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姜咬着唇,眼尾被情欲熏得红通通,跪坐着将肉棒抵到穴口,嗯啊一声坐了下去。
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叹气,但没有了男人的主动,快感眼看就要逝去。
男人是铁了心要让她自己动了。晏姜不满地哼哼几声,最终还是自己耸着臀套弄起来。长发一甩一甩地,和胸前两团荡漾的乳波保持在同一个频率,小姑娘忍不住去按住乱动的白兔。
“老公……动一动呀……哼嗯……难受……”
寇广眯了眼看着两团从小手里逃脱出来的丰腴,眼神暗了暗,将枕在脑后的手抽出来拨开小手。粗励的长指夹住顶端茱萸往外拉扯,成功将小姑娘激得喊痛。
男人不为所动,还是漫不经心地亵玩着两颗红豆,间或揉捏乳肉。一左一右兼顾着,没几下,两只玉乳就泛红了。
“呀——不要了,痛……”小姑娘推拒着他,却是口是心非地握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奶。
男人轻笑一声,挺起腰含住被掐得嫣红的萸尖,抚慰似的舔吸。
小姑娘没再起伏套弄,而是紧紧夹着肉棒坐在男人胯上,两只手都插在男人乌黑的发间轻揉着。
“寇哥哥,好像,好像在吸奶呀……”小姑娘的腰软了一片,乳头处尽是温柔的,一波迭一波袭来的快感和舒适。
男人的动作一顿,似乎不满她的形容。曲起双腿将晏姜抬起,硬挺的热杵立马离开小穴,吓得小姑娘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走——”
男人哼了一声,放下手劲任小姑娘噗嗤一声沉下去。
“啊……”小姑娘被顶得向后仰,玉白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乌黑卷发扫在他的腿上,好不撩人。
“小废物,最后还不是要我来动。”男人无奈地顶肏小逼,带领她沉入欲海。
……
第二天凌晨,晏姜还记得寇广要出门,特地起了个大早将他的衣服裤子和鞋子等挑好。等男人洗漱好出来,又指挥着男人穿上自己选好的搭配,最后踮起脚给他打领带。
“我只会打四手结哦,呐,还不错吧。”顺了顺那条细领带,晏姜很是满意,但还是要假装期待一下男人的夸奖。
“嗯……不错。”虽然他也不知道四手结是什么。
“老公,你把头低一下,”
待寇广低下头,小姑娘矜持地贴上男人耳侧,没敢揉皱他的西服,只将甜软微沙的声线化作羽毛轻拂,“老公,你真帅。”
男人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双臂一张就要抱她。
“不行,不行,西装皱了就不好看了!”晏姜后逃几步离开衣帽间,催促道,“快去吃早饭赶飞机啦,等下来不及了。”
男人哭笑不得,将行李箱拎下楼去。
老公离开的第一天,想他,老公离开的第二天,想他,老公离开的第叁天……
“寇总,太太的电话。”助理将电话递给刚结束会议的寇广,心想这寇太太也太粘人了点,知道寇总忙得连口饭也吃不上吗?
男人松了松领带,接通了电话。
“老公……”
“宝贝,怎么了?”
晏姜正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不免有些心疼:“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在干什么?”男人坐进轿车,离开帝都大学AI研究院往工厂赶。
“在……想你呀。”
男人闭上眼睛按了按眉心,听着那头的声音,身上的疲惫竟消退了许多,也毫不扭捏地说出心中所想:“嗯,我也想你。”
“不要累到哦,就这样,我先挂了。”
那边快速说完,竟嘟嘟嘟地挂了。
寇广失笑,这小家伙。
到了第四天,晏姜才想起该出去逛一逛,可她连要好的女性朋友也没有,只能让司机把车开到晏宅,叫上张妈一起去商场。
张妈从小看着她长大,是个憨厚善良的中年妇人,很像她的外婆。之前有和爷爷说让张妈搬过来住,不知道为什么,张妈推脱了。也许是担心爷爷吧,她也没多想。
“张妈,坐这边。”保镖打开车门,她朝着手足无措的妇人招招手。
“小小姐,我,我就不去了,这边还有点事要忙。”
“我和吴秘书说过了,放你几天假,快上车吧。”
张妈这才上了车来。
“张妈,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刚来那会儿,就是你和吴秘书带我来这座商场买的衣服。”那时候的爸爸受到刺激整整住了叁个月的院,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连叫她名字的力气也没有。
“记,记得,小小姐那会儿瘦瘦小小的,转眼之间,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张妈说着说着,就拿出手帕抹泪,小小姐现在又嫁了一个好人家,晏少爷在天上看到终于可以放心了吧。
“张妈别哭,我现在很幸福。”
有人作陪,晏姜一路兴致高昂,从女装区扫荡到男装区,又从男装区扫荡到饰品区。
“张妈,你的手很好看,为什么不戴戒指呀?”
张妈笑着回:“手上戴了戒指就不好做事了。”
“那可以戴项链呀,耳环也可以。”
“这条翡翠项链好看吗?”晏姜挑起一条翡翠项链,观音造型感觉还不错,温煦不张扬。
“好看。”张妈年轻的时候就很想存钱买一条翡翠观音吊坠,后来为了生计奔波也一直没能存够钱,眼下为了能给儿子凑套房子首付,也就一而再再而叁地咬牙把买吊坠的钱给匀了出去。
大包小包塞了两辆车,晏姜满载而归。
到了晏宅后,她又将翡翠楼的礼盒递给张妈:“张妈,这是晏晏的一点小礼物,张妈可不准推辞哦。”
张妈看着那个沉甸甸的礼盒,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这,这,小小姐……张妈怎么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晏姜佯装生气:“既然张妈不喜欢,那就扔了吧!”
说完,将礼盒往张妈怀里一塞,关上车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