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浓不太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
丝绔被少年粗糙的大手拉开,不同于云意浓的养尊处优,陈朗自小也是做惯了活计的,十五六的年纪,一双手宽大有力,虽然还没有成年人厚实,也已是云意浓挣不开的了。
细嫩的秘处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细腿儿被陈朗握在手里,少年人凑近了去看小姑娘极力并腿掩藏处。
“小姐别动!”陈朗极力按捺住心头的火热,“让我看看。”
云意浓一张雪白的小脸红个通透,不明白这人面目怎地变换得如此之快。
前一刻还在一脸真挚的诉衷情,下一秒便开始用这深情的脸做这等下流的事了。
“那日小子鲁莽,不懂分寸只知冒进…可伤着您了?”
这话却叫人怎么答?
“我没事,你别这样…”
小姑娘的声音侬软,便是拒绝也能叫人听出几分缠绵。
陈朗温香软玉入手,一双眼在黑暗里早烧得赤红,此时唯有这一张人皮还能与人扯上几分关系,哪里还能听得见旁的话?
他不管不顾的分开云意浓白嫩的细腿,小姑娘密处肥嫩嫩的两片,比街头叫卖的白馒头还雪白,此时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因他大力将两条细腿儿大大分开才略略透露出些许嫩生生的粉色。
全然还是小女孩儿模样,干净,稚嫩。
完全不同于秋辛已经长成的熟红,生就一副不必上手就能自得其乐的成熟女体。
云意浓是不曾叫任何脏污沾染的净土。
而陈朗,是第一个踏上这片净土上的人。
此时,就是他立马扬旗,占地为王的时候。
被少年把握住要害,羞处给人这样大剌剌的看着,男子粗热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一股一股的热气从腿心蔓延开。
“放肆!”
云意浓羞得不能自已,却顾忌着怕叫人发现,压抑声音呵斥。
可陈朗哪里理会呢?
“可还疼么?”
少年的声音低沉压抑,云意浓年纪小,尚且分不出这隐有几分急促的话语透露着怎样的意味,只是因这状似关心的字眼无端勾出几分酸楚:
“我…唔~”
只是尚且不等她开口,少年已经亲上她的阴阜,湿热的鼻息与温热柔软的唇肉一触即离,一下下得轻啄。
分明只是比她高出丝毫的温度,却好似一团烈火凑来,叫人从肌骨里生出战栗。
烫上来的一瞬间却又不如料想的灼痛,反而温软得让人忍不住叹息,一下一下,紧绷复松懈,将云意浓的身体和神经都绷成了一张脆弱的老琴,每一下都勾出微弱凄软的悲鸣。
“莫怕。”
小女孩儿的私处馨香柔嫩,嘬一下便是细细的一抖,像被捏住命门的小兽一般糯糯的胡乱哼鸣。
不像秋辛的骚逼,毛发旺盛,总有一股微微的汗味和咸腥的骚味,红艳艳的,给人一舔就恨不得把整个骚逼都塞到你嘴里,叫你无法呼吸。
陈朗说不出哪个更好,秋辛更能让人生出性欲,但云意浓这小身板,却稚嫩无害得让他更想凌虐。
“女儿家嫁人,总要经这一遭的。”
云意浓一双细腿腿根儿被他把在手里,从一开始拼命想要合上到后来胡乱踢蹬,再到如今软下来顺从地在他手里轻颤,小屁股乖乖地在他面前打开,逼缝儿里嫩生生地媚肉鲜活起来,激动得沁出一身热汗,一层一层绽开,花蕊俏生生得站立起来,隐匿的小嘴儿也急得漏出一缕清亮的口水,亮晶晶的,甜丝丝的。
与秋辛厮混这许久,陈朗自问忍功了得,倒也不是他不想,只是秋辛这小娘皮心眼儿比蜂窝还多,比蜂针还小,总归要上手云意浓这事儿是他所求更多,忍着忍着倒也习惯了。
可现下这光景,陈朗还是看得眼中猩红,只觉得裤裆里那物什儿要炸了,恨不得立马起身把这娇儿按住一阵乱入肏翻。
但顾念着云意浓身子弱,前几天他勉强才尝到点儿滋味儿,这姑娘就已然这样半死不活,若是他依着性子逞了凶,只怕没等他娶到人,明年这丫头坟头草都有他人高了。
秋辛怎么说的来着?
要让这丫头生情,死心塌地的自愿跟他。
要怎么让一个大丫头片子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用他娘的话说,肏服了就行了。
只是到底是金玉堆里娇养出来的姑娘,经不住事儿,轻易就“将生死置之度外”,陈朗也不欲粗暴待之,若真将这骷髅架子送归黄泉,那他这许久的功夫可真就鸡飞蛋打了。
“前次朗哥哥心急,弄疼了你。”陈朗耐着心火往媚肉舔去,“这次不会了。”
“这事儿…舒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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