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前百年云泥之别,后百年阴阳相隔
试图写成沙雕文学。
花黎攻×殷九受 花黎是攻!花黎是攻!花黎是攻!
攻是纯种憨憨,受是40%的憨憨混着59%的傲娇还有1%的坏心眼,全文总体内容为两个憨憨的终极对决。
当年初见,殷九嫉妒花黎的新衣服,骂了句:“穿得跟个小姑娘一样以后一定找不到媳妇!”
然后......他成了花黎的媳妇儿。
第二次相遇,花黎讽刺殷九缺男人。
然后......他每天都在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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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攻受互宠,1v1,he,感情线巨甜,各自暗恋对方一百年,不甜我把键盘吃了
2,攻受的过去都有点虐,但是确定关系之后开启互宠模式,非常丢人现眼
3,攻受骚操作都很多,相当皮,心智年龄双双只有三岁不能再多,时常出现幼儿园互殴行为以及小鸡互啄行为,但基本三秒和好
4,埋线多,需要细看
第1章
一觉醒来,花黎觉得头痛得不行。
该死,昨晚就不应该在狼王的宴会上喝那么多酒......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晕晕沉沉的,脑袋里像是有一百个佛修在打拳,还是那种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拳。花黎想按压太阳穴舒缓头痛,可就当他打算伸手的时候,发现,他好像动不了了......
天生的警觉促使花黎睁开了双眼,他诧异地看着周围陌生的事物。这与他在离魂天的寝宫无一处相同,莫非是狼王给他预备了厢房吗?狼王何时这么细心过,等会儿见到了自己定要好好夸奖他。
可是很快,花黎便察觉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无论他的眼睛开合几次,方寸大小的房间里,花瓶也好,床塌也罢,都蒙着一层翠色的光。
难道昨晚喝多了自己把狼王妃在外面偷人的事情告诉狼王了?
那应该是他看起来绿绿的,与我何干?
无论如何,花黎只想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正准备出声叫喊,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手脚动弹不得,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唯有双眼还能视物,但所看景物全都如同镀了一层铜绿。
这下子,向来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终于慌了神。
花黎用了一个时辰来审视这陌生的房间。
仔细审视后花黎确信这绝不是狼王准备的厢房。
此地所置放之物大多源自鬼界,那东侧立着的一尊金鬼鸦茶叶罐,西侧阴影处放着的黄铜镜是最招鬼喜欢的物件,妖鬼二族互生嫌隙多年,狼王疯了才会在厢房里放这样的物件。
可是奇了怪了,这床塌的布局倒像极了仙界的做派......
正当花黎困惑不解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侧推开,那人进了屋,又谨慎地把门关上。
那人穿着白色长袍,外面一件红色罩衫,罩衫上以金线绣着魔界专用的饕餮纹。
有趣,鬼界的物件,仙界的床塌,魔界的服饰......
花黎盘算着这到底是何方高人,可如今花黎所在的视角却并不能看清楚该人的面孔。那人先是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湖蓝色小册子,然后走到床塌边。
花黎只能看到此人的下颌,若是能抬头就好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神助,那人伸手过来,花黎以为此人怕不是来捏死自己的。可花黎身上没有丝毫痛感,只是感觉自己被慢慢抬高,而后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好巧,花黎认识。
不仅是认识,还是化成灰都记得的那种认识。
天将殷九。
他少时仰慕的将军,离心洲一见倾心的少年,云海之端他无法触碰的梦。只不过命运弄人,世事荒唐......天将殷九被天帝强行塞道花轿里,送到了魔界王宫离魂天内,成了魔尊———也就是花黎父亲的第109位妾室。
那时花黎一时间无法接受仰慕的天将一夕之间沦为父亲的玩物,在接亲的途中,当着天界魔界那群好事宾客的面,花黎掀开了花轿的轿帘子。
花轿里坐着的殷九,穿着白衣,只因花轿红得透彻,脸上也映衬着些许的桃红。殷九生得好看,明眸绿水,色若桃花,又因长年厮杀,周身又凭空生了一股杀伐之气。
花黎无法无天惯了,他看着殷九,脱下来自己的外衫盖在他身上:“大喜的日子,你应穿红色。”
因着魔尊膝下只有花黎一个儿子,平日里都是放在心尖上宠着,当场所有宾客竟无一人敢上前制止,由着他胡作非为。
“殿下记错了,娶妾不若娶妻,娶妻当用正红,”殷九怒极反笑,“更可况,殷九此番前来,并不为成亲,而是奔丧。”
字字铿锵,砸在空气里,引得众人发怵。
生怕他当场抽出将墨、诛邪二剑,在离魂天大开杀戒。
说起来天帝和魔尊二人也甚是荒唐。
魔尊一生娶妻一人,妾室108位,却独独只有花黎这一个儿子,宠啊宠啊,宠得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天帝一生娶妻一人,无妾室,却生了八子,养一子殷九,这个殷九比天帝的八个儿子都要能打,打啊打啊,也不知为何突然打残了,天帝这个不厚道的人就直接给人塞进花轿送进了魔尊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