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血都是甜的”
乌舜紧抱着栗棠纤瘦柔软的身子,快速耸动着腰臀,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碾压在她的敏感处,干得她头脑发昏。
栗棠不得不靠在乌舜肩头作为支撑,迷蒙地看着他的侧脸。他实在美得惊人,青丝浓密光滑,从肩颈处一直滑到腰际,衬得脸蛋只有巴掌大。尖俏的下颌比女子还要精致秀美,然而鼻梁又高又挺,眉眼也深邃,杂糅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
两个人胸膛紧紧挤在一处,栗棠柔软的胸脯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肌,方才知道他看着十分单薄消瘦的身体原来比想象中还要结实。他惯会挑逗人心,垂着颈子低柔轻缓地在她耳边呻吟喘息,“嗯嗯啊啊”个不停,仿佛被肏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似的。
“嗯”
不对啊栗棠,你现在是被他关起来了,还被他强上啊!
美色实在误人,栗棠被干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现下的状态。
要抗拒、要尊严!
她给自己打着口号,握紧拳头表达自己的不满:“乌舜,你你放开我!”
“怎么放开?”乌舜笑着挑起眉,扶着她细腰的手轻轻一松,她整个人就滑了下去,性器直插到底,干得她头晕目眩,他看着她的反应,觉得实在有趣:“是这样吗?”
“你别装傻放我,放我走”
“放你走?乖徒弟怕不是还在梦里,你觉得这有可能吗?”乌舜觉得这个笑话实在好笑,低低笑出声来,艳丽眉眼似天际晚霞,漂亮得一塌糊涂:“来,腿再分开些。让师傅多疼疼你,就不会想着离开了。”
“不要”
“方才你目无尊长,直呼我的姓名,该罚。”
“啊,嗯别再深了”
“深吗?小徒弟这里可是喜欢我喜欢得紧啊嗯啊你看,一干这个位置,你连脚趾都蜷起来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喜欢你我讨厌你,很讨厌”
更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你喜欢谁呢?”
没由来地感觉不快,乌舜将她甩到床上,从她身后狠狠入侵,仿佛野兽交配一样的姿势。
“让我猜猜,那个炼丹的?他会做爱么?有我这样让你舒服吗?”
“或者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
“难道是时宗主?他可心有所属啊,操过的每个女人都长得好像呢”
“还是”东方玉俯身让自己干得更深,坚硬滚烫的胸膛紧紧压在她身上,嗓音忽地低沉下来:“你的师兄?”
栗棠忙着呻吟哭泣,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若敢承认”乌舜啃咬上栗棠的后颈,牙齿毫不留情地狠狠厮磨,肉棒也不留任何余地地入侵着花穴的每个角落:“我就杀了你。”
“啊!啊”
栗棠又气又恼,偏偏被操得无力回应。这人什么脑回路,她喜欢谁和他有什么关系,又凭什么因为这个杀她!
“我不要我还没活够呢”
“是啊,你的人生还很长。”
轻轻一句低语泄露了太多情绪,乌舜压低她的腰,让臀瓣翘得更高,拉拽着她的两只手腕迎合自己的撞击,方便入得更深:“享受现在吧。”
他不再同她交流,一心要她发出更加动听的娇喘。
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让栗棠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眼前一阵阵晕眩,四肢逐渐无力,如果没有乌舜的支撑恐怕早就瘫软在了床上。他以唇瓣抚摸亲吻着她的背部,滚烫的唇吮去肌肤上细密的汗珠,羽毛般轻柔的动作带来难以纾解的酥痒。她被折磨得几乎昏死过去,就像是海浪里的漂浮的一根小树枝,随着肉体不停地拍打而摇摆不定,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又飘上来,反反复复,快要窒息。
“呜呜”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栗棠只感觉到乌舜抽出肉棒时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淫液附着在性器上被干得水声四溅,又被他以沉重的力度操回穴内,带来股莫名的饱胀感。
“好涨呜呜”
栗棠乌黑的长发海藻般凌乱披散在后背上,被乌舜嫌弃碍事,咬住后偏头丢向她身侧。白皙光滑的肌肤被以吻痕作画,好似一朵朵红梅绽放在松软雪地。她不知道还能怎样抗拒,实际上也无法抗拒,眼神迷离地望着上方,身体随着乌舜入侵的节奏一起一伏,半张开嘴发出猫叫似的含糊呻吟。
“唔嗯”
他也跟着她喘息,灼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声音温柔轻缓又魅惑,像迷雾中传来的悠悠箫声,引人深陷。
栗棠快要忘记自己姓甚名谁,整个世界只剩下暧昧的肉体拍打声,还有这个在自己耳畔低喘的男人。她高仰起头拼命呼吸,正看到窗外明月高悬,星辰闪烁。
微风拂过庭院,树影婆娑,屋内烛光摇曳,人影纠缠,一夜未歇。