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啊,我爹娘……”申龄早就心不在焉了,他隔着薄薄的一层里衣摸得不过瘾,挑开这层阻碍就把手探了进去。“我爹很好啊,脾气好。我娘脾气其实有点儿像你,挺有意思的,风风火火的。小矮个儿,说一不二。”
他躺下去,手指触着顶端的那一颗来回拨弄。索天真觉得申龄有点儿难过,以为他是在思念父母。其实申龄并没那么有心,他只是想快点儿开始进入造猫的流程。
索天真捂着胸口,正好压在申龄的手上——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收敛一点儿自己的脾气。我们一定能养出像你这样的好猫的!”
申龄:嗬。真好哄。
索天真麻利地脱了裤子,申龄轻车熟路地进入她,又拍拍她的脸,“那什么,表情稍微放松点儿。你这么坚毅,我有点儿不太适应。”
索天真:“我一定要做一个好妈妈!我要从现在开始就训练自己,严肃一点儿,不苟言笑。我的孩子不能像我一样轻浮。”
申龄一下一下地慢慢顶她,索天真还是一样地坚毅。他看她这样实在是心里来气,就重重地贯穿了一记。索天真头皮一麻,砧板上的活鱼一样地挺了一下自己的腰。申龄捏着她的腰,索天真的两条腿也圈着申龄。他惩戒似的捏着她的胸不撒手,索天真微眯着一双水灵灵的眼吼他,“你有病啊?”
“你看,这才是你。”
申龄实在不太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讨论未来孩子的教育问题,但他又知道自己肯定拗不过索天真。他头疼得很,就索性把自己当做个没有感情的打夯机器。索天真一边柔柔软软地哼唧,一边畅想,“诶,你,你说,是,是要个,男孩儿好,还是,要个,女孩儿好?”
像个打拍器。
这是一次音乐与工程领域的深入交流。
节拍器问,那你说,他,以后,学,什么,好呢?
打夯机心想,干脆学音乐算了。
索天真很使劲地推开了申龄,从他身子底下把自己往上撑了撑。
申龄连怼了三四下空气才反应过来。
索天真一脸怒容。
其实也不是很怒,算是嗔怪吧。她额前一层细细的薄汗,脸颊嫣红,小嘴微微撅着。
在看他。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申龄都惊了。
女人疯起来真的什么都可以暂时放下的。
“我,我有啊!”申龄的语速忽然快起来,毕竟他实在是有点儿忍不住了,“那什么,我的意思是,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从文习武我都可以,哪怕咱俩生了个厨子,我也不会不认他的。”
索天真柳眉一竖,“你什么意思啊!你看不起我们会做饭的?”
要是平时的话,申龄肯定又抱着脑袋满地乱滚了。他又解释不清了。申龄在和索天真战斗多次之后总结了经验,那就是尽量不说话。可现在索天真把他将在了床上,他不说话也实在是不太可能啊。
申龄的大脑飞速运转,用他为数不多的做人经验罗列着语言。
实在是很难。做人太难了。他不要做人了。
索天真把腿蜷起来,脚蹬着申龄的胸口,“你说不说?你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申龄恨不能立刻变回原形。
他一个转念又想到,从索天真这个疯劲儿来看,他们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一只黑白花的小猫——就那种一生下来就明显是精神有问题的品种,动不动就和自己的尾巴决一死战。
他又想到:真是可怜了自己这一世英名。
孩子生出来千万不能给她索天真带,一定要交给祖爷爷,让祖爷爷带着他远走高飞。
姓申的,他一个受这份折磨就够了。
“姓申的你琢磨什么呢?诶你又不听我说话!你耳朵能过滤我动静儿是吧?”
申龄委屈地差点儿哭出来,“我,我没有,我真的,我没有。你,你自己说说,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不跟你玩了,我,我,你是不是不是索天真啊?你是你弟索真烦吧?你可太烦人了……”
索天真忙不迭地把申龄搂回怀里给他顺毛,“诶呀你怎么还,呃,来来来给你给你。”
申龄被欺负得胸中升腾起一股浊气,“我,我不要了。我有钱,我逛窑子去。我不跟你了。”
索天真晃晃他,“别啊。姐姐这儿就是窑子。”
“你再说!”
索天真低头,正好赶上申龄抬头瞪她。
申龄自从跟索天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