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统哥你倒是救救我!!这回我真要完蛋了!!】
系统的声音在脑子里猛地响起,【我不是让你留意一下吗?】
【我怎么知道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他这么病他弟弟也这么病!我怎么会分得清】
程央话音刚落,门把手缓慢地转动着,程央缩了缩身体,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她的汗毛竖起,冷汗从脖子处划入腰侧,程央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她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她知道要是被双胞胎抓住她就真的玩完儿了。然而这时候她怎么脑系统,系统都不讲话,程央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觉得这傻逼游戏就是来克她的。
幸运的是外面开门的人并没有进来,程央躲在房间里简直是度日如年,逼仄的环境和近乎窒息的气氛让她听到外面的人走开的一瞬间狠狠的喘了口气,白皙瘦小的手被咬出了牙印,程央蹭了蹭衣服,擦干了口水。
她颤颤巍巍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她在脑中呼唤了几句系统统哥草泥马的系统,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程央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脑子里想着下一个地方的路线,她攥了攥手,准备出门。
程央走进了门,搭上冰冷的门把手,门把手的冷气随着血液一直灌入身体内部,她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把手。
刚刚开了条缝隙,她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
程央反应极快地把门关上,但是一只脚卡在了门缝之中,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门,程央快把整个人贴在门上了,她娇娇小小的一个人当然比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程央见到门被开了一小半,她望了望周围,半开的窗户正在静静的将风过滤进来,程央猛地转身从窗户处跑去。
走进的男人大步一垮,扯住了程央的手腕。男人的手很冷,被他拉住的程央就像被蛇缠住了一般。
卢镜慢条斯理地从后面走出来,他笑眯眯地看着程央,程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卢真攥紧手中的纤细的皓腕,把程央扯了过来,程央看着眼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她挣扎了一下,“小真小镜,钓鱼执法是不对的。我们有话好好说。”
“央央,每一次好好说话你都只会想着怎么逃跑。”卢真两根手指卡住颈后的柔软,程央打掉了他的手,瞪了卢真一眼。
卢镜抱住程央的腰,卢镜很高,力气也很大,他把程央整个人揣在怀里,低头亲了亲程央的耳廓,哼笑了一声,“央央你逃不掉了——”在程央没有看见的地方,卢镜的眼神扭曲又温柔,整个人像是坏掉了一样。
程央刚想三百六十五度讨饶求情的时候就被卢真打断,“央央,我们回家吧。”
程央:“……”
凎!
程央生无可恋地被卢镜当小孩一样提在怀里。她一点也不乖地在卢镜的怀里扭来扭去,最后被卢镜打了一下屁股才消停。
程央坐在车里一直屈辱地被卢真骚扰,卢真黏在程央身边,圈住小个子程央,小声地和程央说:“央央,你喜欢哥哥还是喜欢我?”他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程央的嘴唇,“我操你操的舒服还是哥哥操你操的舒服?”
程央死鱼眼看着卢真。
要不是姐姐上错人了和你卢真有半毛钱关系?!
卢真知道程央在想什么,他带着鼻音笑了几声,带着几分羞涩,“没关系…央央怎么回答都没关系,反正央央以后离不开我们了。我有很认真地学习怎么让央央更舒服。”
程央语塞,说不出什么来回答卢真,只觉得这个弟弟变态的有些过分。
卢真最后舔上瘾了,含住了程央的唇珠,轻轻地舔弄啃噬。程央对于这些事总是怀着羞耻的,她抓住卢真的衣服,被卢真欺负的红了眼角。
卢真喟叹了一句,“央央真漂亮,我好想在这里就——”
他还没说完,就被前面开车的卢镜打断,“卢真。”他的话音不重,但是怎么听都带有警告的意味,再加之猛踩油门后车子飞速前进,车里的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程央呼出一口气,狂呼得救了得救了。
下一秒卢真就含住程央的食指,他的瞳眸是浅褐色的,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摆出一副我很单纯很好欺负的表象的确事卢真的恶趣味。
他舔舐着程央的指尖,用舌头舔弄着修剪干净的指甲,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
好喜欢央央啊。
程央心里极力想忽视从指尖处传来的湿濡感,默背大悲咒,一边背一边骂一边自哀自怨。
赚钱的快穿者千千万万,到她总是次次翻车。
甘霖娘的系统,杀千刀的破游戏。
直到卢真咬了她一口——指尖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程央回神。
“央央在想什么?”
“在想…你们怎么才能不生气。”程央挂起一个业务娴熟的微笑,并没有被卢真套路。
前面传来卢镜温和的声音,“央央你还不知道吗?”
