瞳子漆黑,眸角微微上牵,似笑非笑,恰似灵慧。
    这便是大凉的一品国师,不过十五,权倾朝野。传闻不虚,媚骨谪颜,美若京华。
    门口的宫人连忙见礼,十分恭敬:“国师大人。”
    萧景姒颔首,任宫装曳地,划出一地雪痕,她慢条斯理地走近跪地之人。
    “冤枉吗?”
    女子嗓音清凌,如夜间的风,冷而空灵,靳炳蔚抬首,下意识退却几分。
    “可心中郁结愤愤难安?”
    毫无预兆地,一旨诏书覆没了他平广王府百年昌盛,如何不冤枉,如何不郁结愤然。
    靳炳蔚张嘴欲言,萧景姒不疾不徐道:“便是郁结愤恨也好好受着吧,趁王爷还有命在。”
    她唇角勾起,笑意狡黠,眸中点了黑漆,像上古的玉石。
    靳炳蔚微愣,而后,大惊失色:“是、是你!”
    “是我。”她淡淡俯睨,唇角牵起戏谑的笑,“是我盗了那七十万朝贡,是我将赃物送去了平广王府,也是我一把火烧了王府大院让王爷你担了监守自盗的罪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果然,平广王府的飞来横祸,是有人蓄意而为,难怪朝贡会不翼而飞,难怪王府天降大火,难怪圣上不闻不问,任平广王府蒙受不白之冤,他早该想到了,这大凉朝野,也就只有国师萧景姒有这样翻云覆雨的通天能耐。
    靳炳蔚怒目:“萧景姒,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本王?”
    “无冤无仇?”她轻笑了一声,缓缓抬起手,任雪花落在掌心,她漫不经心般,道,“大凉三十九年,德妃靳氏落胎,平广王府查明证实,属献敏皇后所为,元帝赐皇后萧氏绞刑。”
    大凉当今不过二十九年,顺帝在位,宣明皇后乃国舅府苏氏,何来萧氏献敏皇后,又何来靳氏德妃?
    靳炳蔚瞠目:“你在说什么?本王一句也听不懂。”
    萧景姒浅笑。
    无冤无仇?不,是血债血偿。
    上一世,大凉三十四年顺帝薨,太子烨继位为元帝,钦封萧氏景姒为后,三十六年,平广王之女靳氏入宫为妃,三十九年,德妃靳氏落胎,元帝赐萧皇后景姒死刑。
    听不懂也罢了,重活一世,她又怎会让之重蹈覆辙。
    “莫要在这跪了,回去准备后事吧。”她微微停顿,似乎在思忖,又道,“三日后,我送你上路,最多半月,平广王府上下一百三十位眷属便会去陪你,好免你黄泉孤独。”
    斩草除根,她喜欢得很呢。
    靳炳蔚面色乍白,难掩眸中惶恐:“你敢害我亲眷,本王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抿唇一笑,慧黠极了:“那便等你做鬼后再来找我。”
    话落,拂去肩上的雪花,拢了拢大红的兜帽,萧景姒欲转身而去,跪在地上的平广王突然猛扑过去:“萧景姒,你这个妖女,你不得好死——”
    官服的袖摆里,匕首乍现,白光一闪,刺向背身而立的女子。
    宫人大呼:“国师大人!”
    只见女子不紧不慢,微微侧身,刀刃划过脸侧,兜帽滑落,及腰的墨发散落,她垫脚跃起,轻轻一拂袖,便见靳炳蔚飞出了几米远。
    宫人趁此令下:“快,将人拿下!”
    靳炳蔚昏倒在地,并无挣扎。
    “国师大人,您可受伤?”宫人赶紧上前查看。
    “无碍。”
    宫人抬眸,骤然愣住,只见女子脸上的血痕,一点一点淡去,直至消失,月下白皙的容颜,一如方才。
    “妖女?”萧景姒抬起手,拂了拂脸颊,“谁说不是呢?”她转身,走进了漫漫大雪里,大红的披风曳地,铺在皑皑白雪上,张扬而妖娆。
    宫人捂着嘴,久久难以平复,不禁想起了关于国师大人的各种传闻。
    生如妖媚,眸惑四楚,不死不伤,位凌至尊。
    宫中还有一个传闻,国师萧景姒,最是宠爱养在星月殿里的一只猫儿,据说,还是公的,唤作杏花。
    月笼云里,雾笼纱。
    夜已深沉,人烟寂寥,星月殿外,偶尔有宫人打着宫灯路过,忽闻几声轻微的响声。
    “喵。”
    “喵。”
    声声娇软,竟是那猫儿的唤声。
    萧景姒笑笑:“杏花。”
    她提着宫装的裙摆,快步踏过大理石的阶台,浅笑顾盼,望着殿前那摇晃尾巴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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