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赖账?”说完他又加快了一轮的速度, 然后刻意放慢, 卖弄起技巧来。
“唔……”傅雪在一阵呜咽中, 到了极致。
贺冼凉也紧跟着闷哼一声,痛痛快快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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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贺冼凉酒醒了不少。
到了浴室清洗的时候, 傅雪看自己被撞得泛红的腿·根, 心下的气腾地就升起来了。
“你接下来一个月的额度都被透支了,哼,你等着吧。”傅雪愤愤地刷牙。
贺冼凉这时才冲完淋浴,只围着条浴巾,湿着头发走出来, 来到镜子前, 直接站在她的身后, 头靠在她肩膀上,像只哈士奇,蹭来蹭去。
“头发也是湿的, 你走开啦。”傅雪不断地转着脖颈儿,企图用这种方式躲开他的扰乱。
“你确定?”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来到傅雪的胸·前,熟稔地握·住,揉·捏。
傅雪利落地拍掉他的手,“车怎么办啊……明天还能用吗……”
想到她最后的那一瞥,还真是一片狼籍啊。
“不是还有另外一辆车?”
“那你不打算清理了?”傅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贺冼凉改为拥着她的腰,“不是还有钟点工?”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这样以后我们以后怎么见人啊!!”
“噗嗤”,贺冼凉被她逗得直乐,他现在身心舒畅,玩了好一会儿她的头发,才缓缓再开口,“我明天去清理。”
傅雪越想越气,凭什么他能这样得云淡风轻。
刚刚在车里,他的衣服也是完好无损,衣冠楚楚的样子。
反观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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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很贵的,我们还是回去啊。”她衣服做得是刚好熨帖的尺寸,怎么扒都扒不掉,贺冼凉急了想直接动手撕。
“想要多少条我都可以赔给你。”
然后她昂贵的订制的裙子就这么被毁了。
思绪回来——————
“我的裙子你居然也!!”傅雪气了气,也不管嘴里的泡沫了,有小泡泡就这么飞了出来。
这下贺冼凉笑得乐不可支,抬不起头。还伸手去戳了戳空中飘着的几个小泡沫。
傅雪:“……”
她太不爽了。
然后傅雪恶狠狠地用自己的小屁股往后用力一怼,还真把毫无防备的贺冼凉给弹开了……弹开了……开了……
傅雪刷牙的动作顿在那里,心虚地转头看贺冼凉,含含糊糊地说,“你……你没事吧??”
贺冼凉脸上淡淡地,看不出神情,就在她以为贺冼凉又要来训她的时候,他发了话,“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没事。”
“……”
“就那么喜欢那条裙子?”贺冼凉走上前来,懒散地找到自己的漱口杯,也陪着她一起刷牙。
“多好看啊……你说撕就撕……”
这人兽·欲一旦上来,几百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卡还不拿去随便刷?”
“我才不要嘞……”傅雪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
她知道他现在处于重要的创业初期,前期要往里面投不少的钱。也就是说,现在还没到盈利的时候,而且,还有他手下一批心甘情愿跟随着他一起干的员工要首先照顾到呢。人家也要生活,所以工资得发下去。
说实在的,他现在卡里的钱,还有他的车,都是他家里的。
“反正你说好的,忙完了带我出去玩啊,裙子和旅行我都先记在本子上嘿嘿嘿。”
贺冼凉看着她,心尖尖儿那块最为柔软的腹地,被轻轻地挠了一把。
他没忍住薅了薅她的头,“好乖。”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最好的。”
“嗯。”傅雪朝他弯了弯眼角。
·
不知不觉,毕业季悄然来到。
傅雪在实习的最后考核中,凭借部门第一的成绩,成功留司。经过一年的比拼打磨,再是身份的公布,她坐上了外贸部翻译组的小组长的位置,带领这一批新人成为陆氏翻译的新一批中坚核心力量,她本人则成功成为新鲜血液中的领头羊。
贺冼凉在这一年中,成功将复显工作室推广向全市,借助新型媒体的力量和软件的开发,逐渐扩大地盘,领域伸展触摸到全国。
创业两年,贺冼凉终于在这年的年中,迎来第一次大满贯。盈利,口碑和品牌的共赢为复显往后的发展奠定进一步的基础。
