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林间柏油路上飞驰的保时捷越野车里却空调充足,干爽凉快。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卫嫽问。
陈恪带着她从N市出发开了三个多小时,来到毗邻的G市,又没有进市区,反而开进了山里。
陈恪注意着路况,浅笑着回答:“吃晚饭啊。”
“我们是去野营?”卫嫽纳闷,“可我们什么都没带啊。”
“不是野营,是去饭馆里吃。一家私房菜,以前和贺钦他们来过一次,味道很不错,最重要的是用餐环境很好,容易让人心情愉悦。”
自从吴佳欣的事情之后,她情绪一直很低落。虽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平时也照常逗着米糖、球球一起玩,但作为恋人,陈恪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只是他忙于学业和工作,分身乏术,但一直惦记着要尽快带她出来散散心。
好不容易等到假期,他便立刻带她出来了。
在山脚下停车,有一条餐厅专门开辟的小路往上爬直达餐厅。
这是家高档中餐厅,位于半山腰。老板姓赵,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身材精瘦,十分和气敦厚。他既是老板,又是主厨。
这家餐厅从食材开始就十分讲究。山珍海味,瓜果时蔬,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讲究新鲜上乘。用餐区四面山林环绕,有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清幽与静谧。深呼吸,能闻到树木与泥土的清新甘甜,让人心旷神怡。
“还不错吧?”陈恪与她相对而坐。
“嗯。”卫嫽微笑。
这样的餐厅必然是很贵的,每天的客人不多,但不愁没客源。因为好吃,服务又周到,口碑有保障。
吃饭时,赵老板会出来与客人们交流菜的做法和食材的挑选,这对于卫嫽来说无疑是最合意不过的。
一番交流才知道,老板是个富二代,但毕生爱好与理想就是做菜,走遍了全球许多美食胜地,譬如欧洲、东南亚、北美、拉美,学过许多国家的多种料理,最后选择回到中国,回归中餐,但做菜时又糅合了多年来积累的经验,菜品独具特色,味道更是没的说。
“还是咱们中国的美食合口味呀!哈哈哈……”赵老板笑得十分爽朗。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吃了好吃的,又遇到了这样见多识广、风趣健谈的老板,卫嫽心情好很多,拉着赵老板聊个不停,还请教了许多料理上的问题。最后是厨房那边实在是催得慌,卫嫽才依依不舍地放人。
“看来我们还真是来对了!”陈恪笑道。
卫嫽说得口干,喝一口饮料,问:“对啊。可是,已经挺晚了,这里包住宿吗?”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不知不觉一顿饭竟然吃了三个小时!
陈恪道:“这里有住宿的房间啊,不过我还没住过。”
“那咱们去房间里吧?这儿好多蚊子啊现在……”
“行,咱们今天早点儿睡,明天早上去看日出?”
卫嫽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好啊好啊!我还没看过日出呢!”
她拉着他的手摇来晃去,“以前我爸说要带我去,结果他比我起得还晚,而且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陈恪笑得宠溺,“好的,不过,这次你不用担心我赖床。”
“嗯,不过我担心我起不来……”
“没关系,我会叫醒你的。”
“你会像王子吻醒白雪公主一样吻醒我吗?”
“会的,我的小公主。”
……
……
她这辈子都没起得这么早过。
尽管白天热得人满头大汗,但凌晨三点的山里,清凉的晨风还裹挟着凉气,穿连衣裙的话还是会忍不住哆嗦。
卫嫽问前台要了一张毯子,把上半身裹紧,和陈恪一起往山顶上爬。这座山不高,而且有修山路,所以一点儿也不难爬。
卫嫽眼睛都睁不开,一路没骨头似的巴着陈恪。
“为什么看个日出这么难呀!”
陈恪搂着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等到爬到山顶上,人彻底清醒了。此时天色蒙蒙亮,大地还在沉睡中。山顶上有一个小花园,还有一个小亭子,还挺漂亮,挺有意思。
他们俩坐在亭子里就可远眺风景。
“哇!这里可以看到市区诶,还能看到街上还在亮着路灯……这里原来离G市市区比我想象的要近那么多?”
