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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火狂窜,烧得林知音全身热烫,肌肤染上瑰丽的霞色,还冒着一颗颗的小疙瘩。她喘了喘,喉间逸出淡淡的气声,那声音极其暧昧,就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推离他的身子,不想让他听见。
    呼吸紊乱间,微微发颤的身子被文灏掰回来、轻轻一带,她便躺到了柔软的床上,两腿一开,花心再次被他的硕大重重挺进......好胀。
    她本就敏感紧致,方才被他后入,肆意抽插,汁水淋漓,便爽快地到了一回高潮。他却依然硬挺,平时也都叁、四十分钟不在话下,她光这么想着,都忍不住咬住下唇,知道自己后面还有苦头吃。
    好在,他的动作轻了些。
    两腿被他胯部顶开、又紧贴着,那根滚烫的大粗长就在她阴道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倒也不折煞人了,是很温柔的频率。
    而她面前抵着他结结实实的、带着些许疤痕的胸膛,身侧是他撑着的两臂,她再往上,竟不偏不倚地撞入他深邃的黑眸中。
    他目光如炬,闪烁着让人晕眩的辉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偏又像张情网,将她密密网住,很难离开他火热的注目。
    文灏定定地望住她,看她为他喘息、为他脸红。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爱看她为他迷醉,甚至爱极了她难以克制的、为他动情的呻吟声。
    他像变态,也只为她变态。
    他是她前夫,有着与她最为亲密的关系。
    而且,他们曾经也是夫妻啊!
    俯下身,以火热带着薄汗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身子,文灏低头去寻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撞入她齿关。
    他的热舌不给她反抗的时间,长驱直入、横冲直撞,肆虐她芳腔里的每一角落。
    不过是叁个月没见她,叁个月没尝她的身子,他的神经里、意识中、动作下,全都直接暴露了他对她的执念,以及一份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霸道。
    她就是他老婆!她还想报警?
    说出去岂不连狗都会笑死?
    他贪婪地舔弄着她滑腻腻的小舌头,描绘着她洁白的贝齿,品尝着她独有的气味。他甚至恶意地轻啃她红艳艳的唇,辗转吮吸,似要讨回进门时她对他的冷漠。
    “呃......呃......文灏。”知音终究忍不住了,上身被他紧紧抱着,下身的攻袭又不慌不忙地来袭,她弓起身子,两条细腿乖乖地勾到他臀后,双臂也揽上了他的后背,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
    她不怕他暴戾恣睢,反倒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那种温柔犹如谈恋爱时候,他对她的百般忍让,给她的宝贝宠爱。而她那时候也根本不凶,她娇俏可爱得紧,只是偶尔矫情,让他难为,但他始终也会顺着她......
    那他们,为什么都会改变呢?
    文灏最喜欢听她叫床,时而热辣奔放,时而又乖巧得像猫咪,如同在他胸口上轻轻挠了一记,难耐到不行。
    他在她身上“扑腾扑腾”的干得惬意,两手揽着她的背,感受她一时紧绷、一时放松的肌肉弧度,低低地笑着问:“爽吗?你也很爽对不对?”
    她却没做声。文灏自她脖子处抬头,只见她紧闭双眼,眼角湿湿的,好像在哭。他立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了?疼?”
    她还是没做声,一双细手还搭在他两边臂膀上,双腿还环着他的腰,那她若不是疼,便是想什么出了神?
    他不允许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
    抽出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他将她双腿放平,再整个儿身体压上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下巴、锁骨,再到那两团他可以玩一年的软绵上。两颗小指头那么大的红梅被他单手捻住,他大掌张开,拇指和中指便能同时收获。
    太软了,太香了,舌尖舔上的一刻,软绵滑腻感充斥口腔,他真想整个儿吞掉,只是——
    “奶呢?怎么没奶了?”他迷茫地问。
    他上回吃她还有奶呢?
    知音累了,困了,才懒得理他,只闭着双眼任他摆布,若他不做了,那她就干脆裸着睡过去了。
    但他非要她回答,将整张脸埋入她胸前,吸着、舔着,手还同步地揉着、捏着,爱不释手一般。然后他从外地回来,想必也是草草赶路,胡子也没刮,就那样刺刺的、扎扎的蹭着她的柔嫩,有那么一丝丝的疼。他继续问:“你的奶呢?给谁吃了?嗯?”
    本以为他温柔了,那种暧昧的氛围她可以接受,可以不挣扎、不和他对着干了。但是这突然被扎的滋味,又让她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回:“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文灏霍然起身,“说什么?”
    “人话。”知音推推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不是。你解释清楚,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是什么?”
    那家伙已经一脸蒙逼,连她盖好被子、翻了身的动作都毫不留意。知音说:“我大把男人。”
    “放P!”暴脾气蹭蹭上头,文灏怒目圆瞪,严厉地审问:“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大把男人!”
    跟一个复读机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知音闭着眼睛,装死。
    “敢情老子在外边出生入死,枪林弹雨!你给我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
    “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没有半点关系。”噢,装死之前,她还要慎重地提醒他一下。
    不过那蠢货依然很激动,像是要掏枪崩了她的感觉,“那你也是绿我!绿性伴侣也是绿!给我说,是哪个野男人?想死了是吧?敢偷爷的女人!”
    她彻底不语了。
    殊不知她也彻底撩起了他的兽、欲!
    只是一个翻身,他又侧着从她臀后插了进来!
    知音“啊”的惊叹一声,他过了那么久,居然还那么硬?
    后悔亦来不及了,他疯了似的,一手托起她的臀瓣,就着她的身侧,快速地抽插,撞得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
    太快了、太快了,她回手想掏他的大Jb,却被他单手捏住两只手腕,举高在头顶,迎着他在身后的狂怼。
    这种体位简直比跪趴还折煞人!她不禁求饶:“文灏、不要,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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