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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西里在剧组也活得极精致,边盯镜头边端了个贝壳形描金茶杯啜饮着,结果当谢深出现在视线里时,廖导险些被一口热茶呛个半死。
    他捂着嘴咳了好一阵,叉起腰来骂这个久未见面的老同学,“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来了!哦,我知道了——”拿胳膊肘去顶顶面色惯常冷淡的人,坏笑道,“是来探班你们家小尼姑吧?”
    谢深横他一眼,不知廖西里是否也有这样调侃纪嘉芙,只直截了当道,“她人呢。”
    今天没纪嘉芙的戏要上,廖西里安排她在住处吃透剧本,知道老同学无心与自己叙旧,只将地址交给他,爽快放人。
    望着谢深头也不回的背影,空窗许久的廖导咋舌,想起他们一同留学的日子,好气又好笑道,“从前也没看这人一往而深到这地步啊,追到山里护短来了,奇闻,啧啧。”
    纪嘉芙抱着剧本反复品色空献吻于乘春风那段戏,昨夜短促地想着谢深自慰了的快乐似乎还残余在身上,她想廖西里所说的“浪劲儿”究竟是哪种滋味,是未确立关系前对Ammo发去的视频,是在办公室刻意弯下身子露出的胸脯,还是他们第一回做时她抱起腿说“谢老师要爱护这里”呢。
    谢深谢深,念着爱人的名字就像结成一张密密的网,将她困住了,悬在海面之上摇摇欲坠,她从孔隙里探出一点足尖去沾,结果瞬间就被浸没了——剧本上那些黑字块就像活过来,檀香深绵,烛色爱惑,指针滴答的声音就是木鱼一下下敲在她的身上。
    色空在她体内一点点苏醒,或说复活。
    纪嘉芙眼睛还盯着剧本,手却难拦地往身下弹去,熟门熟路地钻进内裤剥开那紧闭的两瓣肉,那里立刻乖乖将手指包住,很快濡湿了,她面色端肃,两颊却不自主红烫起来,手指就遵循ivy与色空的意志来回搓起来,夹住那颗圆胖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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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谢老师……”绵绵的快意晕散打湿她,她将腿支起以更好地模拟发情的过程,水声逐渐响起,涨涨腻腻,也许谢老师就是乘春风。
    谁说体验派表演有诸多坏处。
    这就让谢深用廖导给的钥匙“咔哒”一声开门后,看见的就是一脸慌乱去盖被子的纪嘉芙。
    任谁看不说这是消极怠工,纪嘉芙想不到昨天说“你等我”的人今天就天降般出现,而自己的手都来不及从肉户里抽出。
    “谢,谢老师……”她结结巴巴,被抓包了。
    小孩总是会掩盖一些可爱又脏兮兮的事物,像吃冰激凌弄脏袖子总要背过手去不让家长发现,裙角沾上灰尘就要捂着边边跑回家里,纪嘉芙背着他将那张粉乖喂熟的嘴弄脏弄湿了,才这样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
    倒真像在厢房里吟哦思春却被香客撞破淫相的小尼姑。
    于是他坐到床边,审视着僵坐的纪嘉芙,如果有什么还在动弹,那一定是她绞缠翕合的肉逼,他说,“掀开被子,继续。”
    纯白棉被下的艳情秘密就被颤抖着揭开了,床单上居然新湿了深色的一小块儿,纪嘉芙羞耻得泪水上涌,可情潮也跟着水沫涨满,她觉得吃力了,搓逼的动作狠厉起来,肉被不留情面地分开层瓣,委屈哭湿,好像在告解自己的不务正业,“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体会那种感觉。”
    “你做得很好。”腿缝莹白微颤,穴口娇娇张着成一只琳琅腴里的万花筒嘴,贴在上面就能看见幻梦世界,手指哆嗦着去弄阴蒂和肉唇,将它们拨弄得肥熟而湿淋,不,不该只看这些,谢深盯紧她的脸,那种沉溺于欲情快乐的笑,与微微扭曲着溅出忏悔泪意的哭,眼里是对性事的懵懂与天然,不是无知天然,是熟知天然。
    他知道,她在入戏了。
    “想着,你要勾引我,你想让我对你做坏事,该怎么表现,你知道的。”
    谢深的教学水平或许在这时达到巅峰状态,他这样轻声诱导着走进解题禁区的学生。
    “哈……哈啊……”纪嘉芙觉得那些困惑她的突然消散,就算这只是一间普通装潢的演员宿舍,可她似乎已走进那间滋生欲情的佛堂,白炽灯是摇颤红烛,素窗帘是晃惑轻纱,谢深就不再是谢深,他是她的乘春风。
