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分手电话都还没捂热乎呢,怎么就进前男友群了?还过期男友,我是都馊了吗?”
“才分没多久,大家理解理解。”
“她跟你分手,也是就打了个电话通知啊?”
“是啊!我说要当面跟她谈,结果她告诉我,汽油费太贵,不值。我问她,就算要分手,我们的爱情连汽油费都比不上了吗?她说,可是她对我的已经消失了啊,那就是一文不值。”
“太狠了……”
“她明明曾经还口口声声说,我一定是她最后一个。我问她怎么能这样,她反问我,觉得她漂不漂亮?我说,在一起的话就挺漂亮的,要是分手,我就不觉得她漂亮了。她说那就是漂亮呗。
“然后她告诉我,有个和她一样ABB名字的女人临死前,对她儿子说过: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她让我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漂亮女人了……呜呜呜!”
“这谁拉进来的?太残忍了。”
“太惨了。”
***
易筵成拖了把木椅摆在窗边。
有雨水的天然遮挡,几乎看不清外面的沉暗夜景。霓虹灯色化作一个个不规则的团,他拉上一半窗帘。孤零零的椅子摆在那,将斜影投到窗帘上。
“窈窈,坐过来。”易筵成说。
从那个摆放,林药药就看出来他想做什么。她赤裸地坐到椅子上,手里举着送给他的书。他抬高她的手臂,摸上她的乳,封住她的唇。
他的手掌在她的浑身游走,调动起浑身的情欲后,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没有水蜜桃的遮挡。
易筵成轻轻搓着她的乳尖,让它变得比画中红上好几倍,问:“他会做得有我好吗?”
林药药被吻得轻笑,松开他的唇,“我忘了。”
“你什么都记不住。”他抵着她的舌尖,再往里探一些,有些发泄。
奶子被捏得轻颤,林药药喉咙发出点呻吟,“但我记得你是易筵成。”
“那就够了。”他说。
仅仅依靠接吻都能把气息搅得这么杂乱,也就和他能有这样的默契。林药药双目紧闭,吻得更加投入,拽着他的手掌按在胸前,用力揉弄两团奶子。
难舍难分,却又有别处更空虚。
分开后,林药药问:“你想不想吃水蜜桃?”
“水蜜桃?”他问。这季节哪来的水蜜桃。
她指指下身。肉肉鼓鼓的小阴丘,中间一道粉红的线,稍微用指一压,便有汁水冒出来,“想不想要?我请你。”
如果是这款,盛情难却。
易筵成坐到地上,把她的臀拉到椅子边缘。他用手指压住桃子顶端的小尖,这桃轻轻一颤,喷出更多汁水,他直接张口咬上去。
甜香满盈。
两条小腿交叠着搭在易筵成的后背,双手在他的头顶,林药药的大腿夹着他的脑袋,他在极力品尝她的味道。
百吃不腻的水蜜桃,永远软嫩多汁。
窗外的闪电时不时映着她身上亮几下,紧跟着是雷鸣,易筵成越吃越投入,发出阵阵吸水声。
无论是桃尖小豆还是桃瓣,都被舔得晶光闪闪,里面的肉更是越尝越甜,不停提供给他泛滥的液体。两人都沉沦在对方的给予中,易筵成更甚,虎口卡住她的大腿,向两方提起,被舔开的穴缝又露出一丝,潺潺的蜜汁向外挤。
那本书根本就是累赘,早被林药药挤到地面扣着。她反手捏住背后的靠椅,整个人斜躺。
他吮得忘情,对这张不断开合的小花口时亲时含,它都乖巧地接纳他,甜腻腻地邀请他再度光临。
可林药药不满足了,双腿动弹不得,脚丫子却还可以摇摆,“你起来……起来。”
易筵成被她声声催促,仍旧拖延,继续舔她的穴。
她不满地叫他名字,极力缩紧穴口不准舌头再进去,终于在耐心到达极限前,他移开。
“想要我进去?”他知道她在急什么。
林药药斜睨,“你知道还问我。”
她迫不及待地坐直,想给他让出位置。可易筵成看一眼椅子高度,如果他坐上去,腿都伸不直,不好施展。
林药药也发觉,“我有办法。”
她翻个身跪立,上身向前塌下,臀部朝他翘起,更是用两根手指微微拉开点穴瓣。这还不算完,易筵成正盯着那道艳景,她忽然向他轻轻摇晃,“老公……快进来。”
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都让他再没有迟疑的理由。他将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嫩穴,挺腰而入。
又是雷响。
沉沉的捣弄让林药药不断哈气,椅子因为他的每次撞击而摇晃,她就随着摇晃。穴在晃动中总会逃离几公分,易筵成不满,屈膝压住椅子,控制它的倾斜。肉棒在甬道里翻江倒海似的插,林药药被快感击垮,呻吟加大。
雨声连绵,她在胡乱中拉开窗帘,漆黑夜色使得玻璃倒映出身后的易筵成。他肌肉紧绷,额角是汗,持续性地送胯,将肉棒完整送入空虚的花穴中。只要进去就被绞紧,窒息似的快感卡住他,令他恨不得深深埋在其中永不抽出。
小腹酸中带涨,翘臀却永远抬高,迎接性器的插入。
林药药抓着窗帘,让整块帘布都随着他的撞击而抖动,翻出旖旎的浪,如她摇晃的奶。
“窈窈,窈窈……”易筵成身子靠近,握到她的胸脯,恣意揉动,“舒服吗,喜欢吗?”
