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庄园内门庭若市,今日是时家家主时天城的四十生辰,寿宴办得空前盛大。
主屋四楼次卧内灯光暗沉,两抹身影交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整间卧室都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让原本就旖旎的气氛越发暧昧了几许。
“小夏,我受不了了,你,你赶紧去给我弄个干净点的男人过来。”
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真皮沙发上,两个女人正呈上下交叠式僵持着,看似在掐架,实则…
小夏死死压着浑身燥热,意识混沌的时家二小姐时浅,粗喘着气道“浅姐,我还是打个电话给占三少吧,他如今应该已经到了晚宴现场,你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他有义务替你…解毒!”
时浅使劲压制着身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情潮,双颊上虽然泛着不正常的晕红,但眼中却一片清冷。
艹,时家这一家子王八配三八,没一个逼格是正常的,为了她手中的股份,连下迷药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
“行,只,只要是个男人就成。”
小夏“……”
一阵蚀骨的情潮过后,时浅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喘着粗气将小夏推开后,颤抖着双腿走到窗前,往下张望了片刻,冷笑呢喃道“没有保镖看守,呵,时柔,你是料想我不敢从这四楼跃下去么?”
贵宾接待室内…
奢华真皮沙发上倚靠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的面貌隐在昏暗灯光之下,看上去不大真切,可,那刚硬的面部线条映衬着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如同一块未经雕刻的璞玉,带着原始的野性与淳朴。
他只需这么随意一靠,无需任何姿态,便有一股睥睨万物的上位者气势。
“三少,时先生请您去宴会厅,晚宴马上开始。”房门被推开,保镖阿生走了进来。
男人微敛的双眸倏地睁开,厉目横扫向案几上那杯剩下的冰酒,周身瞬间散发出彻骨的寒意,连带着室内的温度也下降了几分。
阿生看出了他脸上的不对劲,连忙上前几步,沉声问“三少,是不是这酒有问题?”
男人没有过多解释,轻启薄唇道“找个借口,马上离开时家。”
阿生见他极力克制,心中也暗叫不妙,都是在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他没见过?
“行,您稍等,我去跟时先生支会一声。”
……
加长版劳斯莱斯商务车内,阿生朝驾驶位上的文翰道“赶紧去风狂的医疗基地,三少体质特殊,如今已经陷入昏迷了。”
文翰皱了皱眉,提醒道“风狂去希腊参加科研座谈会了。”
“靠!”阿生低咒出声,凝重道“那现在怎么办?”
“找个女人解决吧,三少身份特殊,医院去不得。”
话音刚落,他猛地踩下了刹车。
“怎么回事?”阿生有些火大的朝对讲机低喝。
“生哥,我撞上人了。”
“你在逗我么?”
小弟很苦逼,“我已经将速度放到了十迈,可,人家还是眼巴巴往上面凑,我也没办法啊。”
文翰眸光微闪,皱眉问“男的女的?”
“是个女的。”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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