陈恪一指天边,“你看那边有光,一会儿太阳就会从那儿升起
「Pο1⑧ん.cOм」来。”
卫嫽睁大了眼,“真的吗?!哎呀,可是太阳为什么还不出来?”
“别急,快了。”
卫嫽做到他腿上,偎进他的怀里,他问:“冷吗?”
“你抱紧点儿就不冷。”
陈恪搂紧她,吻她的额头,“靠着我再睡会儿?”
她摇头。
太阳渐渐从最远处的山头爬上来,那片天都被染成了金黄色。罩住大地万物的那层灰纱被缓缓揭开,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这景象雄伟瑰丽,仿佛给人一种生命的力量与希望。
“好美啊——”卫嫽慨叹。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震撼的日出景色,被深深吸引住。难怪无数文艺作品、摄影作品都在描绘、盛赞日出之雄美,她总算懂得了,的确会让人有纾解胸怀的奇佳效果。
朝阳的金光照在她姣好的小脸上,而对陈恪来说,她是远比朝阳更美的景色。
太阳完全升起来还需要些时间,一直看眼睛会难受。卫嫽抬起头,对上陈恪的目光。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视线默默交缠。
不知为何,卫嫽莫名鼻头发酸,眼眶也湿润起来,而陈恪的眼里盛满怜惜。
不知是谁先动的,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纠缠,吮吸,不同于以往的情欲深重,这个吻带着无尽的绵绵情意,柔情满满。
她抱紧他,双腿缠住他的腰,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越吻越深,任他放肆地挑逗自己的唇舌。
身热情动,情欲焚烧。在晨光中,他轻易就剥下她的吊带连衣裙。太阳升起来,白玉般的裸体沐浴在阳光中,美得炫目。两团又白又大的乳球包裹在素色的蕾丝胸罩里,乳沟诱人。
陈恪解开胸罩的扣子,两团浑圆完全露出来,两颗乳头仿佛两点红梅点缀在大白馒头上,看着极其可口。他凑上前叼住一颗,吮吸,舔弄。
她抱住他的头,舒服又陶醉,仰起头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日出,也是第一次在野外做,刺激又新奇,她湿得极快——她向来就湿得很快,不需要很多前戏,下面就像发了水灾似的,一塌糊涂。
“我想吃你的肉棒。”
他解开裤子,说:“宝贝,我这就来。”
“不,是用嘴。”
他愣住。
他一直将她视作珍宝,从来舍不得让她为自己口交,在床上都是他竭力让她舒服。
“不,宝贝,我舍不得。”
“可是我想给你口。”
他额角青筋都暴起,但还是在尽力忍耐,“我怕我会失控,会伤着你的。”
“你不会伤到我。”她睁着大眼睛充满信赖地看着他,他被看得心头一烫,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
“嘶,呃……”他扶着背后的亭柱,咬紧后槽牙。卫嫽的嘴小,他的尺寸又太大。她第一次给他口交,没有经验,吃得十分吃力,牙齿还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肉根,但被那又小又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还是爽得他无法控制地在颤抖。
卫嫽惊讶于口交竟让他这么爽,以前从未见他这样过。于是吃得更卖力,嫩白柔软的手抚摸棒身。
“乖,再摸摸下面的两颗,对……”他呻吟的声音最是性感勾人,听得卫嫽更湿了,忍不住一边给他舔,一边伸一只手到下面给自己止痒。
陈恪察觉到她的动作,虽然不舍,但还是扶她起来,“宝贝,可以了,来。”
“可是,你还没射……”
“我想射到你里面。”
卫嫽知道他还没尽兴,明明他被口得很舒服。但她确实下面痒得受不了,迫切需要那根她刚刚吃过的肉棍子插进来给她止痒。
插进去的一瞬间,卫嫽就爽得痉挛抽搐,“啊啊”地叫个不停。她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他缓缓一抽一插,带得她的穴肉一吞一吐,黏黏腻腻,湿湿嗒嗒。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在朝阳的照耀下做爱,卫嫽觉得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仿佛他们的爱也得到了阳光的祝福。
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她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
他一抖,激射入她体内,“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