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能闻出你的信息素是琥珀的松香,”简成蹊说着,抽了抽鼻子,“但我自己不会受到影响,我也没有发情期,我……”
他抬头,眨着眼,睫毛颤抖得像落入蛛网的蝴蝶:“我曾经跟一个人上过床,但我没和任何人做过爱。”
alpha的喉结动了动,再开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您是觉得,两情相悦才算做/爱,而上床只能算宣泄情/yu望,对吗。”
“差、差不多……”简成蹊点头,“可不可以不要用‘您’,我很不习惯……你叫我……叫我什么都行,omega也可以。”
“那可以知道您……你的名字吗?”像是表示诚意,alpha先自报家门,“高新野是我真名。”
“简成蹊。”他慌慌张张的,也不提防一个**会有几个真名。
“那我等一下可以叫你成蹊吗?”
“都可以。”简成蹊面露赧色,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却因为手上的伤笨拙得解不开口子,高新野便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不触碰内侧并未痊愈的明显用利器割过的伤口。他俯身要亲吻简成蹊的时候,简成蹊惊恐地躲开,他以为即将到来的只是下半身的运动,没想到对方还会附赠一个吻。
“成蹊不喜欢被亲吗?”高新野问。简成蹊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只是脸颊上的红晕更甚。alpha也没有刨根问底地挑逗,而是如捧至宝地将他放平在床上。alpha脱外套的时候简成蹊看到了标签,饶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稀里糊涂的,他对那个牌子依旧有深刻印象,同样记忆犹新的是四年前那场酒会,他默默地听那些权贵子弟讲穿搭装扮,有人说什么蓝血啊奢侈品的,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但想要那么一件内里有手工刺绣的衣服,是有权都未必排得上号的。
“你真的是电话里那个价格吗?”简成蹊还是怕,不相信他真的是个mb,倒还真有可能是部队退役的。但alpha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尽管没有脱下最贴身的那一件,那匀称又有力的身材在廉价的白织灯下依旧晃眼的像一幅被晕染的油画,美得绝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alpha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极尽安抚地在他耳边说了声,别怕。
他随后开始做漫长的前戏,腺体的丧失让简成蹊的身体迟钝又无趣,他不会像其他omega 一样容易被alpha的信息素轻易撩拨,连一些beta都要比他敏感、熟稔xing爱。某种程度上来说,简成蹊的身体也是敏感的,但不是对快感,而是疼痛,高新野已经极尽耐心扩张了,但xing器探入后蹂躏xué口的风吹草动依旧让前戏积累的酥爽dàng然无存。
他们最终没做到最后……地下室里的简易卫生间也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头,高新野让他抬起手放到自己肩上,然后调好水温,非常细致地帮简成蹊洗了个澡。
简成蹊原本想拒绝,但自从他用小刀划伤手心和手指后,他有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地下室里没有任何镜子,但他能想象自己的蓬头垢面,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自己还能让高新野硬到现在,可见这个alpha确实天赋异禀,肯定受不少嫖客好评。简成蹊自己体会不到xing的美妙,就会好奇别人的,他还是想自杀,人之将死,想说什么话都有了胆量,他就问高新野,他以前跟多少omega发生过关系。
他问这话的时候高新野在帮他洗头发,泡沫沾到了眼角,他就一直闭着眼。高新野听到后手上动作很明显地一停顿,简成蹊心中又生出恐慌,刚好睁眼,他听到高新野平静地反问。
高新野问:“你是指做/爱还是上床?”
简成蹊脑子转不过来 刚想说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但话到嘴巴,他想到高新野的区分标准还是很符合他的设想的。
按这个标准,他唯一的那次经历肯定只能算后者。那是在进入特殊监狱后的第一个月,一个他一无所知的alpha占有了他。这是omega监狱的明文规定,当抑制剂无法缓解被关押的omega的发情期,出于人身安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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