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保安从其他的同事,也就是知情人口中得知,傅韶对待那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他望着前方停下的一道黑影,喉口窒息一般地难以呼吸。
为了将那个女人尽情地占有,傅韶先是通过一些手段将女人的父亲送进牢狱,接着又制造了一场车祸,让女人的脑颅受到严重的创伤,暂时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
仿佛只有这样做,这个女人才能完全为傅韶所有。
……
黑漆漆的夜里,车辆在孤独直立的别墅前终于停好,傅韶解开安全带下车。
门口另有两个严格把守的保镖在巡逻,全副武装的他们,身上带着电棍、手铐等物品,以防有不轨之徒翻墙进来。当然这些都是傅韶的意思。
与其说是防止外人进入,不如说是防止里面的笼中鸟轻易地飞出去。
见到慢慢走近的傅韶,两名褐发碧眼的保镖向他礼貌xing地问好。
这是傅韶离开这处爱巢去往其他国家谈生意的第五天,仅仅五天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看到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简短地问过最近几日的情况,得到和铁门处的保安同样的回答,傅韶加快脚步朝着廊道深处走去。
一楼最尽头是一扇朱红色的房门,唯有在这里,傅韶害怕频繁的脚步声会扰到里面的人休息,被他撤除了所有的防守。
门把手慢慢转动,朱红色的房门被开启,傅韶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廊道投来的灯光。
他的眼皮轻轻跳动,心脏的位置也在轻轻跳动,直到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傅韶的目光移动到床上静静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女人闭着眼睛,浅薄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酣眠,如此一看和正常熟睡中的人没有区别。然而她的身上被贴着电极片,口鼻部位覆盖着氧气罩,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在不断变化,皮肤苍白且逐渐失去了润泽。
即使如此,她依然是美的,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极致妖冶,美得如同神造的一副艺术品,让人不敢轻易碰触。
岁月好像从来不会薄待她,只会让她的五官越长越惊艳,包括她的长发,也比一般人要黑得更加纯粹。
从傅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起,就被她的美貌所俘虏。
可同他想法相同的人有太多太多,傅韶在那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内,但凡看到有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那些男人统统想要把她从他的身边残酷地掠夺走。
他深陷痛苦当中,深陷这个胆战心惊的噩梦当中。他希望她能够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要缔造他们两人的神话,想要建筑有她在内,两个人共同居住的伊甸园。
所以他把她藏在了这里,藏在这个属于欧洲的国家。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她正在沉睡。
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娇啊。
女人的被角被掀起,露出一截精致小巧的脚腕。
傅韶曾经为她涂过鲜红的甲油,配上这双白嫩柔细的脚,说不出的秀色可餐。
掐住她的脚腕,白皙的脚背紧紧地往侧脸贴了过去,傅韶一声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女人就能够清醒:“娇娇,娇娇,娇娇……”
脸部在脚背上慢慢摩挲,樱红色的甲油鲜亮,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充斥着鼻尖。傅韶如饥似渴似的捧着她的脚心,缓了缓,红着眼怜惜地说道:“娇娇,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想着这辈子非你不可。”
“可是我好怕,好怕你从我的身边离开,好怕你飞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与其如此,不如让我趁早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永永远远地只做我金屋里的娇娇好不好?”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停止,略显期待的眼睛,毫无保留地看向床上女人安静祥和的面容。
她的眼皮紧闭,能够回复他的只有浅薄的呼吸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将要苏醒的征兆。
傅韶的眼神黯淡下去,终于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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