程央熄了声,为自己默哀三千遍。
卢镜笑了两声,斯文又温柔,光是笑声就能让人对他产生好感,但他说出来的话让程央背后一凉,“央央,没有下次了。”
程央知道他在警告什么。
内心叹息,叹息,再叹息。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统哥,给我换点夜里猛。我怕我撑不过今夜呜呜呜呜。】
【好咧!一百积分,感谢下次光临!】
【……你妈的你现在倒是在了?】
【18863号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程央是被拖到卧室的,虽然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扒着门框不肯走,最后是被卢真一句,“央央喜欢在门这里玩吗?”吓得放手了。
程央被卢镜抱到床上,她看着卢真和卢镜一起脱衣服,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颤颤巍巍地问出一句,“你们…不会…想一起来吧?”她瞪大了双眸,像一只气鼓鼓的青蛙。
卢镜扯下了皮带,白净的脸上充斥着笑意,“央央,犯了错就要罚。不乖的小孩子就应该受教训的。”
程央怂的不行,一个人都受不了还两个人?她飞快地抱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大大的蚕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统哥救我啊!你的宝贝要死在床上了。】
【————】
只有一声冰冷刺耳的电子提示音。
程央捏着被角的手松了松,怔愣了一下,她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什么,快的抓不住。
卢真解了两颗扣子,兴致冲冲地把程央从被子当中挖出来。
程央大闹着说:“我会死掉的!你们哪怕一个一个来也好啊。”
卢镜温柔地叹了口息,敛下眼脸,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程央的眼角,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程央却感受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央央,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乖一点好不好?”
程央本来想叫嚣一句算个屁的账。
但为自己狗命着想还是不嘴贱了。
程央感觉到衣物被剥离,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满脸的生无可恋。
卢真像只小狗一样舔舐着程央的脖颈,他吸吮着圆润白净的肩头,吸出了一个一个红色的印记。
卢镜拨开花唇,指尖微微感觉到一点湿意,轻轻地戳弄一番,不舒服的感觉让程央挣扎了一下,卢镜反应极大的抬起头,程央无意间与卢镜对视,她望着卢镜赤红的双眼,原本温柔清淡的意味不在,满是狰狞的欲望。程央一吓,忘记了挣扎。
卢真的勃起的阴茎戳在程央的腰侧,十分有生气地弹动着,戳的程央想把这畜生掐断。
卢真搓揉着粉色的乳尖儿,程央人矮还对A,卢真笑了句,“央央这里是大不了吗?”他情色地张口将乳尖含入嘴中,瓷白的牙齿有意地磨蹭着敏感的小豆儿。
程央气急,“你上了我还人身攻击?!过——”她这话还没说完,卢镜修长的手指整根进入了花穴中,卢真的前戏大约是真的有认真学习过的,三两下就让程央下头泛滥濡湿。卢镜的动作让程央想说出口的话变了个调子,里面的柔媚春色是掩盖不住的。
卢镜对着含着春水的花朵儿,听到那声变调的声音,他不耐地草草扩张几下,便将怒涨的阴茎塞入小口中,程央扑腾了几下腿,被卢镜强硬的按住了,饱胀的阴茎进入细小的狭径并不好受,程央在那儿变着法的骂卢镜,说他衣冠禽兽禽兽不如云云,卢真在一旁又吃醋,他的手指捏了一下花蒂,酸意十足的说:“你怎么光叫卢镜的名字?是我没让你舒服吗?”
一边用着撒娇的语调说着,一边将滚烫吓人的阳物塞到程央的手中,程央的手被一烫,躲了一下,这一下也足够让卢真不高兴了,他强硬地握着程央的手腕,将莹白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面。
程央现在无暇顾及卢真,卢镜开始猛烈地动作,她的手又被迫捏着膨胀的巨物,下身是股股涨涨的难受,但是难受之间又带了点趣味,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了一下,下一秒用还空闲着手包住了嘴巴,开始骂骂咧咧,“卢镜你就不能轻点??靠卢真你慢点我手要烧着了!”
卢镜将程央白皙的腿缠在精瘦的腰间,他的皮肤也很白,但是身上有肉,汗滴从脖子处留下来,有种别样的性感,龟头塞入小穴的时候,里面的穴肉就和活了似的会将阴茎牢牢的吸住,卢镜的手指在程央的小腹处留恋了一下,将阴茎猛地插入,卢镜轻轻地说:“央央的小肚子是不是被我肏的鼓起来了?”程央猛地被他一幢,又差点被他说的话淫话给吓死,忍不住缩了缩肉穴。
她一口气没接上,她刚说出一个字眼的时候,卢镜就掐住她的大腿开始冲撞,撞的木床开始摇摇晃晃,发出嘎吱的声音,“我、我日…卢镜你轻点…轻点呜呜,太烫了…”
卢真不满被忽视,拿着程央的手摩擦着,故意发出淫浪的声音:“央央…我好舒服,你再快点!”