一切都在朝着良好明朗的方向发展。
他们在s大的学习生涯,自此也告一段落。
傅雪和贺冼凉都没有选择读研,是以,也终于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
大四的学生,毕业典礼定在五月。这个时节,阳光正好,梧桐树叶泛着油绿般的翠。
穿上学士服,不同的学院都轮着,一拨借着一拨地准备在校门前拍毕业照。
其实傅雪在大学里,和别人认真交谈的情况不多,交的朋友虽多,但真正交心的寥寥无几。
但是到了这个最后的时刻,女生们都红着眼眶,热烈着敞开拥抱,耳语着送上祝福,真挚而又向往,对着前景心怀坚定,对着过去步步回首。
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在这里定格最后的留念。白驹过隙,青春正当,一格一格满满载着的都是过去的回忆。
有欢笑也有泪,有彻夜不眠的掌灯熬夜,也有夜以继日不断奋斗的拼搏背影,有扬起嘴角对未来的憧憬向往,也有对自己这四年来的时光剪影。
一帧又一帧,既模糊又清晰,最后在脑海里成印,缓缓汇聚成一句话————
我们毕业了。
傅雪在最后相机定格的时刻,向天空中抛高自己的学士帽。
天空洗净湛蓝,帽檐上的黑穗垂落,堪堪遮住晴好的阳。
一切都是正好的时光,一切都是最好的时光。
·
外院因为人数最少,排在了最前面。
等到傅雪都拍完了,贺冼凉他们才刚刚轮上。
傅雪这边一出现,金融那边的众多男生就起哄起来,间或掺杂着些许的鬼哭狼嚎。
这里面包含着一些是复显的,还有一些是混迹于帖子对他们的事迹有所耳闻的。此刻都不约而同地把揶揄的目光投向两人。
傅雪抱着好几束花,就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盯着他。
贺冼凉本就对帽子这种东西很抗拒,结果这学士帽还有点高度,他不免有点别扭。
被油条推搡几次后,他才懒散着眼看向大家视线聚集的焦点处。
学士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宽大,嫩软的手捧着花束,洁净白皙的脸似是从花露中钻出来似的,巧笑嫣然。此刻,他竟隐隐觉得,能够嗅到一丝清甜芳香。
接收到其他人传递过来的羡慕的眼神,贺冼凉不免心旷神怡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怡然多久,又面无表情了起来。
哪个兔崽子给她送的花!
傅雪就站在侧边,看贺冼凉变幻莫测的神情,勾起又落下,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
“……”
等到拍完,贺冼凉就朝着她这个方向走来,步伐大而稳健。
还没等她喊出口,贺冼凉上前就把她一把抱起。
臂膀紧紧地托住她的腿弯,傅雪惊呼一声,牢牢抱紧怀里的花。
“你干什么呀……”傅雪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众目睽睽之下,他搞什么公主抱啊
贺冼凉朝她笑了笑,然后扬起头,朝着那边正在拍照的摄影部的学生说,“给我们俩来一张。”
人群中嗷嗷地叫,那位戴着眼镜的摄影部学生此刻一脸懵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打得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好在他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稳了稳心神,给女神拍了美照。
第一次拍好,贺冼凉一看,脸一黑,他为什么只有半边脸。
眼镜男支支吾吾,他总不能说,为了给女神展现最完美的角度,他自动把这位男士给当成了自动背景板吧……
最后,他颤颤巍巍地在贺冼凉冷脸的威胁下,给两人来了张合影。
多年以后,贺宝宝看着自己房间里,床的正对面墙中央的经过精心裱装的这番画,勉强接受了爸爸说的一番大道理。这样子也算是爸妈陪着自己一起睡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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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照结束以后,就是在大礼堂里的毕业典礼。
一行人自行前往,随机座位,不用按照院系班级坐。
贺冼凉拉着傅雪往人流中心走去。
两个人显眼得要命,一路下来接受了一溜的目光洗礼。
“有人送你花了?”贺冼凉状似不经意地问。
“对啊,你就没有吧。”傅雪说着还闻了闻,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
是有很多女生借着毕业的机会想要送他,他一概回绝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