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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得好不如娶得好。”
    “婚姻是男人二次投胎。”
    “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
    传统观念见缝插针侵占男人们一代又一代的思想。
    许雷自认杨燕对他不错,供他吃喝,虽洗衣做饭由他来,可好男人不就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若床上功夫还了得,那绝对称得上人人艳羡的十佳老公。
    杨燕白天在村委会,剩他孤零零待在家,他撒米喂喂鸡,到处打扫,倒是忙得很。
    她好几次躲死角监视许雷,如若他敢做出逃跑的行为,挨打教训必不可少。
    鞭子早高高扬起,却迟迟未落到许雷身上,他入乡随俗得太快,快得令杨燕怀疑他做戏得成分过多。
    她不动声色地审视他,不肯相信他就这般认命,十多年前她调任进山区扶贫,也是犹豫了半晌,莫非他在密谋何等的大招。
    许雷谋划什么,他苦思冥想如何在初夜服侍好杨燕,大学时期室友曾给他看过一部女性向AV,男优神情似痛苦似迷醉被四名女优强上,面上坐一位,手指抚弄两张小穴,阳具再抽送一位。
    室友边记重点边解说,学术味搞得极浓,听闻他前女友劈腿是因他技术糟糕,他已不是处男了,今后找对象的几率打了半折,只能靠苦学技术求个好人家。
    许雷心想幸好他成婚前尚未自渎过,算是完完整整地把处子身交给另一半,母亲教育男子不可过淫,男人该在婚前守身,扛住虚念。
    睡前杨燕总命令他脱光直挺挺躺着,手指玩弄他的耳尖,从颈部下滑抚摸身体的角角落落,她握着他的手圈住性器上下滑动,一紧一放,掌控下体突如其来的快感节奏。
    呈粉色生殖器昭示他健康而纯净,龟头小孔止不住吐出无色黏液,柱体尽头的黑色软毛用刮刀一寸寸剃光,白虎男是女人最想拥有的性伴侣。
    每当这时,许雷都不知如何是好,他舒服得想哼出声,又自感不够矜持,发烫掌心套住肉棒反复推动皱褶。
    酥麻沿椎骨步步上攀,渗入血液,蔓延至五脏六腑爆发,他紧抿着嘴抵挡汹涌而来的性欲。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几遍,杨燕便不满意了,谁想在床底之间要个哑巴,叫床都不会,怎么给她带来良好体验?
    她冷冷注视许雷坠入欲望的脸,手上动作加快,待他高潮来临前猛地扯开彼此的手,留他呆愣不解的望她。
    “嘴巴闭得那么死是嫌最近没打你?”
    许雷升起一股耻意,根深蒂固地观点,是要他学会克制生理需求,本被她看着手淫就很为难,再呻吟出声也过于淫荡。
    他拉过被子遮住身体,露出一张沮丧的脸,他害怕惹得杨燕生气,又自省在性事上学得太少。
    杨燕抓起红被甩到地上,回身死掐他的脖子:“我有叫你盖被子?就你这样的,还妄想能在床上好好表现?不会说话不会叫,你还能做什么?”
    喉口窒息,眼睛迅速充血,他张大口艰难抢夺氧气,脚掌在床铺乱蹬,他想说我会做家务,我以后能带孩子,不会的我都可以学。
    他不敢过度反抗,小小的抵抗会招来加倍惩罚,空气愈发稀薄,夏蝉偷渡进耳道放声狂鸣。
    温热精液在休克前夕突地猛然喷发,飞溅半空,洒落下凹腹部,于春夜中飞速变凉。
    杨燕惊了一瞬,手上力气松了些,许雷抓住机会拼命吸气,喉咙挤压后的灼痛把他咳嗽得死去活来,赤条条地身子扭动地像条待宰草鱼。
    适才缓过来,便见杨燕直盯着他,面色讥诮夹杂轻薄之意“你真是贱,这样也会射,那还跟我装什么。”
    “我..我没有。”为了挤出这几个字,喉咙如火苗燎过,干涩钝痛,声线嘶哑难听。
    杨燕才不管他有没有,在她眼中许雷不过是用钱换来的物件,好难得勾起趣味怎能放过。
    她拨开长裙圆扣,白肉乍现,浑圆乳肉挣脱束缚,白棉内裤随指节下落。
    俯身压在他上方,瞧他褐色眼珠慌乱惊颤,润唇含住耳垂赏玩,软肉贴紧发僵胸口,口中含糊命令:“放松点。”
    男人喷溅的浊液弄脏皮肤,杨燕在他耳边吐气:“一会儿帮我舔干净。”
    没开过荤的处子,很容易被调动情绪,阴茎再度恢复如初,硬挺地横放二人腹部间,杨燕跨腿臀部下压,花阴分泌蜜水来回摩擦茎体,许雷难耐后仰头部,紧咬牙齿,处在想叫又不敢叫的地界。
    杨燕在床边摸索出一条细腰带,她要捆进他的嘴中,启开他那装模作样的小门。
    皮带压住舌头,绑于后脑,口液从微张嘴角流出,下身黏腻夹弄的穴肉终是逼得他叫出了声:“嗯..姐姐,我不行了..”
