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冬。”她侧过脸去看他,娇娇地叫他的名字。
长冬顺着她的发尾轻轻地抚摸她的背部,将她放在床上,而后撑在她的上方。他看着身下的姑娘,眼睛亮晶晶的,鼻头是红的,脸颊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像一只蜷缩着身子的小兔。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下巴贴着滑过挺而翘的鼻梁,用自己的鼻尖去碰她的鼻尖。
呼吸交缠,秋辛喷出的气息被他吸进肺里,喉结滑动几下,长冬看着秋辛两片饱满嫩红的唇瓣,忽然觉得渴。
于是,再也忍耐不了。
唇齿相依时,秋辛体内生出巨大的空虚。先是舔弄而后吮吸,湿漉漉的吻从嘴角蔓延到耳后,秋辛又体会到先前的那种感觉,身体的某处似乎流出了什么东西。特别是当长冬的手伸进亵衣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又不自觉地往隆起的那处滑握过去。
秋辛被着隐秘的快感支配着,闭着眼睛细细地喘。
大抵是男人恶劣的天性,长冬甫一碰到这奶团儿便开始无师自通地揉了起来,又时不时地拨弄前端那小粒儿。
“好软,秋秋。”长冬贴在秋辛的耳边,声音暗哑。
迷蒙之中,秋辛似乎是呻吟了几声,她好难受,一边是被撩拨,一边是欲望无法纾解,她好希望长冬能更用力地摸摸她,亲亲她,好让自己畅快一点。
“长冬,长冬,我难受。”
长冬听出秋辛的哭腔,他抚过她的眼角,果然摸到了些许眼泪。
是不喜欢吗?他心里一涩,握着乳尖儿的手也停了下来,依依不舍地从秋辛的亵衣里伸了出来。
“秋秋,你难受,我就不弄了。”长冬有些受伤,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不愿意被自己触碰更让人难过的事了。
这边,秋辛方才尝到一点甜头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身上的人便没了动作。欲望燎人,她费了好大力气睁开眼,抓住长冬的手就往自己身上引。
“长冬,摸摸我。”她哼哼唧唧的,甚至摆了几下腰,蹭了蹭长冬。
原本已经有些蔫掉的长冬瞬间精神抖擞,一只手伸进亵衣里,另一只手开始解秋辛外衣的盘扣。
到底是武夫,手速喜人,不一会儿,秋辛只着一件摇摇欲落的小红肚兜儿。长冬看秋辛潮红的脸,心里满是澎湃柔情,他隔着这层薄布轻轻握住两只绵软,沉溺在她的气息里。
“长冬。”秋辛的身体发颤,皮肤泛着粉红。长冬的手已经覆在那处,中指滑进那条潺潺细流,搅出黏腻的水声。
从未被触碰的甬道张开小口,吸住指腹,一阵酥麻沿着脊柱爬满背部。长冬听着秋辛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屈起手指,用指节去撞击顶端的小核,每撞一下,秋辛便蜷着脚趾,跟着他的节奏抽搐一下。
“舒服吗?秋秋。”长冬的吻从红蕊回到耳边,他吮了一下秋辛的耳垂。
底下的水又变多了。
秋辛已经说不出什么连贯的话了,只会小声地呻吟。
长冬舍不得,想让她多一点快乐。指尖紧贴顶端,快速又猛烈地上下揉捏。
“秋秋,秋秋……”他也跟着她喘。
仿佛被人从高处抛落,秋辛克制不住自己哭叫了出来,四肢瘫软,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小穴儿,情潮覆灭时,那处不住地收缩,腰部也跟着颤。
等她那阵儿过去了,鼻息也恢复如初,长冬见她红着脸不说话,心里满足不行。
“秋秋,舒服吗?”他摩挲着她身下那丛毛发,若有若无地碰到刚刚叫她失神的小豆豆儿。秋辛不说话,害羞极了,小声嘀咕着,你太坏了,而后缩进他的怀里。
夜到此处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乌云遮住皎月,微风溜进南窗,不知进了谁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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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写剧情更难的是写车,尤其写出来的还是一辆破车。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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