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领口早就揉的起了皱,喉结和锁骨上除了口红就是齿印。
沉度怒气未消,脱姜孜衣服时直接用撕的,姜孜被他扯的站不住,嘭地歪在大床上,香槟色丝质床单顿时漾起一片涟漪。
爱恨哗然的世界。
宿命,羁绊,纠葛,在烈日沉沦后的狂风天被流放在狼烟四起的无边荒漠。
漫天黄沙中艳丽赤裸的蛇蝎慵懒歪坐在摄魂鼓旁,腰肢摇摆,手肘撑起削肩勾勒出媚态横流的形状,两条响尾蛇一样的细白长腿软蠕缠绕。
而她的风情只属于篝火另一边的那个男人。
禁欲感和隐忍交织造就了他最原始的情感,好像下一秒就会把眼前最冷血的动物生吞入腹。
他在迷惑下不断撑着警惕,深知靠近就会被麻痹毒素攻击。当他战败后,那冷血的女人还会嬉笑着缠上脖子,悠闲吐着信子炫耀战绩。
就像现在,她湿滑了手心探进他腰间,游走抚弄坚硬,轻启红唇问他:“沉度,想我吗?”
他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作为上位者,他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财富与权利,有捂嘴割舌只手遮天的地位,却从未拥有拿捏她一颗心的底气。
所以恨不得从未认识她。“不想。”他冷着声蹙眉。
被堵了一嘴却没有不开心,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姜孜笑的肩膀抽动。
指甲轻忽刮蹭在坚硬顶端,感受他的颤栗,嗔怒的眼神看着他:“沉别扭,你弟弟和你的嘴一样硬。”
………
“闭嘴。”沉别扭心情复杂,咬着牙从尾椎蹿至后颈的强烈快感中吐了两个毫无威慑力的字。
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好不容易在床上占了回先机还能不多揶揄几句?轻揉重捻,看他鼻尖渗着汗咬牙。
“再不低头再憋你四个月!”
“别做梦了,凭什么觉得我会先低头。”
“别挣扎了,哪次不是你先低头?”
—
切肤的暴雨抵在窗上,怦怦砸着隐藏不了的欲念。
诱人樱唇瞬间被重堵,贝齿中冷舌卷入。
撩动激烈,吮的舌根酸疼。
不甘地发泄卷入两腿之间,手指快递抽动,晶亮的蜜汁被撩的高涨乱飞。
春情荡漾间不舍拥吻,白雪团在重压揉捏中起伏,乳尖和乳肉从虎口中逃出,如同奶油蛋糕上的红色豆沙。
他张口含住,她娇喘出来。
“沉度,你咬疼我了。”腿紧紧攀着,媚声浪语嗲劲十足,却不是娇羞的,而是自信摇荡勾破摄魂的模样,让人无法招架。
沉度在心驰神摇中抬起脸,不满地睨她一眼,看着她指尖入唇的媚样,欲念却是越攒越多。
重掐在腰肉上,凶她:“你姜孜要是怕疼,天底下就没有怕疼的女人了。”
他什么没给她?
却还是要飞出金笼横冲乱撞,怕疼就怪了。
自制如沉度,此时也不免被复杂的情绪驱使着再次加重力道。
平时道貌岸然的男人此时被明目张胆的挑逗驱的狎昵又色情,将嫩粉色的乳尖吮咬出各种形状水光淋漓,臀上也捏打出手印。
赤裸的欲望和腿间同样湿漉,蹂躏欲爆棚。
沉度起身,俯身拥吻后准备抓着她的双腿重重送入,却没想唇舌交缠之际被她用巧劲压在身下,衬衫的袖子代替了领带绑住手腕,他疑惑,抬身问正跨坐上来的美人:“姜孜,干嘛?”
美人眨眨眼,答:“干你。”
谁蹂躏谁还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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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会有绝处逢生的彩虹和白雾缭绕的余光,整个城市在彻底地冲刷后隐去惊慌失措的脸。
本该是格外清爽的心情。
暗色基调的卧室内,大床上,沉氏少东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或者说,这可能是他凛甲勇胜的二十几年中输的最惨的一天。
水草般缠绕的长发铺满姜孜光洁的脊背,她跨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却擎着腰不坐下,只是稍微夹紧顶部。
温柔乡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沉度主动挺腰却被轻巧躲开。
随着不满的回应,姜孜轻笑一声,“沉总急什么?还有帐没算呢。”狗男人,和别的女人传绯闻爽不爽?还有更爽的!
牙印从耳垂开始布满沉度的胸膛,他呼吸起伏看着她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弧度越来越往下,直到随着红唇轻扫过性器周围,姜孜终于稍稍抬起,“要吗?”
有些急切的回应立刻自沉度嘴里逸出,墨黑却透亮的双眸牢牢盯着眼前水渍晶亮的嘴唇。
被绑着的双手此时根本无处安放,他就不该放松警惕。
就应该在她早上刚来的时候,就把她按在沙发上毫无保留地碰撞,就应该让她颤抖,捏着她那张从不服输的小嘴问问她到底怎样才肯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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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依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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