    现在不是计较他改称呼的时候,床上叫姐姐也算作情趣,杨燕决定放他一马,她轻刮了他一巴掌:“给我忍着,不许射。”
    实在是有些强处男所难。
    许雷还没习得灵活控制精关的技能,他大脑放空片刻,骨缝皆在发软,嫩滑小穴光是体外挑逗,都将他治理得七死八活。
    阳器本被花穴抵住,折在腰腹,白精蜂拥而至,携着暖意湿湿地喷射到下巴,汁液缓慢滚动,趟过凸起的喉结,泄流于青涩胸膛。
    好一出裸男浴精美图。
    他大喘得像条狗,胸膛高低起伏,瞳孔涣散,接连不断地射了两次,许雷突感虚弱,困意如潮袭来,此时拉下眼皮,下一秒他就能呼呼大睡。
    别想杨燕能好心放他安稳入睡,正菜还未上席,筷子就想退座,天底下哪有这般美事。
    她先是侧身端起冷茶喝了两口,其后倾倒瓷杯,任由深褐色茶水点醒欲睡者,许雷光速清醒过来。
    凉水扑面,呛入鼻腔,他半撑起身干咳,悄悄拿眼睛瞅她,不晓得怎么了。
    杨燕捕捉他的困惑,半笑不笑地指着下腹:“不给我弄干净?”
    许雷恍然大悟嗯了一声,马上想起身打盆热水来帮她擦拭,杨燕撑头斜靠床边拦住他:“是叫你给我舔干净。”
    *
    舌尖从锁骨开始笨拙地舔舐,一会儿重一会儿轻,不得章法。
    靠近乳尖时,他试探着含进嘴里轻咬几下,随即抬起眼眸观察杨燕的反馈。
    “嗯..继续。”她还算满意。
    许雷再接再厉左右逢源,两团乳房都不肯随意冷落,吻吻这边,亲亲那头,玩得好不开心。
    杨燕叹了口气,拍他脑门:“要住在我胸上吗?往下继续。”
    许雷依依不舍离开乳肉,舌头游移在肚脐周围,精液的味道略微涩口,吃下自身释放的东西,滋味十足奇特。
    唾液层层褪尽浓精,没等她的指令,他竟自作主张埋头向下,当初那日本黄片专门对男演员的口活作了推镜处理,镜头差不多拢到跟前,近距离演示怎样用唇舌为阴道全方位按摩。
    他照本宣科按照记忆轻啄阴蒂,杨燕长长呻吟一声,许雷升起一阵窃喜,好在他尚有学术基础,不至于一无是处。
    他更加专注地卖弄起来,自动自发地啃起丛丛花蕊,甜液如露水从小嘴潺潺泄出,杨燕惬意地哀叹:“嗯..轻..一点,牙齿不要用力。”
    他好听话,立刻放轻力度,嵌在双腿间甜滋滋的喝下花露,穴口翕动引诱冒险家入内探索,食指跃跃欲试,充当前锋送了进去,爱液包住手指,内壁火热热地禁锢起它,狭窄通道一时间寸步难行。
    小分身竖起枪支,自告奋勇要替换食指,可杨燕还未发话,许雷哪敢轻举妄动,指腹在潮湿甬道小心翼翼地捅进深处,嫩肉蟒蛇般忽地狠绞。
    “唔..舒服..快一点,就是这里。”杨燕曼声而吟,指挥他用心取悦自己。
    他再填一根手指,加速碾压隆起肉点,汁水泛滥,她攥住枕头娇声低喘,脚背紧绷,大股泥泞清液由他吞喉入腹。
    高潮激起的绯红装扮眉眼,她捂住脸痴痴一笑,前些年靠自我满足倒也不错,当下有活物能使用,满足度更甚从前。
    这小子学得挺快,比废物好一点点。
    许雷抬起头跪伏于她腿心,下巴湿哒哒地还在滴水,性器蠢蠢欲动,黑瞳带雾傻兮兮地征求她的意见,杨燕会意,两指撩动他长长眼睫放出旨意:“插进去。”
    话音刚落,粗长器物直抵进去,阴道饥渴拘押外来物,缠裹棒体收得紧致,许雷痛哼一声,从未有过的胀酥感逼迫他在数秒内交待干净。
    惊天异变令许雷首尾凝固,杨燕嫌弃地横他一眼,将他推开。
    “蠢货。”
    他蜷在床角,偷偷掉了几滴眼泪。
    好失败地破处之夜,他离十佳老公还差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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