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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命脉,迎着他哼笑:“你怎么又硬了?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她倏然撇开手,神情显而易见变得冷淡了,也不再笑:“我只是摸了两下,你就爽到射精了,难不成现在还要告诉我‘不能撸’?没有这个道理,你也没脸说这种话的,对吗?”
    她翩然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准备欣赏,见陈恪还是僵立在那里不动,面色灰败如同断壁,裴枝不耐烦地皱了眉,抬起下巴道:“快点吧,我耐心不多。”
    当他在裴枝的注视下,缓慢流逝的一分一秒中解开裤子,这个昏漠的午后,从此再难以被陈恪从记忆中抹去了。
    灭顶的耻辱。
    裴枝却轻飘飘吹了声口哨:“内裤都要被顶破了。”
    又催促:“磨蹭什么呢。”
    陈恪甚至不清楚,最后他是如何将自己赤裸的性器握在掌中的。
    裴枝眼也不眨地望着陈恪。
    他衬衫依旧好好地穿在上身,却木然着一张俊隽的脸,手臂青筋贲张,握住粗壮的肉棒。
    那肉棒颜色还很新,褐色的,却粗得像夏天的大冰棍。
    太热了,裴枝沉沉地呵气。
    然后这根长条冰棍,逐渐开始化了。
    陈恪生疏地,开始撸动。
    他的生存环境,是一间狭窄逼仄的屋,和共处一室的爷爷。
    性对他而言,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他从未打开过。
    当其他的男孩都开始看片撸管甚至实战,他长到十八岁,还不曾自慰过。
    所以,裴枝所谓的“只是摸了两下”,是陈恪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射精。
    清醒意识下的射精。
    陈恪麻木地搓着自己,结果掌上全是茧,虽然有汗液做润滑,但仍与舒服无缘。
    他如置身炼狱,烈焰之中,感受到的只有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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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面本叫裴枝赞叹——
    年轻男人的手掌十分宽大,却完全笼不住那勃起上翘的狰狞肉柱,无论他怎样屈身以图遮挡,套弄间那乌褐的茎身巨硕的龟头晃动的囊袋还是会不断起伏露出连连刺激着裴枝的眼球,她甚至瞄到他的马眼张开,流出了细微的体液。
    可如果将重点转移到他脸上——陈恪那副麻木的无动于衷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他是在握着性器自慰。
    他半低着头,身后是一道隔绝了光影的灰暗潮湿的墙,身前是细白脸孔隐现在炙黄日光中的裴枝,他立在明暗交接的当中,强迫自己持续手淫的动作无声而机械。
    “你这是自慰,还是自虐?”
    裴枝眯眼看了许久,终于出声。
    她本以为陈恪会在她的注视下羞耻地呻吟,那才是她想象中能刺激取悦她的。
    “木得跟死鱼一样。”裴枝哼道:“说的就是你没错了。”
    陈恪顿住手,却不曾抬头看她:“可以了?”冷清死寂。不仅仅是声音。
    “射了才算结束。”
    他遂继续动作。
    裴枝想他这怕是要撸破皮。
    “过来。”她命令。
    陈恪一停,松开手。
    “手别停。”又是一声。
    陈恪抿唇,僵握住挪到她身前。
    “再近一点。”裴枝悠闲地支起身体,“再近。”
    直到陈恪的性器几乎贴到她脸上,他那握着的手背条条青筋暴起。
    十指修长分明,却历历可见粗糙的纹理和厚重的茧。
    “自己撸,不爽?”裴枝一瞬间了然,勾唇。
    陈恪微不可察地战栗了下,她说话时的呼吸喷在了唇边他的大龟头上。
    “你之前撸都要多久?”
    那暖热的气流无孔不入,陈恪眉骨下沉,咽下闷哼。
    裴枝挑眉:“没撸过?”
    那滚烫的肉棍终于再次被她轻抚,这次不再隔着层衣物,真切地感受到娇生惯养的她手心究竟有多么的软,柔若无骨,和他粗砺的手掌截然不同。
    扣裙\流3.⑤泗80/940
    陈恪必须屏住全副心神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就着她的小手挺动。
    裴枝熟稔地揉弄,故意诧声:“不会吧——你是不是不行?嗯?长着这么大的鸡巴,你都不会想的吗?”
    她字字带笑,那种原先被陈恪刻意忽略的屈辱重又回到他心中,与之相对的是本不该有的快感。
    裴枝真的太会了,她很清楚她只要带过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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