    她是他色相可爱的小尼姑。
    一切淫欲绮念在这时就脱胎化形,纪嘉芙对着谢深展示她媚红的穴景,银丝随着她手指的并拢分开而现身又消融,好像自己的命就在指腹间缠绵了,她轻掰开自己下面粉湿的嘴,上面的嘴却抿得紧紧,只有喉咙难克制地呜咽着,是了,色空是哑巴,她不会说那种话去勾引男人。
    可她有一双妙极的眼睛。
    剃了度就要斩落情丝,破了戒就该灼身遭罪,那是一种接近自毁式的催情,床变成苦海那岸,也要逆浪游近——是了,是了,她像被菩萨点额突然悟透,色空看见了乘春风,而她看见了,谢深。
    纪嘉芙始终未讲话,只睁了一双潋滟多情的眼望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在进行一场解禁爱战,她用指腹去搓揉阴蒂尖尖,狠了心学着他的手法掐住了转拧,可嘴巴紧闭着,濒生出缺氧的快感,她展露欲美,展露痴心,甚至用巴掌小小地掌穴,水声滋滋频密成一段净心咒。
    谢深突然懂原来不只是戏里的色空在思凡,从始至终,他与她都在思凡,在孽海情天里赤身相认,绊着的,困着的,清规戒律,操守文明,在她对他似欢而泣地伸出小小的手,说“我爱您”时,就变得不复存在。
    他只觉得纪嘉芙法力无边,火烧金阁。
    纪嘉芙下体与手指一同酸累,现在就该反馈谢深的教学成果。她知道他已涨硬,却还能如老僧坐定,她绮谲笑了,是时候了,欺身吻上去。
    如廖导说的,不是她第一次强吻他时的冲撞冒失,不是言情戏码里的“轻轻嘴贴嘴亲一下”,是湿吻,是厮磨,是伸出舌头缠着舌头,欲望顶着欲望,他们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连接,银丝闪动,是浪劲儿,是勾引。
    纪嘉芙好像第一次在接吻这种事里正式攻占了主导权,她落在谢深肩膀上的手分明颤动着,可吻得却不迟疑,舌尖小蛇一样去吮他微苦的口腔,刮搔着,撩动着,津液滑落,欲情开裂。
    她痴痴笑了,躺下给他看淫汁满溢的穴肉,终于说话,“谢深,给我。”
    谢深第一回知道失控是什么滋味,小狐狸变成吸人精血的狐仙了,阳具怒涨着填满那只小旷的骚逼时,只瞬间就被狂喜挤上来的肉壁包围了,他舒爽得呼吸粗重,牙齿深陷进纪嘉芙的肩膀,说,“操死你。”
    纪嘉芙腿心绞紧,想更深更多地去吃那根她日思夜想的阴茎,最好能够戳到她的宫颈撑开那只小小蜜壶,她眼泪与爱液一同外涌,在这种痛与快意里完全奉献,她道,“嗯,嗯……要你操死我,要再深一点,全都给我吃,好吗好吗?”
    “乖女孩儿。”他这样成熟地应允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沉稳,只暴烈地冲撞向她的穴心,令冠头将那团媚肉戳成只为自己安放的一只肉槽,要将她操坏,操哭,他血色汹涌地想——甚至想,不演了,不演这艳尼了,不许别的男人对着屏幕意淫他的小女孩。
    廖西里的电话就像知道他想法一般及时打来。
    “纪嘉芙,快到你的部分了,别让老谢赖着了!”纪嘉芙手指虚软地按下免提键,廖西里的声音就聒噪地响起,谢深听见他这样说又是一阵猛顶,吞下她的浪叫,“都一把年纪了,别耽误人家小姑娘啊!”
    纪嘉芙听到快要拍自己,顿时从情欲横生里清醒过来,工作,她得工作——不知道从哪里爆发的力气,她猛地将伏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推开,淫汁腻腻地浇满两人下身。
    管不了谢深的脸色有多坏,她飞快地清理干净穿好衣服,恐怕高中时还差两分钟迟到他的早自习都没这么匆忙,整个过程大概不超过两分钟。声音哑哑地说了句“晚点儿再弄”就旋风一样跑出去,意志坚定得好像刚刚发情发骚的是另一个人——她的事业心真是一流的。
    就留下谢深阳具勃硬地愣在床上。
    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能认命地握上去自渎起来,叹息着为自己刚刚的荒诞念头后悔着,是的,年纪不小了,不能为了这种事耽误小女孩的前途,她是要做女明星的人。
    要爱护一颗年轻热烈的心
    看了这章就能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演尼姑了吧()   说起思凡   到底还是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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