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是她的性癖。
她这两年性欲淡,看见其他男人就像只吃白饭一样索然无味。唯一的性瘾,是梦里那张小床。
不断吱呀。
他的精液喷在她脚踝上。
高中时代就老因他蠢蠢欲动。就算那七天被囚禁被操得失智,身体却依旧恨不起来,反而更难忘的是他的性爱天赋与玲珑肉体。他天生就是最佳勾引者,只要他唤一句“姐姐”,撩人的、纯真的、愤怒的,无论哪种声线哪种语调。她的快感区立马反射性地沸腾。
更别说他现在这身冷淡风的禁欲装。
他越淡,她就越浓。
之前压抑够了,好几次都推开他,只是想着两人要分道扬镳。此刻失去心理障碍后,教她只想狠心玩烂、玩崩、玩奄、玩废这根小明白。
拉环已经拉到底,拉不动了。
她在他耳侧。“穿这身去辩论?”
她的手指隔着内裤捏他的阴茎,指下的硬度加深,手心下的男性器官撑破内裤般在拉链缝里如山峦高耸。即使她体验过了,现在摸上去,心还是因他的“非人”尺寸不由颤了下。
如他所说,小明白的确茁壮了。
放进去。
又痛。
又爽。
已兵临城下了,将士难逃。她轻笑一声,手掌包住裹在布里的温热,像揉胸一样揉他。
虚语。“赢了吗?”
他仰颌轻呼。“赢了…”
“嗯。”她从拉缝里拨开他的内裤,露出性物后便挑出裤外握住。吻他的下巴,一语双关。
“你硬了。”
两年未碰,她手心的温度陌生到刺激,和她女人味的话。他只觉得正在被她融解,呼吸由此开始不畅。
此刻的枝道已不是想碰他又不敢碰的懵懂少女,她猖狂放浪,任性风情。手指肆意在他性物上操弄:马眼,阴茎头,阴茎体,阴茎根,阴囊。向下时紧紧攥住,向上时轻轻松开。
当她的手指轻轻拨开他的口子。黏液出动,他终于忍不住了喘出声。
声音是欲气的闷哼,比湿淋淋的液体还色。明白平时说话清脆正派,声线偏细。一旦被玩弄,因为压抑,声音总不由低闷,色气性感得比春药还招人发情。
枝道被他突然的喘息弄得情欲瞬间发烧。头皮发麻。
越来越硬,越来越挺。
他的壮硕迫使她用上了双手。他因情潮的增长,腰轻轻上弓,渴求般挺腰送进她手中。
她手心越来越滑,他呼吸越来越重。
“别动。”她按住他想放下头顶的双手。
垂眸,他轻轻偏了头。听她的话,没动了。
图书馆前神采风扬、西装革履的俊俏青年,现在不该被她压在地板上扯乱扎进裤腰的白色衬衫,露出一节冰肌健腰。也不该被自己的领带捆紧双手,无助地不敢反抗。更不该把男儿根任意地送给她亵玩,绷得腰腹收紧、喘息渐起,却丝毫不敢反扑她,连手都不敢解开。
他爱她摆弄他。
校园男神又如何?天之骄子又如何?
还不是束手就擒地在她身下克制地娇喘,一脸潮红。
/
“明白…”她喃喃他的名字。
夏季。枝道穿身绿色连衣裙,裙尾短到大腿,她加了条安全裤。
这刻她轻轻褪到右脚上悬挂,只剩下条丝薄的米色内裤。她拿开双手,移动下体轻轻挨压在他性器上。
她问他:“这两年你有梦过我吗?”
两人的敏感区隔着布料贴近,她身心舒服得直啃舔他的肩脖。枝道扭动腰臀,她将它夹在中间,感受龟头不断擦过她的阴蒂,刺激得她不时双脚抓地,双手抵住他的腰腹,头垂下,头发遮住双眸。
他没动。只是盯着她。“梦了。”
每夜都被操哭,比视频里还惨。
得不到的越骚动。越是隔着布磨蹭,潮越浓,心越痒。这种痒是无比期待所产生的欲求。越到临界点,越痒。越划圈蹭动,外阴部被他压擦得越厉害,她越觉得下体难受,酸胀得渴望用手指拨开内裤,就让他猛地直接用力插进去。
贯穿她。
“我也梦见你了。”
枝道看他淡然面孔已被情欲夺舍后的色情俊容和令人迷恋的男性身体。还有耳侧他近在咫尺的喘息,闻着他的气味,沉醉这样的他无法自拔。
“为什么主动来找我?”他问她。
她轻轻一僵。
双手缓缓搂住他的脖子,埋进他的锁骨,声音很闷。“明白,我想了很久。”
“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已经开始自省了。”
“相比你,我每次都想躲在安全区里。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可实际上是我真正遇到点困难就想后退,堕落得连我都嫌弃我自己。”
她停顿一声,继续说:“对不起。以前我总觉得你花心,所以干了很多自以为对我好的处理方式。不想立刻质问你和茉荷是一件,因为我下意识想放弃这段感情,所以任误会继续。家里出事立刻和你分手是一件,因为我觉得你总会放开我,所以我想先放开你。”
“因为我胆小,我害怕。遇到点挫折就不愿跨过去。我不像你,你个疯子,明明看上去是条死路,你都还要闯。你说我都有男朋友了,都说要订婚了,是个正常男人早就去寻找第二春了。而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她的眼圈越来越红。“所以我真嫌弃我。为什么吃点苦就爬不起来呢?连累周边的人都要陪你难过。”
“枝道…”他放下手,想看她的脸。
“你让我说完。”她撑起脸,在他正上方与他对视。深情地凝视他。“明白,我好想和你一起上北一。”
“可是因为我达不到我的目标,索性这两年就一直自暴自弃。如果不是回到春城,如果你真的有了别人,如果没有这些那些提醒我反省现在的过去,可能我真的要废好多年才挺得过来。”
“明白,我不清楚什么叫爱。”她突然吻上他的唇,眼泪落进他唇里。“只是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你累了,所以之前我一直有恃无恐,卑鄙地觉得你会耐心地在原地等我。可是现在我怕了,我怕我还没变好,你就真的走了。所以我就来找你。我不想因为重视自己的不堪,就把你拱手相让给了别人。”
以前她总以为成熟是高级的抑郁,把成熟等于看万事都是悲,所以觉得一切争取都是徒劳。人成长的意义仅仅在几个瞬间,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铺垫、缓冲和迷茫。经过一番的思想斗争,现在她的心态在这一刻终于冲破,觉得成熟应该是看万事都是待喜,那为什么不去争取一下?
害怕他的爱会消失,害怕得到他后会失去,害怕和他并不了肩同等辉煌。
她总把追求的目的当做意义。却忘了目的可能永远达不到,又总有一天都会消失。
那何不把追求的过程去当做意义?
所以她最后对他说:“我想为我,为你,为我们。”
“勇敢一点。”
“就算我们哪天也没办法地分开了,我也不会再害怕会失去什么。所以我不想因为做不到就先放手。
“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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