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烈进门后看到的恰好是这一幕。
赤裸的女人横在皮质沙发和木制茶几间,眉目中的春色,脸蛋的艳红毫不逊色于身旁沙发的红,鼻尖挺而不勾,小嘴的唇畔微微外翘,永远地、永远地候着男人的啃咬。
深深一吸,还有着浅浅的玫瑰花香。
齐烈无奈地笑着,这一路来稍稍平息的冲动在她的精心设计下又一次燃起。
这个女人阿。
小区设计的楼房多是两房一厅,离市区中心不远,适合高端白领居住或是被一些富家小姐买下作为临时住所。
虽然楼与楼间隔着绿化带,但由于处于寸土寸金的地带,仔细看还是能把对面楼层的动静看得个大概,齐烈也来过不少次,白雨薇在楼底输门牌号时就注意到了林曼家。
楼与楼的户型一致,对着的,是一家的卧室与一家客厅。
想到这里,齐烈又是一笑。
下午才说要把她送走,晚上就能把自己从别的女人床上给抢过来。
要说住的这么近,可还真是巧了。
就在眼见对面楼房的卧室灯火渐渐亮了一盏又一盏后,齐烈猛然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个箭步奔向窗前,唰地一声狠狠将窗帘遮上。
回头咬牙切齿地瞪着私处正对自己,从进门前便不断地淫叫着的林曼。
“烈~”
一边揉着自己的乳尖,一边如痴如醉地求道,“我这里好痒,阿,嗯,吸不到,你,你快来咬嘛~”
一边伸出沾满了淫液的手,一边断断续续地高喘,“好多水阿,怎么也堵不上,快来帮帮我嘛~”
齐烈略带怒火的眸子转瞬又被极致的情欲席卷。
林曼扭着身子要起,红红的小舌朝着自己的方向努着。
胯下的欲望紧绷,他想戏弄她、想狠欺她、想冲撞她、想看她被折成千娇百媚的体态、想看她被调教后日益成熟的极致媚态。
齐烈觉得自己一定是那种能把性和爱分清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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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的欲望,在白雨薇那里没有。
爱情的怜惜,在林曼这里也没有。
俯身欺近,齐烈状似不经意地用中指勾着林曼蕾丝内裤的边缘,唇贴着唇吐气。
“曼曼,嗯,就这么想要吗?”
“只是这样求着我,我觉得还不够呢?”
林曼受蛊惑般目光痴迷地追着齐烈的剑眉与星目,不由自主地,轻抚上他俊逸的下巴、薄薄的唇畔和高挺的鼻梁,搂上他的颈。
男人有力而修长的大手拨开自己粘腻的双腿,湿意失了阻挡,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出。
稍稍粗粝的指腹摩擦所带来的酥痒的快感比自己指间更甚。
齐烈望着林曼绝丽美艳且色欲浓艳的小脸,渐渐放缓了指间的速度。
在她耳边低低地、粗哑地引诱道:
“我们来玩点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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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得不成样子的内裤被随手卷作一团丢在了茶几底。
齐烈起身,一手掂着林曼挺翘的双臀,一手握着她的细腰,抬起埋首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中的俊脸,一步一撞,似笑非笑地朝卧室走去。
站在客厅与卧房光阴交界的门沿处,往里一看,窗帘倒是老实地拉上了。
昏暗的卧房里,床头处摆放的蜡烛幽幽地燃着,有一瞬,齐烈甚至想把烛泪滴在林曼细嫩的皮肤上。
因为极致的性爱中总是伴随着极致的痛苦。
他心中林曼最美的模样,就是在她高潮前那一瞬满是疯狂和欲求不满的样子。
或狠狠地抓挠着自己的背,恨不得融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或深深地勾咬着自己的唇,恨不得吸尽自己肺腔的空气。
他潜意识里爱的也许是这种野心勃勃的女人。
被大力一顶又一顶而撞碎灵魂的林曼,正软软地趴在齐烈袒露的胸膛上。
开了灯,齐烈把身上的林曼抛倒在洁白的天鹅绒被上,以一种炙热的目光俯视她。
林曼就是那种性感而风情十足的女人。
是了,这个女人最初就是靠着这副妖娆美艳的面孔和性感火热的身子吸引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