程央的手没什么力气,只能让这个小混蛋为所欲为,她洁白的齿贝咬了咬艳红的嘴唇,但仍不能堵住喉口的呻吟,下身烫的不得了,卢镜抽插的速度又快的不得了,程央被肏的花汁乱溅,双眼迷茫。
卢真射在了程央的手上,程央的手指微微一动,她感受着手中的粘腻感,卢真蹭了蹭程央的脸颊,“央央好棒!”他亲在了程央的嘴唇上,柔软灵活的舌头勾着程央的舌尖,在她口腔中开疆拓土。
卢镜皱了皱眉,停下了猛烈肏干的动作,他的眼眸轻轻浅浅的表象下面是浓郁粘稠的黑泥,仿佛陷进去就会被黑泥缠住,纠纠缠缠地被脱下深渊当中。
快感被堵塞了,程央红着脸,不舒服地用脚背蹭了蹭卢镜的后背,带着撒娇催促的意味。
虽然巨物在穴内变大变烫了几分,但它的主人并没有要继续的行为,一下子从火炉坠入冰河的程央有些难受地夹紧小穴,但是卢真在她的嘴巴里面肆虐,程央推了推卢真,把卢真推到一旁。
她娇娇软软地发出一点点嘤咛,卢镜弯下腰,卡住了程央的两颊,他的语气温柔的好像流水,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吃味的丑恶,“央央,现在是谁在肏你?”
程央乌黑的眼眸里面是湿意,带着动情的意味,她呜咽了几声,拒绝回答了这个问题。
被推开的卢真才是最生气的那个,他抱住程央,和程央厮磨,对着卢镜说:“你快点!废话那么多干嘛?”
卢镜黑沉沉的眼睛好像没有光,又或者是懒得伪装了,他长柱直插花心,柱头有意无意地骚扰着程央的敏感点,干了夜里猛的程央还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的嗓音不像平时一样中气十足,而是带着娇软的甜,她讨饶道:“卢镜…轻点哈,嗯…好难受…”她的喘息声带着粘腻的惑人。
卢镜又把之前的问题问了一遍,卢真瞪了他哥无数眼。
程央被磨的不行了才磕磕绊绊的回答:“是小镜…小镜在肏我…”
卢镜顿了半秒,顿时提枪猛干,让程央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卢真气死,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少女的腰,他一只手包住含羞的乳,揉捏调戏。
卢镜肏到了程央的敏感点,程央开始挣扎起来,卢镜对着那个花心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人干坏似的,程央小幅度地摇着头,她的鼻息带着暧昧的情色,又像只小猫一样呜咽委屈。
卢镜和程央一起达到高潮的,白浊从小口中溢出一点,被操的有些发红的小口无法完全闭合。
程央的意识开始回笼,她晕晕乎乎地感叹一句,系统的夜里猛还真尼玛好用。
下一刻刚才的记忆全部平铺在脑中,程央瞪大眼睛,“卢镜你要不要脸?!你神经病啊!!”
程央现在没法爬起来和卢镜对峙,她的腰腹很酸软,何况还有个像狗一样蹭着她的卢真。
她把之前卢真射在她手心的精液嫌恶地蹭在床单上,卢真又开始抱不平了,他抱起瘫软的程央,“哥哥好了,现在该我了?”他颇为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程央无力地推了一把卢真,被拒绝的卢真脸色阴沉,他将程央抱在怀里,“央央难不成想带着卢镜的东西睡觉?”他用手按了按程央的小腹,白色的精液从程央的身下流出来。
程央简直没眼看。
她哑着嗓子说:“明天好不好?”
卢真强硬地说:“不好。一点也不好。”
卢镜瞥了眼卢真,还留恋着刚才紧致的温暖中。
他揉捏了两下程央的脚,抚摸的动作尤为变态,他说:“我去洗澡。卢真你轻点。”
卢真眨了眨眼睛,“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让央央更喜欢我。”
卢镜嗤笑了一声没和卢真扯犊子。
*
在卢镜卢真家的不远处,一位面无表情的穿着西装的男人松了松绷紧的领口,他的眼睛是灰色的仿佛无机质一般,但他突然之间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带着心满意足的喟叹,
“央央,你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