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以为李长是要查书,就问他:“你要查什么书?”
李长摇摇头:“我不是要查书。”摆摆手中的几本书,然后就走了。
何风继续听歌,not,继续听英语。
但是他又想到还要看一些书,来提高自己的修养,或者是拓宽自己的知识面,不然真是学了四年的书,什么也没有学到,那可就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渐行渐远
第六周了,但是吴安远也察觉到了:他与何风好像也远离了。
这都周二了。
且不说早上何风一人出去,起床时间比他早得很。好吧,何风想要读英语,提高英语水平,这他能理解。
但是上午的课,吴安远不想上,就没有去。他觉得那老师上的课好无聊,听着就想睡觉了。与其在那里静不下心来听课,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个上午,给下午的课做好准备。
中午何风回来,问他:“吴安远,你上午没有上课啊?对了,高子胡,请假多久算是旷课啊?”
光这口气,吴安远就不喜欢。他觉得何风这管得也太宽了吧。他又不是何风的什么人,这说话好像他是老爸一样,就说:“又不是旷课,是请假。再说了,那又怎么了?”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他知道何风这人也比较敏感,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说不定哪天何风就讨厌他了,不想跟他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反正他现在和吴良征关系还好,在宿舍里有一个好朋友了。何风那种气场那么低的人,不jiāo也就罢了,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毕竟何风也是他舍友,要是就这样和下铺闹翻了,这人际关系肯定好不了了。
但是他见何风好像没有说什么话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脑子真有这么笨吗?吴安远受挫了。真的,当你讽刺一个人之后,想尽办法想要弥补他受伤的感情的时候,想了那么多的办法,心里不安了那么小会儿,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小会儿,甚至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在他吴安远的心里,却是想了好久的。结果你却发现对方压根就没有被你扬认为的事情所干扰。
真是的,吴安远把头面向墙壁,心里气他竟然也不会为。
中午何风一点多的时候睡了一觉,吴安远觉得奇怪,平时他都不会午休的,可能是他真的是太累了吧。二点多的时候,吴安远下床了,他看见何风还在床上睡觉,但是就是不想叫他起床,凭什么要我叫他起床啊?他又没让我叫他起床,就算是他迟到了也不关我的事。吴安远一抬手,背起了书包,就跟着李长走了。他和李长是坐校车的,因为中午太热了,懒得走路。
到是教室,吴安远和李长说着话,是他在贴吧里看到的一些重口味的话题。
何风进来了,吴安远看看屏幕上持着的钟,两点三十六分,嗯,也没迟到呢。然后继续跟李长和吴良征说话,直到王白班主任来了,他才回到第一排。
吴安远坐第一排,何风也跟着他坐,何风坐里面,他坐外面。其实他是很想和宿舍里的人一起坐的,但是他挤不进文平与舍长的空间里去,只能和李长和张与、吴良征说话。至于何风,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没有生命意义,看他活着也真是浑浑噩噩地。
晚上吴安远回来,看到何风在吹箫,文平坐在床铺上,吴良征在收衣服。有时候他真得很佩服何风的,明明一个学期了也还不会吹响,但还是不放弃地吹。再看看文平,才学了一个月,就把吉他的基本的演奏法学会了,吴良征也是。这何风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吴安远对何风说:“好累啊,我要睡觉了,何风,你去上课的时候叫我一声吧。”
何风摇摇头:“我要去听英语视听说。”说完就要拿着箫甩干口水。吴安远用语言制止他:“唉,不用。你吹吧。你吹得再大声,我也能睡着的。”
“噢”,何风点点头,拿起箫继续吹。
但是吴安远没有睡着,他躺在床上,听着何风吹。幸好有床帘挡着,不然何风保证能看到吴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