林药药侧头找他的唇,衔住,“嗯,喜欢。”
“多少分?”他又问,急促地,与他的抽插频率一样。
她被肉棒捣得声音破碎,只能从淫叫中抽出些时间回复他,“八……八分……”
他显然对这个评价很不满意,加大挺进的幅度和力道,手掌用力得快把她的白乳攥红。听见林药药忽而转高的娇声,双腿打着颤地承受他,再问:“现在呢,多少分?”
穴口回回都有被粗大肉棒撑开的幸福感,媚肉慌张地咬紧,快要把他绞断似的兴奋,林药药摇臀迎合,“九分。”
他还是不满,变换角度,更改节奏和力气,让林药药叫得更欢畅,欢迎他的进入。
再度重重捣入后,易筵成问:“现在呢?”
“嗯嗯……”林药药正舒服着,整个甬道都为他敞开。
“窈窈,告诉我?”他语气焦急。
她将臀向上一抬,主动吞下停顿的肉棒,像在仔细品鉴。易筵成持续进攻,揉弄她的阴蒂,榨出数不胜数的淫液。只听她尖叫一声,椅子表面落着绵绵细雨,全是动情的证明。
她再没有别的话能说出口,瘫在椅子上,窗外又是闪电劈下,映在他的瞳孔。
“窈窈,我们把那幅画挂起来吧。”易筵成抚摸着身下不断起伏的娇躯,从她身体抽出来,吸收不了的白液跟着溢出,他却用肉棒顶端接住,再顶回去。
林药药的指头动了动,呵出长气,头顶在他下巴,“嗯?”
“我不介意了。”他将她抱起来,移到更柔软的小沙发上,见她的膝盖都跪出红色,心疼地用掌心揉,同时分开她的腿,继续轻缓插弄,“那就是一幅画而已。床头有点空,挂上去刚好。”
林药药拉下他的脖子,想看他的表情是否真挚,他也正盯着她,“你没必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他拉着她的手在唇边亲吻,“只要你爱我,我拥有你的现在,以前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幅画冲击太大,让我没能那么迅速接受过来。我现在已经调整好了。”
而且,曾经那些人跟她有过的,他们以后都会有。
他还会做得更好。
“易筵成……”他忽然加深的进入,使林药药忍不住扬起脖子,亲他的嘴唇。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铁石心肠,“我前段时间给你买了件衣服,早上刚寄到,张嫂拿去洗了。”
这是她第二次专门为他买东西,却不像上次有任何契机,易筵成问:“是什么?”
“衬衣。”肉棒正在穴里反复顶,那股惬意让她的媚态扩到指尖,林药药抚摸他的大腿,“我喜欢看你穿衬衣。”
“等熨好我就穿。”他埋进她的头发间,唇细碎地印。
“你五月份有时间吗?”她又说。
她这么问,应该是需要很长一段空闲。易筵成想想,“我可以把休假安排在那时候。”
“5月5日是立夏。”林药药说,“春天要过去了,我们去补个蜜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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