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天希望她半死不活,希望她苟延残喘。至少住叁个月医院出来后躲在家中避风头,学校食堂都不要她了,连逼都不敢卖。
只有到这种境地魏子天气才消呢。
而不是看她这会刚住院一个月出来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勾搭上了他的老师,两个操的淫言乱语,抱成一团。
这让男人报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拿了卷子便立马跟出来。女人耍的小聪明很容易猜到,两个人在楼道里相遇,魏子天捏着她的脖颈逐渐加重力道。
温柯咳了几声,越来喘不过气,脸色变的有些发紫,但她不敢打魏子天,这男人一根毛都动不得,否则要把她往死里弄。当时幸好通风口有个搞卫生的大妈提着一大袋黑色垃圾出现,她趁机挣脱开控制,急急忙忙往楼下跑。
魏子天快步在后面追,一边欣赏着她那副惊慌逃命的样子,看着她双腿酸软时而险些跌倒的背影就想笑。
叁十叁层楼,猫抓耗子一般,她身体有点不太舒服。下楼时昏昏沉沉的,感觉脚底有些飘飘然。直到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温柯才能趁机走到电梯口快速下去。
“人在哪儿。”
“你们办事倒是挺利索。”
“昏着呢?待会等我过去再说。”
手机另一头嗯了声,让魏子天稍微快点,郝文宇坐在那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且人绑着,对方的经纪人已经炸开锅了。
这个男人在挂断电话后,往下看了眼楼道,婊子跑得到挺快,他不紧不慢趁着乘坐电梯下楼的时间段,有了个新的计划。
人类从出生开始因为环境因素从而有着或多或少的劣根性,他的劣根性是在优渥与压抑并存的环境下,比任何人都要嚣张跋扈形长而成。
与他相伴的一些同类臭味相投,他们隐藏在外表下的乖顺,是背地里叛逆横生,阻拦去路的一个警告牌。
上面写着“禁区误入,后果自负。”
对于自小高人一等的魏子天来讲,温柯这种底层需要出卖肉体才能获得温饱的婊子来说,是他可嬉笑嘲弄,任意践踏,打发时间用的玩具而已。
男人把车倒出去,沿着路边找人,距离公寓最近的公交站至少也得走二十分钟,最终看到走在角落穿着一身高中运动服走起路来匆匆忙忙,有些滑稽的温柯。
纯白色敞篷车嚣张按响车铃,缓慢按了七八下,女人步伐依然快速,头也不回,就跟没听见似的,魏子天停了车翻身越出,几步路追上温柯,大力把人往身后一拽。
“走逆行道?可以啊你,以为我是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学生呢?”
魏子天身材高大,一米八五以上,离近了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温柯抖着肩膀叫了声天哥,随后把耳机摘下,苦着脸回了句。
“天哥...我家里有点事。”
哟,还听歌呢,没什么把柄给魏子天挖苦,不过他可不管她家有什么事,火烧房子都跟他无关。
“跑什么,带你去占个便宜。”
“上车。”
他头一歪,用脚踢了下温柯的小腿肚催促她赶紧上车,温柯咬着牙,本来想问两句是不是带她去做生意了,多大客户啊能占便宜?她溜也溜不得,没什么功夫犹豫,赶鸭子上架般坐上了魏子天的车。
他心情不错,吹着口哨哼了几句歌,没让温柯坐副驾驶,那是人家女朋友的座位,她坐在后面,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连安全带都没系,魏子天让她别乱碰,敢弄脏他的车就让她陪洗车钱。
温柯低着头,偷偷摸摸给东哥发了个短信过去,让人两小时后去接她,不去接她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二十分钟后,魏子天带她去了本市一所高级酒店套房,除他之外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坐在沙发上等的百无聊赖的郝文宇,郝家公子也是官场世家,与魏子天臭味相投,称兄道弟关系极好,另一个人倒在床上,从头到尾都被人精致打理过,面容时分秀气,手脚被床四角的绳索绑的很结实,他眼底充满愤怒,把郝文宇从头到脚骂了个底朝天。
“恶不恶心你,用下叁滥的手段?”
“我恶不恶心无所谓,几小时后你肯定是最恶心的那个。”
郝文宇喝了两口水,面对呛声不温不火的回击着。刚说完房门响动,魏子天把温柯往里推,她跌跌撞撞进去,男人反手把门锁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脱下了外套。
郝文宇下巴抬了抬,无声问着站那的胖妹儿是谁,魏子天做了个手指串洞的手势。
“找来助兴的婊子。”
他性质颇高,抬腿踢着温柯让她往床边站,让女人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谁。
“脸熟么?”
“当代流量明星沉途你不会不认识吧?”
刚还在马路边听人家的歌,下一秒就站人家床边来了。
十九岁的沉途被捆绑在床上,脸色相当难看,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他的经纪人已经铺天盖地的寻找起了他的下落。可他落得如今这个局面,只怪自己管不住青春躁动的身体与心,郝文宇的女人他沉途敢碰,就要做好被断屌的准备。
不过这小明星有点脾气,绑过来半口水没喝把郝文宇骂了近一个小时,嘴皮子都干了,郝文宇愣是没蹦出个屁出来。不会吠的才恐怖,他把魏子天请来围观,两个人打算明天弄个大新闻,让这小明星身败名裂,标题都想好了。
“明星也找鸡,当代流量小生沉途酒店性交易现场?”
“头条封面给他小鸡巴打个码,全市的脑残粉都要沸腾了是不是?”
两个男人言论丝毫不避讳,魏子天推着温柯。
“愣着干嘛,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这种小白脸的货色么,好多女人想上他,这机会给你了,不忘你厚着脸皮叫我一声天哥。”
他刚说完,温柯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不是带她挣钱来了,是让她搞小明星给人弄艳照门来了。
“天哥,我身体很不舒服,真的...”
温柯虚着声往墙边一靠,表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