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赶去了自己的卧室,经常一关就是一天,甚至不肯放他出来吃饭和上厕所。
他太饿了,每当被放出来吃饭时就暴饮暴食,于是小小的年纪便得了胃炎。
他的卧室没有卫生间,有时憋急了,尿了裤子。
傍晚,在外打了一天麻将的佣人慢悠悠上楼,放他出来。当看到地上一片黄色的尿液和裤子上的濡湿时,佣人发火了。
她粗鲁地扒下他的裤子,掐了一把腿根,“小哑巴,为什么尿裤子,是不是故意的?”
许明痛得往后缩,佣人不肯放过他,把他往腋下一夹,巴掌就下来了。
屁股被打得青紫一片。
这种情况的次数多了,许明也被打怕了。可是他没东西吃啊,太饿了,只能喝水充饥。
于是尿更多了,甚至憋到最后,精神紧张到尿失禁。
看着他顺着裤管流下的尿液,心理扭曲的佣人哈哈大笑,她拉住他的手问:“你这是尿了吗?”
尿裤子会挨打,许明怕被打,抖了抖身子,“没……”
下一秒,佣人的手又狠狠掐他,“没?我叫你撒谎,还敢不敢撒谎了?”
“不敢了,不敢了……”
看他挣扎着想跑,佣人拿起水壶就往他身上泼,“还敢不敢往后躲?”
“啊——”滚烫的开水撒在许明的身上,他痛得失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佣人吓坏了,她忘了桌子上的是刚烧开的开水。
她看了一眼空空的水壶,还有地上痛得发抖的孩子,连忙扒开衣服就要看烫伤情况。
结果皮肤黏住衣服,跟着撕了下来,露出粉嫩的肉,创口沁出一片片血珠。烫伤自小腹至腿根,没有一块好皮。
就连性器官也弯曲着,血肉模糊。
佣人吓到了,她不敢带去医院,怕被发现虐童。
在这座宅子里,她是“主人”。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道她对许明的虐待。
佣人并没有给烫伤处冲凉水降温,只潦草抹了把酱油。酱油腌得伤口更疼了,许明无助地呻吟,嘴唇被咬出丝丝血迹。他想跑出去求救,可是太痛了,痛得他眼冒金星,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佣人没再管他,慢悠悠地去卧室换了身衣服,又找了丝巾带上,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才带着他去了郊外的一座叁无小诊所。
这里够远,谁都不认识她们。
等赶到诊所时,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
赤脚医生看到烫伤,见怪不怪,瞥了一眼佣人的打扮,心里估摸着是奶奶假洋气,没带好孙子。
他开了两瓶叁无药膏,还有些阿莫西林,嘱咐她一天抹两次。
佣人应下。
回到家后,佣人懒得给他上药,经常两天才抹一次药膏。伤口处化脓得厉害。等到烫伤好的差不多时,已经入冬了。
佣人发现许明的生殖器没好,表皮组织黏连严重。她又带去小诊所打了几天消炎针,就这么慢慢耗着,开春了彻底结痂。
佣人对这个恢复速度很不满,于是更加猖狂侮辱作弄,天天恐吓他下面坏了,以后天天尿裤子了,治不好了。
许明就在这个环境下长大,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下体坏了,永远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