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微笑着拒绝了他,“我要送它回去跟剩下那两颗共享天伦。”
于是我这边暗暗加力,他那边顽强抵挡,突然指尖的力道一空——
明胶卵居然破了。
碎裂的明胶卵“啪嗒”一声落在垫子上,我和他都被吓了一跳。
我愣了愣,就看到他突然腿一夹,整个人下意识又要往后逃,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腿把人拽回来了:“跑什么?……碎了一颗,不还有两颗没完呢么?”
“还玩?!”他欲哭无泪地躺平回去,又挣扎着半抬起身颤抖着控诉,“你、你这么玩我……良心不会痛吗?!”
……
我其实还真的挺想回他“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的,但说实话,面对他的时候,很意外,我的良心偶尔还是会痛一痛的——
于是,我用左臂拢住了他,右手双指直接就着他穴口淌出的润滑液,径直抵进了他的后穴。
“你?!……”
化掉的明胶和润滑液混融在一起,我的手指摸到的是一片温热湿漉的黏腻——情况很糟糕的样子。
手指没进去多少,指尖就触碰到了那颗明胶卵。我摸索着按住它,推着来来回回地滚动,突然衣服就被他攥紧了,颤抖的呻吟声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良心这种东西……”我搂着他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背,按着明胶卵的手指又推着滚了几个来回,突然指尖用力,将明胶卵在他体内摁爆,“痛还是会痛一下的。”
“操!……”
我的禽兽行径成功引发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叫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抱紧了他,手指一边继续深入,直到够到最里面的明胶卵。
我摸索着将那颗卵往外勾出一些,再次移到了他后穴内的敏感带上,不紧不慢地滚了几下,再次用力摁碎了它:“所以……说认真的。”
“嗯!……”他在我怀里猛地一挣,一开口声音又开始虚了,“你说……说就说……怎么还玩?!……”
我笑着去亲他的下颌。摩挲的时候,唇远比手要来得敏感得多,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胡茬的粗砺。
“我们两个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就着明胶卵的碎块碾磨着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你看,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随后沿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俩还能磕很久呢。”
“很久……是多久?……”他在刺激下绷紧了身体,双腿也重新盘上了我的腰,喘息着笑道:“到你认清现实……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我起初还以为这是一句玩笑,然而听到他的声音里有哽咽的时候,心脏瞬间就紧了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那一天?”我被他的话惊到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我怎么可能会不需要你?”
他没有回话,只是搂着我的后脑勺轻拍了两下,然后将我的头按到了他的颈窝。
“你不知道……”我偏过头,在他的脖间印下吻痕,“你对我有多重要。”
“反倒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用。”
“不过。”我从他的颈侧吻到了耳朵,用双唇轻抿了一下他的耳垂,“我现在想通了。”
“……还是有点用的。”
“杨学。”我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放柔了语气附在他的耳边道,“我现在有机会给你承诺了……”
“我承诺会陪着你……”
“一直陪着你……”
“不会再放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了……”
“至少……”我从他耳边起身,正视着他的眼睛,尽量温柔地朝他笑,“你下次再发烧的时候,睡醒睁眼身边看到的人……一定是我。”
那一刻,他通红的眼眶中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在泪水溢出眼眶之前,他匆忙合上了双眼,直到眼角留了泪痕,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再度睁开了双眼,湿着眼眶望着我,笑着哽咽道:“你别咒我……我不想再发烧了。”
下回接着睡(产卵器play完)
24
他像是在这之后才真正放下心里的戒备,正式开始接受和享受这场莫名其妙的情事。
我自己感受到的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
他开始主动给我回应了。
他非要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手指穿插进我的发间,还贴在我耳边用他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撩拨:“用力……再用点力……”
然后闷声笑着挑事:“心肝,你手指是不是使不上劲儿?”
……
气得我牙痒,咬牙切齿地笑着用手指顶到他哆嗦着求饶。
手指抽插的过程中,他后穴中的稠液一直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最后流了满手的黏腻。
他一边喘息一边哽咽,还一边把眼泪蹭得我满脖子都是。
高潮的那一阵,他浑身都抖得剧烈,缠我缠得最紧。
到后来劲儿慢慢过了,他才放开我,整个人往床上一瘫——
然后腿一蹬,眼一闭,不动了。
25
我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了最后一点融化的黏液,随手在垫子上蹭干净后,就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死了?……还有气儿没?”
他费力地撑起眼皮,虚弱地点了一下头。
“你怎么回事?”我都快被他气笑了,“怎么才两次就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他动了动嘴唇,没出声,用力咽了咽唾沫,才勉强发出声来:“老橙子啦,汁儿少……不能跟年轻橙子们比啦。”
我被他的语气笑得要死,半天才缓过来,随后握拳比作话筒,送到他下巴边上:“那采访一下老橙子先生,您觉得这次榨汁体验怎么样啊?”
热心市民老橙子先生用手掌包裹住我的拳头,握住话筒一般拉到嘴边,然后长长地、惬意地舒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牛逼……得劲。”
26
……
这老东西真的是只王八,我甚至都怀疑他每天都在靠着不动延年益寿。
老王八壳底下的那张垫子已经糟糕透顶了,但他依旧死活不肯挪窝,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去洗澡,非要被翻过身打一顿屁股才老实。
他以“虐待老年人”为由悲愤控诉我后离床出走,一沾地就腿软到使不上劲,最后被我半扶半抱进卫生间,顺便靠着墙享受了一次洗浴服务。
我拎着花洒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在给什么大型宠物洗澡,而他享受得还挺心安理得,甚至看起来就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这一刻我才恍惚觉得,虽然他一直以来都被我认做是笔下角色里心理最强大的一个,但他似乎比那些不那么强大的小角色们更喜欢被惯着的感觉。
……
清理干净之后,他背靠着洗面台,懒懒散散地穿衣服套裤子。
我扔了一块干毛巾到他湿淋淋的头上,刚要出去找吹风机,被他侧身拦住了去路。
他一边拿毛巾胡乱揩着头发上的水,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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