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王益将银针拔出对着阳光看着到银针上有隐隐的粉红色,认真的说道:“夫人,您今日可有吃些什么异常的物品吗?”
“没有!”
“那喝了什么吗?”
“也没有!”
姜氏着急的说道:“王益,你直接说吧!嘉仪她到底是怎么了?”
“回太太,夫人她中毒了!”
“什么?”
“太太,因此毒不太明显,一般很难察觉,若不是夫人怀孕已有一月加之今日情绪起伏过大,也不会被奴才发现!”
“那……孩子有无大碍?”
“无碍!只是夫人近日需好好静养为是!”
“是,只需静养,这毒本不会伤身体,但却会让人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有什么症状吗?”
“头晕,反胃,或者像夫人这样搅腹般疼痛等……”
“头晕?反胃?不应该啊!淑菱被我弄成这样还有谁会下毒害嘉仪呢?难不成是淑菱手下的侍女?”
“母亲!你还是不肯放过菱儿吗?”
“我不过也只是猜测!嘉仪她如今怀了你的孩子,不管怎样我到要查清楚!你就算宠爱你的妾室也要有个度,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过分的是你母后!你给菱儿上酷刑的时候有和我过打招呼吗?陈嘉仪她害菱儿那么多我又责罚过她吗?我说过母后你少收陈嘉仪的钱财您听过吗?”
“荣儿!我是你母亲,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我去看菱儿,母亲自便吧!”
姜氏着生气急的大喊到道:“荣儿!荣儿!你给我回来!咳!咳!”
“太太当心身子啊!”
“我没事!王益你可知是何毒?”
王益摇了摇头说道:“奴才不知!”
“查!给我查!就算把这「金香馆」翻个地儿掉,也要给我查出来!”
“太太,郁姨娘还在病中,这样不太好吧!”
“你照做就是了,出了事由我给你顶着!”
“是!”王益无法又不能大肆搜查正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恰巧此时看见了满园盛开的红色金香花,随手折了一只金香花放在鼻前细细品味它的芳香。谁料这一闻就连王益自己也中了花毒。
王益立即便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症状,王益身形不稳,直接跌坐在地上,衣袖一带恰巧打翻了水井上放着的木桶,这木桶里还有半桶已经打上来的井水被王益这么一带撒在了王益张开的嘴中。
原本王益是因为恶心反胃张开嘴是为了呼吸更多新鲜空气,可如今却因此救了他一命。
王益一个人在湿漉漉的地上躺了许久,大脑终于不在昏沉,一个人坐起来看着了看手中的郁金香又看着了看打翻的水桶不由得皱起眉来。王益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王益活了56年,整整56年,哪怕是毒也见过无数!可这花毒还是头一次见到。就连这解药也如此普通且奇特,换作旁人若不是亲身经历、体验又有谁会得知,这看似普通而常见的井水就是郁金香这花毒的解药。难怪!难怪啊!”
“王医您怎么在这湿地上坐着,看您满身湿答答的快去换身衣服吧!”
“怎么是你?郁姨娘的药煎好了吗?”
“煎好了!”
王益看着她着急的说道:“那你还不赶紧送去?”
那女子害怕的急忙点头说道:“是!是!我这就去!”
王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那样又重新进入了正殿内,给姜氏又行礼说道:“回太太,夫人身上的毒已查出是这「金香馆」内郁金香散发出来的花毒所致!”
“花毒?王益你是老人了,没必要帮荣儿袒护淑菱,更没必要编些谎话来骗我吧?”
“太太若不信,即刻我就可以验证!”
“好,我到要看看,王益我告诉你,你若有半句假话我定不轻饶你!”
“是!”恰巧此时刚刚那个婢女给郁淑菱送完药从寝室内出来,王益回过头来看到是那个婢女,直接开口向姜氏说道:“太太,就让这婢女做实验吧!”
“也好!”王益出来重新折了一支金香花叫这婢女细细闻入体内,这婢女便立即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症状和此前王益的感觉一样,王益看着姜氏说道:“这便是花毒进入体内的症状!”王益说完便立即拿桌上的水壶倒在这婢女的口中,片刻后这婢女便再也没有之前头晕、恶心的等不良反应了!王益看那女子无碍后说道:“这清水就是解毒之物。”
“这婢女是你找的,物品也是经你手喂入的,我看是你下毒后又给她喂入的解毒药吧!”
“太太!我没有做手脚,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信!阿洁,你去剪一支金香花来,再去打一杯清水来!”
“是!”
“也好!我就在一旁说步骤,不碰,请阿洁姑娘当心!”
阿洁微笑了一下和王益点头说道:“好!多谢王医提醒!”随后阿洁与那婢女和王益经历了同样的事情!阿洁彻底清醒后跪地激动的说道:“太太!是真的!是真的!这金香花的香气果真有毒!”
“什么?所以说郁淑菱在这有毒的花香中住了这么许久!”
王益激动的说道:“是!说起来就连郁姨娘都是受害者啊!”
“去把荣儿叫出来!”
“是!”
阿洁走到寝室门前轻轻敲门说道:“王爷!太太请您出去!”
“滚!”
“王爷!事关郁姨娘安危,还请王爷出来!”
宁志荣一听与郁淑菱有关说什么也要出来看一看,随后简单的说道:“知道了!”
宁志荣给郁淑菱盖好被子后转身出来说道:“又有何事?”
“荣儿!这「金香馆」当年是何人提议让淑菱住在这里的?”
“这个……当时是忆说的,具体情况还要问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