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这东西还不错的份上,杨梅决定给他点脸,小嘴一瘪,一开口声音里满是惹人怜惜,“疼……柏杨哥哥,你那里好大,呜呜要撑坏了……”
“?”柏杨刚插进去的肉棒一抖,又差点射出来,他低声骂了一声。
太他妈紧了……
他不敢再动,腰身挺着往后缩了缩,转而伸手去够女孩胸前两团绵软的奶子。
“梅梅……”柏杨两只手包着胸乳,生涩地转着圈儿揉弄,一边摸一边感慨,“你真的长大了,带给我太多惊喜了。”
眼睛依旧被蒙在黑暗中,身体的感受却像是放大了几百倍。
杨梅小嘴微张,被绑着吊起来的两只手攥成拳头,好以此来缓解从下体向四肢百骸辐射的快感。
她享受着,也渴望来临更多,但也不免感到恐慌。
即使是柏杨这狗东西,但她被威胁,被强行绑在这儿,被羞辱奸污,按照常理,她应该果断拒绝,拼命反抗。总之,不管怎样,都不能是躺在这里,任人摆布,将那不知道有多脏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更可怕的是,在认出他之前,除了对未知的恐惧,她内心最深处,对这种陌生人强奸的戏码竟然有一丝丝期待。
而被舔到喷水的那一刻,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如果真的能爽死,那也很不错了……
“嗯啊!”她正胡思乱想着,塞在小穴里的阴茎突然撤出去半截,又用力往里一捣。
不得不说,他那玩意儿真的很长,一挺腰便直达花心,肉茎左右狂摆,龟头抵在深处,磨得花苞口又麻又疼。
杨梅刚回过神,又被他狠狠插了几下,疼得直叫唤,小穴却如鱼得水一般,更加兴奋了起来。
“嘶……”阴茎实在被夹得紧,柏杨不得不放慢速度,总好过又交代出来。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实战,可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深知持久才是男人本色。在刚才看到杨梅,甚至舔到她喷,而他自己也硬得不像话时,柏杨还自信满满,就凭自己这丰厚的本钱,肯定能操得梅梅哭天喊地,向他求饶……
“操!”他正脑补着杨梅被肏哭的场景,喊着说“哥哥你好厉害我不要了”之类的话,身下的女孩确实哭了出来。
她说,柏杨你太慢了,我不做了。
柏杨脸一黑,大拇指按在她充血的小阴蒂上,恼怒地用力搓了搓,埋在阴道的肉棒却非常识相,乖乖待着没动,不敢再乱撞。
不愧也是学过琴的手,比他下面那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多了。
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立的时候花蒂,捻珠子一般,指腹裹着肉粒两侧,又快又重得弹拨揉搓。
没一会儿,杨梅就尖叫着泄了身,淫水突突地喷出,浇在里面的龟头上,两侧的肉壁强烈收缩,夹得柏杨也叫了一声,仓促而狼狈地快速抽出,浓白粘稠的精液一下子激射,洒在还不停抽搐的小穴上。
两人体验着淋漓的快感,也沉默了很久。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绵长而急促的喘息声,娇媚的、粗重的、性感的……全部交迭在一起。
最后,打破这平静的,是一阵呜咽的哭声。
杨梅咬着嘴唇,身体微微抖动,发出破碎的哭泣声。
柏杨慌了,肏哭她这件事想了很多年,他喜闻乐见,可不是在操完之后,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好声好气哄了半天,杨梅哭得更凶了:“你真讨厌呜呜,别动我!”
他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索性又伸到她胸前,轻轻揉着奶子说:“梅梅,你就别生气了吧。我们好些年不见,虽然……那个不提也罢,不过也让你爽喷了——”
“可以给我解开吗?”杨梅打断他,手臂拽着铁环,“你欺负我就算了,还不让我看看你么,还不知道你长成什么样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手上揉捏的动作顿住,柏杨忽地一笑,目光玩味地在她脸上扫视片刻,手掌终于挪开,解开领带,对上她湿漉漉、有些红肿的双眼。
室内光线昏暗,杨梅很快适应过来,却并不看他,睁大眼睛在四周环顾了一圈,隐隐约约看到其他那些工设备工具的时候,那双狐狸眼睁得更大了。
她迅速做出判断,转过头含情脉脉看着他:“柏杨哥哥,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好看呢。”
“看什么呢。”柏杨又轻笑一声,惩罚性地用力捏了一把奶子,“小骗子,不是说很想我么。”
杨梅呼痛,娇笑一声:“疼……柏杨哥哥你慢点。”
“呵,想我?”柏杨看着她用力点头,眼睛微微眯了眯,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梅梅这么想我啊,可怎么从不找我呢。”
他父亲当年被双开,逃离大院那天,他偷偷跑到杨梅家,想去见她最后一面,可他看到了什么?
女孩仰着头,小声又急切地对她妈妈说:“妈妈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和柏杨玩了。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他每次来找我,我都很讨厌,和他们家的小狗一样,撵都撵不走……”
他看着女孩活蹦乱跳去玩滑梯,再也没有勇气进去。后来,匆匆和父母一起出国,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偷偷写了很多信,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她买了礼物,想办法一起寄回国,结果没有得到一次回应,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拒收。
“柏杨哥哥,可以先帮我解开吗?”杨梅看看手臂,又看看他,眼睛一片雾气,又红着脸看了一眼他狰狞赤裸的下体,“你要……还想做,我们去床上好吗?”
柏杨闻言,手里的动作放缓了一点,盯着她的开口:“刚才不还挺厉害的,怎么这会儿害羞了?”
杨梅回视他莫名其妙的眼神:“那怎么能一样,我刚刚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呢。柏杨哥哥你也真是的,你回来了都不告诉我,来我家了也不进来,怎么还写个那样的纸条吓我呀。”
“这不是害怕您没空出来见我么。”柏杨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再说了,市长的府邸我这样一个小平民怎么能随意进出呢,这才想了这么一出,还请杨大小姐多担待些。”
杨梅假装没听懂他的阴阳怪气,嗔了他一眼:“你小时候给我扔纸条,说想见我的时候,我哪次没有出来呀?”
柏杨不置可否,没有再说话。他右手兀自圈住自己硬挺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把,痞痞一笑说:“梅梅,咱们好不容易重逢,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有这时间还不如让我再肏……伺候你一回,不好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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